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月黑人闻名锦,寻掠皇妃翻全锦。惊得昭然一声疑,派侍探知佳人许?就在冷川要碰到无袭的衣服的时候,无袭自然反应的点了冷川的穴。被点住穴道的冷川不开心的说:“本王好心要帮你脱衣服,你竟敢点本王的穴?”无袭坐直身子,点开了冷川的穴,冷川理了理衣服,等待无袭的下文,却见无袭拉过抱着咸咸的淡淡,“属下这是为王爷着想?”“为本王着想?”“属下不想让他人以为……”“以为什么?”“让他人以为王爷有断袖之癖。”“什么?”冷川嫌恶的退了一步,看了眼在不远处都瞪着大眼望着自己的侍卫们,没好气的瞪过去,众侍卫便刷刷的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事。见此,冷川哼了一声,表情不大自然的说:“本王只是怕你感染上风寒,传染给本王,你爱脱不脱。”说完就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无袭轻轻地说:“谢王爷关心。”背对着他们的潘染木听身后的动静是无袭没有脱,便转过身来,靠近火堆,闷闷的安静取暖。死陈默,臭陈默,一点都不好。心里想着便看了眼一脸安静的为淡淡穿上烘干的衣服,不禁觉得奇怪,她的手虽然没有本郡主的漂亮,但是一个男人的手怎么那么小?对淡淡怎么跟小时候娘亲对我一般呢?就在潘染木陷入深思的时候,无袭起身拉着抱着咸咸的淡淡走到洞口,“王爷,我们晚上看来得在这过夜了。”“过夜?本……”未等潘染木抱怨就见冷川走向无袭,望了望外面的大雨,打断潘染木的话,“这不是还早吗?等雨一停我们就走。”无袭淡淡的说,“待雨停时,夜幕也将临。雨泼过的山路更是难走,而且前方多里不见一家客栈,除非马不停蹄的奔走一夜,方可见到前方的一家游氏客栈。纵然人受得了,马不见得受得了,更何况是这般滑的山路?”冷川听此耸了耸肩,“都这么说了,那就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听到无袭的话,潘染木只得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在她的心里是很想在这荒郊野外过夜的。夜幕总是来的比较快,吃着冷川的侍卫们烤的虎肉,淡淡一口都不愿意咽下去。无袭见此便问,“为什么不吃。”淡淡扬起稚嫩的小脸,“那是咸咸的娘。”说完不再看无袭,而是抱着咸咸说:“咸咸,我不会吃你的娘的,淡淡也没有娘了。”无袭轻轻地拥住淡淡,“淡淡……”唤了声淡淡便不再说话,因为身体开始渐渐地变热了。湿透的衣服,让无袭不禁发起高烧来,无袭在忍住,可是意识却在一点一点的模糊了。怀里的淡淡以为无袭睡着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直到潘染木觉得奇怪,过去推了下无袭的手,不想她的手竟然是那么的烫,吓得潘染木将手缩了回来,然后惊讶的再伸手去摸无袭的额头,“怎么这么热?”潘染木的话引起了冷川的注意,“怎么啦?”“陈默……陈默好像发高烧了。”“怎么会这样?”潘染木不等冷川走过来,便扶起晕迷的无袭,不想潘染木小小力薄,还没拉好无袭的左手,便被无袭的整个身体靠向自己而差点摔倒。也就在这一瞬间,潘染木惊愕了。她清楚的知道无袭的胸前是什么了。潘染木呆呆的看着俊秀的无袭,“你……”“他有没有怎么样?”潘染木想也不想的打掉了冷川的手,“本郡主知道怎么照顾她,不用你来管。”说完便拖着无袭躺在侍卫们为她准备的草席上,用包袱里面的外衣弄成帘子,把偌大的虎洞硬生生的变成两个小虎洞。望着昏迷的无袭,潘染木有种想掐死无袭的冲动,可是她又想,或许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错。便拉着淡淡走出内洞,“你们看好他,陈侍卫病了。”说完也看冷川的一脸坏笑,便走进去,脱下无袭的衣服,不想还没脱的时候无袭便醒了过来,用内衣压着自己。硬生生的将热气将了下去,无袭知道这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份公诸于众。“郡主,男女授受不亲,请郡主自重。”潘染木站起了身子,“你把衣服脱了吧!你已经发烧了。”无袭忍着这股热气,“谢潘郡主的关心。但请郡主多为自己的名节着想。”潘染木听此便一脸怒气的想要质问无袭,不想无袭还是昏了过去。而此时在苑惠宫刚刚睡醒的楚昭然打算起身,被温儿给拉住了,“殿下,您不多睡一会儿吗?”听此,楚昭然温柔的拥住温儿,“外面似乎下雨了。”温儿依偎在楚昭然的怀里,妖娆的玩弄着楚昭然的发丝,“谁说不是呢?早上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下这么大的雨。跟个爱哭的女人一样。”“爱哭的女人?”楚昭然不禁喃喃的回忆起无袭那日抱着无棉大哭的一幕,让人随着她的泪水,眼角泛起湿意。不知的温儿以为自己的形容不对,便微扬起头,望着沉思中的楚昭然,“殿下……”立即回过神的楚昭然温柔的笑着问:“怎么啦?”“殿下在想什么?是不是臣妾刚才说的不对?”“温儿说的很对。”听此,温儿静静的看着楚昭然,楚昭然不禁好笑的问,“怎么这么看着本宫?”温儿坐直了身子,不开心的看着楚昭然,“温儿本不想提起的。可是温儿不能看着殿下再这样下去了。”说着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肚子,“殿下,我们的皇儿都要出世了。可是在殿下眼里,他一点都不重要。”“你多想了,本……”未等楚昭然说完,温儿就打断了楚昭然的话,“真的臣妾多想吗?在太子妃娘娘生前,不管温儿有没有怀着孩子,您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温儿。可是自从太子妃娘娘离去,您的心就好像跟着太子妃娘娘一起去了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您自己的世界里。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已经离去了。”“够了!本宫不想听了。”温儿没想到楚昭然竟然会对自己有冷漠的一面,不禁心里咯噔一下,“您爱上太子妃娘娘了,是吗?”见楚昭然不答话,温儿有点哭笑的看着他,“您不要忘了,差点她就杀了我们的孩子啊?她可是我们孩子的仇人啊!”“她没有杀我们的孩子,她给你吃的并不是堕胎药。”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跟一个死人争的对不对。不!这个男人是我的男人,池默是第三者,第三者。不可以,就算她死了,也没有来抢我的男人,“不管她有没有杀我们的孩子,太子殿下难道忘了曾经对温儿说过的话吗?您说你会一辈子爱温儿的,一辈子只爱温儿一个的。你对她没有感情的。像她那样不入流的女子,怎么可以让太子殿下这般记挂?”“够了。温儿,你以前不是这般不懂事的。”“不懂事?”听此温儿心里的火就冒了上来,“不懂事?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我凭什么要……”“啪!”不等温儿说完,楚昭然一巴掌挥了过去,冷静下来的温儿捂着被打的脸,回头哀怨的望着一只手停在半空眼神呆愣的望着自己的手又望着自己的楚昭然。愧疚的楚昭然想说些什么,只见温儿起身跑了出去。本宫在做什么?池默啊池默,你就是离世,也不让本宫图个安宁。想着便握着自己的手打算起身去看看温儿,不想小贵子急切的走了进来,“殿下……”见此楚昭然便停下了打算追出去的脚步,“何事?”“回殿下,那里狩猎场的凶手似乎有点眉目了。”“哦?”“听探子回报,在崖边找到了一块玉佩。”听此,楚昭然便接过那块玉佩,“查到玉佩的主人是谁吗?”“据探子来报,这块玉佩是一个叫李启昊的人。”“李启昊?”“这个李启昊是前朝尚书李衷的儿子。”“李衷的儿子?”楚昭然喃喃一句便转身左右彳亍着,见此,小贵子跟在后头继续说:“殿下可知这李衷可是谁的门生?”“谁?”“池宰相的门生。且在池家满门抄斩之后与当今的宰相言大人一起上书,不想被先皇多次撤奏,还降官职,后来李尚书在为池宰相翻案过程中,被人满门灭杀,幸好,李启昊和其娘亲刘氏外出上香,免于一难。”“那与本宫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致本宫于死地呢?”“奴才不知。”“有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宫不相信没有后面操控的人。”“殿下……可是在怀疑辰王?”小贵子见楚昭然不语,便斗胆一言,“近日辰王似乎一直在找一个女子。”“女子?”“是!但还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子。只知道辰王竟然派出硕月黑人寻找那名女子。”“是那个江湖闻名的高手如云的死士黑人组织硕月黑人?”“是!”“找一个女子?硕月黑人?”楚昭然看了一眼身后的小贵子,“你去叫人给本宫查清楚,那女子是谁?竟会让他派硕月黑人来找?”“奴才遵命。”说完便退了出去。一脸沉思的楚昭然望着小贵子离去的背影,“李启昊?跟本宫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知是不是跟楚昭辰有所关系?”第三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