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琰飞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醒来,可是她的生物钟却准时把她从沉睡的状态中唤醒。她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来,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呆了将近有三分钟才一步三摇的去洗手间洗漱。整个过程敖远一帧不落的看在眼里,并且不厚道的窝在椅子里忍笑忍到内伤。没睡醒时的夏琰飞最好玩,你怎么戳都没关系,她只会用睡衣迷蒙的双眼无辜的看着你而已。不过如果运气不好正巧戳醒了她……那就请接受起床气没有完全消散的恶魔化夏琰飞的暴怒吧。早死早超生,真的。等夏琰飞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敖远就知道她彻底清醒了,他用明显是幸灾乐祸的语气问她:“头疼不?”“废话,我从彻底学会了喝酒之后就没想这样宿醉过了。”夏琰飞烦躁的把毛巾扔到了**,然后把自己也甩在了**烦躁的揉头发,“头疼的要炸了。”“你到底喝了多少年的酒啊我说。”敖远嘴上吐槽着夏琰飞却是坐到了她旁边帮她揉着太阳穴,手上也微微用了点灵气,“活该疼死你。”缓解了头疼的夏琰飞舒服的像只眯着眼睛晒太阳的猫,似乎挠一挠下巴就会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也没多少……就是蓝若雪后来叫了瓶白酒,结果都是我喝的。啤酒白酒无论哪一种我基本是醉不了,但是混在一起我就受不了了。”夏琰飞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张轩发了条短信,“我觉得我脑细胞快要死光了。”“虽然不想提醒你……但是你昨晚出去前还说今天要留着脑细胞对付那个闻家的。”“敖远我求你给我个痛快吧这个状态我没办法面对那个自带精神伤害的闻家大小姐啊救命……”被敖远揉过以后夏琰飞觉得头疼好的太多了,她晃了晃头开始研究起正事来:“呐敖远,如果我们要找的东西的确在那沉船里的话你能不能感觉的到?”“不一定。”敖远坐回椅子里双手抱胸,声音也回复了正经,“鬼君难保不在那些东西上下的有封印气息的阵法,但是如果那东西很近的话微弱的感应到时会有。”夏琰飞习惯性的捏了捏下巴:“这可不好找啊。”“你能让我把话说完不?”敖远挑眉。“哦,您继续。”“因为你现在受了阴阳龙玉影响,或许对要找的东西的感应要比我**的多。而且保不准会像你上次在蛇冢一样,莫名其妙地就被吸引过去。”敖远这边说着夏琰飞那边就把眉皱的越发的紧:“求你别乌鸦嘴,上次的经历来一次就够了,我说真的。”听了这话,敖远不由低声笑了,可是当他收敛了笑容望向夏琰飞时,语气里的郑重是个人都能听得明白:“无论何时何地,就算是幽冥之下阎王殿前,我也会倾其所有保你平安。”如果是一般的姑娘,大概会被这句话打动的以身相许也说不定。可是夏琰飞却揉起了太阳穴,表情纠结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境界:“您不用保我平安,劳驾您还我一个正常的人生行不行啊?!”敖远觉得自己酝酿起来的气氛还不如扔块石头进水,那至少还能听个声音不是?于是敖远默默地悲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