“胖子,怎么舍得给哥打个电话了?”郑雷接通电话问道。“雷哥,我去找你玩玩?”“啊?什么时候?”“现在吧?”“现在?你别说你已经到京城了!”郑雷惊道,他目前还处于危险之中,若是让小胖也来,难免小胖也被牵扯进去。“对呀,我已经下了火车,现在在公交车上呢,京城人真多呀,站车上都不用拉扶手的!”“你现在就要来白云观?”“嗯,对呀,怎么了?”“那好,终点站就是白云观,我在终点站等着你!”“好,那就这样吧,我漫游着呢……”说完小胖挂掉了电话。郑雷皱着眉头暗骂一句:“这死胖子,怎么这时候来了?”胡小婉疑惑道:“哥哥,是胖哥哥来找你?”郑雷点点头。胡小婉惊呼:“哎呀,那你现在不是还……”“对呀,所以我才担心呢,万一到时候胖子也收到牵连了,我怎么向他爹娘交代呢?”郑雷有些郁闷的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外面等着吧,万一他下了车碰到江成的人,就不好了。”“嗯”郑雷应一声,然后同胡小婉一起来到白云观的外面,就站在终点站苦苦的等着。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郑雷的电话再次响起,拿起来一看,是小胖。“胖子,到哪了?”“他&妈的!这京城人也太多了吧?我没到站愣是被挤了下来,现在在……你们干什么?喂!你们要干什么……”“胖子!胖子!”郑雷对着手机狂呼,里面却只剩下滴滴的声音。他紧皱着眉头说道:“坏了,小婉,出事了,小胖半道被劫走了,赶紧找师傅去!”说完郑雷拉着胡小婉的手便跑进白云观里。一路如风一般的跑到田诚阳办公的地方,田诚阳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资料,听到有人进门,抬头一看,只见郑雷拉着胡小婉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雷儿?你怎么了?”田诚阳从郑雷的脸上看出无限的紧张。“师傅,小胖来了,不过出事了,被人劫走了,应该是江成的人。”“小胖是谁?”“我的舍友,来找我玩的,刚才在公交车上被人给挤了下去,然后被劫走了。”田诚阳站起来说道:“雷儿,你先别慌,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让人找一下江成的资料。”郑雷心中紧张的在屋子里扭来扭去,晃得胡小婉的双眼都发昏的时候,田诚阳终于回来了。田诚阳的手中拿着几张纸,上面打印着关于江成的一些资料。郑雷慌忙拿过来看了一遍,然后对田诚阳说道:“师傅,你觉得小胖会在哪里?”田诚阳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推测,而是指指郑雷手上的纸说道:“这江成初来京城,各方面还都没有站稳脚跟,这时候,他若要很好的控制小胖,一定会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他的公司目前就在房山区良乡,所以我们应该去良乡找他们。”郑雷挠挠头,想了一会,转头对田诚阳说道:“师傅,你不是会算卦吗?赶紧摇一卦给算算。”田诚阳无奈的说道:“好,你把小胖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或者你有他的一样贴身东西。”郑雷一听,有些傻眼的问道:“哦,我一心急给忘了,那算了吧,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去找他吧。“田诚阳说道:“现在不能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小胖,不一定会直接回去,所以只能等一段时间,咱们利用这段时间,准备一下,毕竟这一次,不是在白云观里,我先看看你师叔有没有出去。”说着,田诚阳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飞速的拨出一个号码,无人接听,然后又拨一个,这一次响了一声便接通。“炎阳师兄,你在哪里?”……“我这边有些比较棘手的事情,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嗯,好的,我等着你!”田诚阳放下电话想了想,然后又拨出几个。郑雷听着,感觉这一次田诚阳好似动了真格,只看他叫上的人就不下十个。当最后一个电话打完的时候,便有人来到了这里。来人是一个身穿便装的人,若不是他对着田诚阳叫了一声师叔,郑雷还以为是走错门的人。田诚阳示意他先坐下,然后等着被通知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十二个人,这里面郑雷见过的,只有炎阳子和黄世言,其余的却都不认识。全部到来之后,他才说道:“今天请各位来是小徒的一个好友被贼人掳去了,所以我需要你们帮忙救出这人。”炎阳子说道:“清阳师弟,有什么事要你如此紧张?”田诚阳拿起那几张打印着江成资料的纸说道:“就是这个人的势力,掳走了雷儿的朋友。”炎阳子接过纸张迅速的看一下,然后说道:“这个人有什么势力?”田诚阳说道:“这个不太清楚,但是他跟魔道的炼血堂与合欢洞有关系,先前那次雷儿受到攻击,便是因为此人。”炎阳子疑惑的说道:“不对呀,这炼血堂和合欢洞可是从来不交往的,怎么会因他一个凡夫俗子而联合起来呢?”“这个,也许这人手上有他们都需要的利益吧,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咱们面对的,是魔道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两个门派。”田诚阳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们可是有着全国道门的力量,还会怕他区区两个门派?”炎阳子的脾气从来就不曾好过。“师兄,话虽如此,但是敌暗我明,况且我们这一次是去救人,而非与他们火并的,所以还是要仔细的布置一下。”田诚阳说道。炎阳子听罢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师弟说怎么办吧,我照做就是!”田诚阳点点头正要说话,门口飘进一片红影。“师兄,怎么这么多人在你这里啊?有什么事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红影到来之前传进屋里。郑雷不用回头就认得这个声音,正是那位美女师叔,他转头一看,喝!今天的虞阳仙子身穿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头发被拉得笔直,轻轻的散在胸前,上身是一件小西服,下身则是一件未到膝盖的短裙,两条修长的腿,轻盈的裹在浅浅的黑丝之中,站在一双高挑的高跟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