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刘福义递过来的证件,胡九斤装进了兜里。笑了笑,“怎么,现在没问题了吧?”“没问题,没问题。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撤了,撤了。”刘福义打着哈哈,招呼着众人离开。“慢着!我还有事呢。”胡九斤拍了下刘福义的肩膀,漫不经心的说道。刘福义的眉头皱了下,虽然他是国安的,但是并不能监管到自己,对他客气点只是因为他的部门重要点而已,难道他还这么不知进退?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出点误会用得着这样吗?“哦!不知胡同志还有什么事啊?火车已经晚点几分钟了,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行程了。”“刚才!在火车上,我的女伴遭.到几个小流氓的骚扰,这趟列车上的三名乘警,站在远处看热闹。我试问一下,这还是法制社会吗?这还是人民的天下吗!”说道后一句,已经是大声吼出来的。刘福义被胡九斤的大嗓门给吓.退了几步,摸了下脸上被胡九斤喷的口水,“胡同志你说的事情我们并不了解,我们接到的消息是说这节车厢上有危险人物,还袭警。所以就带人上来,不过刚才看过了你的证件,知道这是个误会,至于胡同志说的事,我们并不了解。”“那好,我就给你说道说道,看你.能不能管。”胡九斤让刘福义坐下。拿出了一只烟,递给了他。“我的这位朋友,刚才过去上厕所,有几个小流氓骚.扰她。列车上这么多人,我想大家刚才都看见了,这不是我说假话的。”喷出一口烟雾,胡九斤弹了下烟灰,“我听到声音就.过去,然后就教训了他们几下。也怪我眼尖,正好就看见了有三名乘警在那边的座位上坐着的。”用手指了指另外一节车厢的位置。“嘿,光天华日之下,在火车上。几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这不说是咱现在的社会,就是拿到古代去也是要进衙门上公堂的。他们几个,还没过五分钟,就带着手铐警棍过来要拿我?这件事,到这里剩下的你也应该明白了,到这个站你们就上来了。”刘福义默默的.听完胡九斤的叙述,心里也明白了些。火车上的有些个乘警自身的素质的确很不好,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火车上遇到点什么事完了就下车了,能找谁去。在刘福义看来,估计那几个乘警是看到这女的是外国人就想看看热闹,要是真出事的了话,他们几个也吃不了兜着走,只是没想到的是,冒出了胡九斤这么一个强悍的人物几下打倒了小流氓们,对着穿警服的自己也不害怕。就这样可能才想出了先让我们把这几人抓进去蹲个几小时。刘福义看了看手上的表,火车多停了十分钟了。“要不这样吧,胡同志,这节列车你们就先下来。我们安排你们乘下一趟的,他们几人的情况很恶劣,需要你的一些配合。我们不可能几分钟就把事情处理好的,火车也要出发了。”听了刘福义的话,胡九斤问了下几人,大家都觉得还行。正好下车去吃一顿先,“好吧,那么就等你们把事情弄好了再说,对了啊。那个乘警有个是叫杨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恩,我们一定把事情整清楚的。”刘福义也知道,要是胡九斤所说的事情属实的话,带来的影响可是很恶劣的,一节火车上几百号人,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不难保那家的亲戚朋友,是记者啊。官员之类的,对自己也没有好处。招呼几人把行李都拿好了,胡九斤拉着李恩熙的手跟着刘福义下了火车。行金跟另外的几人也跟了上去。刘福义带着胡九斤等人进了铁路招待所,给众人分好了房间以后叫。胡九斤跟着他去了派出所登记,让其余的人在招待所里等他。“腰好酸呀,恩熙过来帮我揉一揉。”房间里,帕黛莉躺在**一动不动,对着正在放东西的李恩熙说道。李恩熙白了她一眼,“刚才那些流氓有没有怎么你?”在车上的时候不好意思问她,现在进了房间,李恩熙倒是关心起来。“这倒是没有,就是有个家伙居然在拉我的头发,真是可恶。哎哟,轻一点。”嘟囔着拍了一把李恩熙正在给自己揉腰的手。“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们从学校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学功夫吗?反而几个小流氓差点把你非礼了,以后出门别说你认识我。”“咦?恩熙姐姐,你们不是胡叔叔的家人吗?”傅诗画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听到李恩熙的话不由疑问道。(本来胡九斤是让她叫哥哥的,不过傅诗画怕胡九斤会占她便宜,就一直叫叔叔。)李恩熙笑了笑,“是啊。我跟黛莉是在上海读书的,上次在大理旅游的时候看到了胡老师的武术很是厉害,所以就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跟他学武咯,这都快半个月了。”拍了拍躺在**的帕黛莉,示意让她也给自己揉一揉。“哦,这样啊。那个胡叔叔他的武功很厉害吗?”坐在**,傅诗画把鞋拖了,盘腿问道。趴在**的李恩熙哼哼了几声,“差不多吧,也就那样。”“对了,诗画。你跟胡老师是什么关系呀,我们还不知道呢。”帕黛莉把李恩熙的衣服搂了起来,在她的小嫩腰处轻轻的捏揉。“他是我一远房叔叔,我在这里读书就寄住在他那了。”傅诗画拖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碰碰”帕黛莉穿上了鞋子,站起来准备去开门,李恩熙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遮起来。“这里还合适吧,事情处理完了。我们等晚上三点的另一躺火车,我跟行金师傅就住在隔壁,要是有什么事就叫一声。”门外,胡九斤手中提着几个袋子,“这里是我刚才在外面买的,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女孩子呆在屋里就好了,”胡九斤看了看表,现在才10点左右,“先睡吧,时间到了我来叫你们。”胡九斤把袋子递给了帕黛莉,然后帮她把门给拉关上。“胡大师安排得还真细心啊。”行金站在边上微微笑道。胡九斤笑了笑,“几个女孩子大老远的跑我这来学艺,家人都不在身边,我一大老爷们能照顾点就照顾点呗。正好今天晚上还要请教一下行金师傅一些问题,我们也先回屋吧。”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胡九斤看了看,里面有两张床,一个电视机,还有台电扇。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在楼下,胡九斤可是看到大牌子上写的,双人间是120一晚上。几个女孩子们住的也是双人间,只有两张床。晚上她们怎么安排睡觉就不是胡九斤的事了,估计应该是李恩熙跟傅诗画睡一张床。因为据李恩熙说,帕黛莉晚上睡觉很不老实。爱踢被子。“行金师傅,跟据之前你所说的心中信念一说,我今天也试了一下,的确有一些作用。我对此法感到很好奇,一种信念就能让敌人心里种下阴影。这种招式,在和敌手对战的时候先不用别的,就这么瞪他几眼就已经削弱了他很多啊。”胡九斤盘腿坐到**,看了看已经把头上假发拿掉的行金。行金的假发实在太不合适,他戴的假发是长辫子的,后面还扎得有个小结。一些行为艺术家经常就这么干,头发长长的,后面用带着绑起来。行金面孔和善,表情很温和,动作拘谨。并不像那些艺术家一样张狂,所以他戴上去很别扭,大多数人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戴的是假发。“行金师傅这玩意我看你还是别带了,社会上的光头又不少。虽然明显了一点,但是也比你这样好啊。”手中拿着行金拖掉的假发,胡九斤笑了笑。近几十年以来,和尚们头上都不在有戒疤。所以行金就算不戴假发别人也是认不出他来的,只是他有点心虚罢了。“呵呵,是贫僧着相了。”行金笑了笑,坐到了另外一张空着的**。“胡大师心中的的疑问,贫僧当年也有过。这种方法呢,对付一下普通人还行。功力高深之人就不行了,就连武功练习到血气凝聚的暗劲高手也不管用。”胡九斤皱了下眉,“那么照行金师傅这么说,这种方法并没有什么好处咯?”行金摇了摇头,“其实也并不能这么说,古代的时候,我们僧人行走天下,弘扬佛法,当时的百姓可不跟现在的一样,个个都能识字。明辨事理,哪会大家都还懵懵懂懂,对于佛祖他们心中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听得正入神的胡九斤,行金微微的笑了笑,“佛祖化身万千,为什么修建寺庙要请来金身开光呢,也就是让得道的高僧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把百姓们的希望,念想。集到这尊佛像上,而僧人们呢。心中观想的就是这尊佛像,实战法术,对战群魔。都是心中这尊佛祖的念想来支撑着自己。”胡九斤眯了一下眼,“行金师傅所说,岂不是跟道家的心中金丹大成有关咯?我看两者都相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