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飞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说下去:“闻大小姐,你是不是以为我夏琰飞还是刚入行的雏儿是不是?”坐在她对面的闻珊冷汗直冒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夏琰飞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轻轻笑了起来,“就凭......我是夏琰飞,而你,仅仅是闻珊。”“你什么意思?”闻珊问道。“字面意思罢了。”夏琰飞站起身来,想了想后单手撑在桌子上逼近了闻珊,“在道上,向来是只有我夏琰飞坑别人的道理。倒不是说没人坑过我,可是那些人的下场你可以随意打听打听,估计没人敢隐瞒。”在夏琰飞的逼近之下,闻珊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往后靠了靠:“我......是方沉晔......”夏琰飞轻笑一声,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方沉晔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可是我不是没和他打过交道。他那只老狐狸,要是能想出这种损招,我夏琰飞三个字倒过来写。”敖远:我以为你要说你跟她姓。夏琰飞:滚蛋,别拆我台。敖远:我就想问你说了这么多你不渴吗?夏琰飞:懒得理你。“可是那药......”闻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声音也高了起来,“如果不是方沉晔,我从哪来的那种药?!”可是夏琰飞却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她彻底被压垮,突然就绽开了个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笑容。夏琰飞平时其实除了冷笑和假笑之外是不常笑的——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不笑——可是这一笑,却是让人感觉真真正正的如沐春风。而且她的语气也是轻若春风低语,可是薄唇吐出的话语却是让人如坠冰窟:“你以为......我没托人查你的底吗?”看到闻珊瞬间僵硬了表情,她收敛了那个笑容,语气依旧轻柔:“你那迷药,是从神算老八哪里买的吧?这老头子,年纪越大就越不干正事。我今早上起来,想了想就给他打了电话,你以为他会有保守客户资料这种节操吗?”说完后夏琰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端起了她用旅行包里剩下的茶叶泡出的茶品了一口:“所以说,少女,想不着痕迹的算计我,你还太嫩了。”看着闻珊激动地站起,她淡淡地瞥了闻珊一眼:“坐。”被夏琰飞的气势压倒的闻珊不自觉的乖乖坐下,夏琰飞看她坐好了才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所以我就说你太嫩了,真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把你护的这么好。我呢,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是谁给的你胆子这么做,或者说......你背后究竟是谁?”“我无论如何也是要给你闻家三分面子,但是你要是不识好歹......这三份面子,我不给也罢。而且我倒是要看看,即便我这么干了,谁敢对我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