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的时候一个男生在教室门口拦住我,想要和我交朋友。我很害怕,我知道那是一个大了我几岁,也不知留了多少级的坏男生。他的名字全校的学生都知道,如果不是他家里有钱,也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而且妈妈说,男人都是坏蛋,不让我和男生来往。可我拒绝后,他还是拉住我不让我走,说什么只是想和我做个朋友,绝对不会伤害我。正当我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奇哥哥来了。小奇哥哥拉开那个坏男生的手,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立刻,旁边来了七八个男生围住小奇哥哥痛打起来。我哭着想要推开那些人,可是没有用。因为我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于是我扑了上去,护在小奇哥哥身上,用身体护着他。我宁愿他们打在我身上,也不要他们打在小奇哥哥身上。……事情闹大了。妈妈来到了学校。但她并没有帮助想要保护的我小奇哥哥,反而对校长说,小奇哥哥总是借着是我们家的邻居,而伺机骚扰我。并且逼着我也说同样的话。在妈妈的百般痛骂和威胁下,懦弱的我终于按妈妈的意思做了。最后,真正骚扰我的男生只是记过处分。和我朝夕相处,百般疼爱着我的小奇哥哥却被开除了。而且还顶着一顶“小色狼”的帽子。在大家的鄙视下,小奇哥哥搬家到了外地。他走的那天,我偷偷去看了他。他远远看到我,还是那么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然后也象爸爸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也再也没人陪我回家,帮我背书包了。留下的,只有我和他从小玩耍着的芒果树。15岁的时候我如妈妈所愿,考上了重点高中。镜子里的我变得越来越美丽,但在人前的我也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了。大家被地里都说我很骄傲,其实,我自己知道,这只不过是太过寂寞的伪装罢了。由于妈妈的缘故,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而我,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其他人相处。当然,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很讨厌我,尽管有时也会有一些异性投来好奇或者爱慕的目光。但是,我不在乎,因为我在乎的人都已经离我而去了,其他人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那个害小奇哥哥被开除的男生还是那样时不时的到我的学校门口来,但是他每次都只是默默的看着我,什么都不说。而我,也假装没有看到他。都是他,如果不是他,小奇哥哥不会受伤,也不会被开除。我,不会原谅他。16岁的时候除了那个坏男生之外,又有多了几个社会上流里流气的女生,她们总是在那个坏男生不来的时候,到学校门口威胁我,骚扰我。甚至说些很下流的话。“你就是罗蔓吗?”其中一个黄头发的少女问我。“你认识祥哥吗?”“你真的就是祥哥喜欢的女孩啊?”……可无论她问我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回答。我都不屑于理会她们。因为,她们根本不配。“喂!你拽什么!别以为祥哥喜欢你,就没人敢动你啊!”真是流氓的语气。无论她们对我说什么,我都是高高昂起头来,骄傲的从她们面前走过。但我不知道,我的幼稚的处理方式正在激怒她们,也正把我推向深渊。十六岁的一天。噩梦开始了。那天发生的事情,有些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不知怎么被她们拉上了车,带到了白云山一自处隐蔽的角落。她们剥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强烈的恐惧让我吓得不能动弹,任人摆布。“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啊!今天看我们怎么玩你!”她们架起了一个DV机,然后不停的打骂我,逼我跳艳舞,走步,还要我自搧耳光。无论多么屈辱的事,麻木的我都做了,最后,我跪在地上,向黄头发的女生认错。她们不停的拍,拍我被打得通红的脸,拍我已经逐渐饱满的胸部,甚至是……最隐私的部位。而我脑子里则是一片空白,现在的我,就好象行尸走肉一样,只有身体,而没有灵魂。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能让我回到原来的正常生活。终于,她们玩够了。于是,把一丝不挂的我丢在山上,并拿走了我的全部衣物。我摸黑走到了路上,碰到了五个男孩。我求他们把我送回家,他们把我带到私家车上对我说,要帮助我。可结果,他们却把我拉到了一个更为僻静的地方,进行了一番更加残酷的伤害。我流着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忍受着他们的侵入,那么悲哀,那么无助。可是根本没人会可怜我,所有人只是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性。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结束。因为我已经昏过去了。后来我被人在头上蒙上了一个塑胶袋扔下了车。当然……还是那么一丝不挂。被扔下车时,我被摔醒了,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疼得无法动弹。终于,我又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