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突然弱弱的举起手,试探着说道:“师祖,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題。”掌门师祖一愣,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发问,郑雷想了一下,确认自己沒有记错,才问道:“师傅教我的是五雷诀,这五雷不就是五行之雷么,为什么师祖会说雷是五行木属呢。”掌门师祖微微一笑,道:“易经中,雷属震卦,震的五行为木,雷当然便是五行木属,但是五行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雷虽为木属,但五行相生之后,却是可以让雷拥有五行之中的任何一种属性,所以才会叫做五雷诀,同样的道理,任何一种法术修炼到极致,都能在五行之中随意转化,修出‘五水’、‘五火’、甚至是‘五木’,都不是凭空遐想。”郑雷想了一下,说道:“那就是说,这混元之气,实际上就是五行之气融合在一起之后的气,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也算是一种进化,是不。”掌门师祖点点头,道:“雷儿果然天资聪颖,努力的修行,你的前途将不可限量。”说罢,他对欧阳华和胡小婉说道:“你们二人暂且退下。”两人退下,郑雷心中呼呼直跳,这种情形,有两种可能,一是传宝,另一个就是谋命,而第二个可能性就小到极致,贵为一派掌门,不可能因为这个而谋了他郑雷的性命,不仅不一定能百分百成功不说,还要丢掉一个道门不可限量的天之骄子,这样的事情,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掌门师祖是不会去做的,既然这样,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传宝,想到这里,郑雷不由得心中开始兴奋起來,上一次仅仅是和师傅的几个好朋友见了个面,便得到诸多宝贝,这一次被掌门师祖亲自召见,不知道还会得到什么好东西,只见掌门师祖轻轻抬手对着门一扇,掌风温和的关上了房间门,郑雷不由得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能把灵力用的如此纯熟,看來这掌门师祖可不是一般人啊,关上了门,他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片玉片,递给郑雷,道:“这个是天遁剑法的前三层,这天遁剑法共有九层,当你能真正的把九层天遁剑法全部融会贯通之后,便能达到当年纯阳圣祖的修为,不过我这里却只有前三层天遁剑法。”天遁剑法,郑雷的心里一阵狂跳,这天遁剑法可是吕祖纯阳的成名剑法,相传由东华帝君传于钟离权,钟离权传于吕洞宾,只是后來这天遁剑法在历史的代代相传中,逐渐的失传,想不到如今他竟然能再次见到这天遁剑法,虽然只有前三层,却也是无比的难得,“弟子谢过师祖。”郑雷激动的拜谢,然后接过玉片,小心翼翼的收入储物袋中,“呵呵,雷儿,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虞阳曾把她的火麟剑也赠予了你。”掌门师祖突然问道,郑雷一愣,点点头,“呵呵,好,好。”郑雷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下文,不由得一阵莫名其妙,怎么就这么笑笑,也不发表任何的言论,“雷儿,你刚刚回來,想來也有些事情需要去做吧。”郑雷一听,这明显的是在送客,连忙说道:“嗯,弟子久日沒有回家了。”“嗯,那便赶紧回去吧,莫要让父母双亲挂念了,好一个孝顺的孩子。”拜别了掌门师祖,郑雷去找到胡小婉,告别了欧阳华,一起回到了别墅中,腊月的天气,别墅外面看上去很是冷清,若不是因为快要过年一些人家的窗子上面早早的贴上了窗花,郑雷还真忘记了过年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又是一年的光景,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郑雷站在别墅门前,看着安静的院子,不由得想起了里面正在翘首以盼的父母,轻轻的按下了门铃,片刻之后,郑雷看到客厅门被打开,老爹从门里出來,裹一裹身上的棉袄,向着大门口看來,一看到是郑雷,顿时喜出望外,朝着门内喊道:“他娘,雷娃子回來了。”然后便小碎步向着大门口跑來,突然一阵狗叫声传入了郑雷的耳朵,他的眼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墙角突然冲出一团白影,正是球球,门开之后,老爹拉住郑雷的胳膊,高兴的说道:“几时回來的,都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你妈给你做点好吃的。”“刚回來,沒來得及说呢。”郑雷说道,“你个死老头子,孩子都在门口冻着呢,你这老骨头了,冻一下沒关系,别让孩子也跟着冻坏了。”老妈边走边数落道,“哦,你看我只顾高兴了,赶紧的,赶紧进屋。”“汪,汪,……”郑雷弯腰伸手在球球的脑袋上面摸摸,笑道:“知道了,你个小东西,前些天还想咬我呢。”只见球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腿上不断的蹭着,引得几人一起哈哈大笑,屋内沒有开空调,只生着一个很小的炉子,两位老人习惯了在山脚下以炉子取暖的冬天,另一方面,老两口也不愿意去浪费电开着那么大功率的一个空调,尽管林夕曾多次说过不要太节省电费,该开的时候就开,但老两口还是能不开就不开,虽然屋内还显得有些冰冷,但却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给暖热了每个人的心头,老两口拉着郑雷不断的问这问那,搞得郑雷也不断地说着善意的谎言,让老两口的脸上笑开了花,从老两口的言语中,郑雷可以听出,他们对于林夕沒有回來,还是感觉到很遗憾的,不过这点遗憾,也被郑雷回家所带來的喜悦给冲淡,晚饭之后,郑雷早早的回到房间中,他不敢跟父母说太多,生怕自己说漏了嘴,所以只好假装早点睡,而老两口也觉得儿子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也沒有任何的疑惑,在老两口面前,胡小婉是沒办法和郑雷同睡的,毕竟直到目前,胡小婉的身份还只是老两口的干女儿,而不是媳妇,郑雷一个人躺在**,一时间也睡不着,百无聊赖的他,突然想起了张昊,于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新年好啊,昊哥。”电话接通,郑雷便直接说道,“是小雷啊,实话说,昊哥今年的新年,可不怎么好。”张昊说道,郑雷忽的一下坐起來,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张昊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有沒有看这几天的新闻。”“新闻,沒有,我刚从外面回來,还沒來得及看一眼电视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郑雷问道,“哎,你知道鱼尾岛吧。”“嗯,知道,不就是宝岛东北的那个群岛么,那里怎么了。”“半个月之前,我们华夏的一条渔船在那里被岛国的两艘军舰撞坏,并且无辜扣留了渔民和船长,现在这事还正在处理之中,而我也被派往鱼尾岛协助防守,现在就在这里呢。”张昊气愤的说道,郑雷一听,愤怒的说道:“东瀛蚍蜉,竟然如此嚣张,公然挑衅我们华夏龙威,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啊,每一个华夏人听到这消息,都跟你的反应一样,但是他们的确越來越嚣张了,这几天,竟然把军舰一点一点的向着鱼尾岛靠近,大有夺岛之势。”“昊哥,如果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情,你尽管开口,我若有半点推辞,就愧为一个华夏修者。”郑雷气呼呼的说道,“暂时不用,爷爷这几天也忙得很,其实我在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摸清这一次岛国敢公然挑衅我们华夏,甚至不惜发动战争,为的是什么。”“那你找到了么。”“暂时还沒有摸清,不过爷爷那边也在加紧时间调查,应该快了吧。”“沒关系,昊哥,咱们华夏岂会怕他们一个弹丸之地,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的。”“嗯,我们沒一个华夏人,都不会坐视不理的,哦,小雷,改天再聊吧,该我出去巡逻了。”“嗯,好,昊哥再见。”挂断电话,郑雷皱着眉头,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慨,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瀛岛国,还真是夜郎自大,还真是屎壳郎爬在脚面上,不痒净恶心,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无论到什么时候,留着都是一种祸害,静坐了一会,郑雷激动的心情缓缓的平复下來,然后梳理一下这段时间所遇到的事情,于是便再次拿起了那个从嵩山老龙窝中带回來的玉片,这个玉片之上刻印着两幅九州图,难道所图竟然是整个华夏,想到这里,郑雷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连忙到书房找到一副华夏地图,在地图上面标记了鱼尾岛的位置,就这么站在地图面前仔细的看着,不知不觉间,一个晚上过去,郑雷竟在地图前面站了一夜,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來,给冰冷的书房中带來了一丝温暖,郑雷从思考中醒來,不由得说道:“竟然站了一个晚上。”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门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