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飞洗漱之后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把手机插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插座上面充电,然后就倚在床头抽烟,山间潮湿,而且不知道是夏琰飞自己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她总感觉那阴冷潮湿的寒意刺入骨髓,让她难受的因为一路奔波而产生的睡意也彻底消失。敖远本来是躺在了**进入了浅浅的睡眠之中,可是因为夏琰飞的动作而又醒了过来:“你又开始抽烟了?”“熏到你了?”夏琰飞笑了一声,却也没有按灭手中刚刚抽了一半的烟,“这里太潮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敖远也半坐起倚着床头:“你身上阴气太重,在这种潮湿的地方自然会觉得难受。”夏琰飞在这种完全放松也完全撤下了伪装的时候抽烟的姿势是极其特别的,女孩子用右手的食指还有拇指夹住一根烟,猛吸,这么一种充满了落魄感的姿势在夏琰飞的身上出现的时候,居然有着在意料之外的协调感。敖远不是没有见过夏琰飞吸烟的时候的样子,不过那几次里女孩子都是无比闲适的用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的夹着一根烟,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漂亮的让人难以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我原来刚刚抽烟的时候就是在斗里学会的,那个时候碰到了粽子,被追了一路才躲了过去。”夏琰飞注意到了敖远看着她抽烟姿势的目光,“被旁边人递了一根烟过来说是压惊的,后来抽上了但是不知道就怎么养成了这个姿势了。”她把那些陈旧的过往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在这种寂静的夜里提了起来,仿佛是在诉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敖远看着夏琰飞一点一点的吸完了那一整根烟,女孩子的一头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原本是白皙温润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因为最近被噩梦还有龙玉所带着的诅咒而变得有些泛出来隐隐的病态的青白色。敖远握住了夏琰飞的手,即便是和衣而眠女孩子的手也是凉的像块冰一样:“睡吧,暂时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夏琰飞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出来:“说的也是。”略微受了潮的被子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在被子下面敖远双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腰,把头靠在了她的颈窝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中药味道:“好一点没?”不用说夏琰飞也知道自己突然暖和了起来的原因一是因为敖远的体温比自己高上不少,二来估计是因为敖远用了点术法之类的方法驱散了让根本让她睡着的彻骨寒意。“好多了。”夏琰飞笑了笑,往敖远怀里靠的更紧,“睡吧。”有一条不知名的狗在远处拼命地吠叫了起来,夏琰飞撑着一把三十六股的紫竹纸伞走在一条黑乎乎的山路上,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赤着脚走过了带着水珠的草叶,而且丝毫没有感到半点冰冷之感。面前的山体黑乎乎的,天也因为在下雨而看不见一点月亮,夏琰飞就这么撑着伞走过那一条小路,低头四顾的时候看到了不知名的小花在四周肆意绽放,一路开到了天边。夏琰飞无知无觉的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前方等着她。随着她的前行,四周的野草越来越高,路也开始变得极其难走,就这么走着走着,并且穿过了大片的野草之后,旷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孤灯,那是一座翘角飞檐的房子,雕花的窗户上蒙着纸张,隐隐透出了温暖的灯光。一道闪电之后,门突然就打开了,而夏琰飞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惧之感,她收了伞之后就踏入了这间房子,用在熟稔不过的语气淡淡的开口:“久等。”屋里的人白衣长发,声音嘶哑而缓慢,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怪异的咝咝声,像是有那里漏了气一样。可是夏琰飞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看着那个脸色惨白,像是涂了粉一样,嘴唇却是病态的血红色,青白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桌边,看到夏琰飞上前,往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再古怪不能的笑容出来。她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雨水,把自己不知何时长到了腰际长发挽到了一边:“我这不是来了吗?”夜色里那人笑的森冷,冷硬的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脖颈,像金属的爪夏琰飞觉得脖子上的手扣得越来越近,可是却又没有感觉到半分惊恐:“你在怨恨些什么呢?”脖子上的手已经变成了枯骨,可是力气却又奇大无比,那具骷髅靠近了夏琰飞,声音逐渐变得高亢了起来:“你看看……我到底在怨恨些什么呢,敖远?!”“夏琰飞,醒醒!”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夏琰飞费劲的睁开了眼睛,床头灯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射着周遭的小范围,敖远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眼神关切。可夏琰飞突然就想起了梦境中那具骷髅最后的一句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她原以为自己梦到的是鬼君离苍曾经看到过的事情,可是敖远的名字却是让她认为的一切都变成了幻象。敖远拉开了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紧抱着膝盖的胳膊,完全无视了夏琰飞无意识的反抗把这姑娘箍在了怀里,安抚性的从她的侧脸一路吻到了夏琰飞发白的嘴唇,好半天夏琰飞在停止了微微的颤抖:“做恶梦了?”夏琰飞点了点头,声音是带着微微的沙哑感:“我……这次做的梦和原来不一样……”“你梦到了什么?”听完了敖远的问话,夏琰飞冷静了一下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梦到一具白骨,可是他对着我喊的名字不是离苍……”敖远愣了,夏琰飞的话让他想到了曾经的一件事,或许这么说也好,那大概是导致了他被离苍封印的最初的原因。夏琰飞认真的看着敖远:“他对我叫的名字……是敖远。”面前的山体黑乎乎的,天也因为在下雨而看不见一点月亮,夏琰飞就这么撑着伞走过那一条小路,低头四顾的时候看到了不知名的小花在四周肆意绽放,一路开到了天边。夏琰飞无知无觉的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前方等着她。随着她的前行,四周的野草越来越高,路也开始变得极其难走,就这么走着走着,并且穿过了大片的野草之后,旷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孤灯,那是一座翘角飞檐的房子,雕花的窗户上蒙着纸张,隐隐透出了温暖的灯光。一道闪电之后,门突然就打开了,而夏琰飞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惧之感,她收了伞之后就踏入了这间房子,用在熟稔不过的语气淡淡的开口:“久等。”屋里的人白衣长发,声音嘶哑而缓慢,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怪异的咝咝声,像是有那里漏了气一样。可是夏琰飞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看着那个脸色惨白,像是涂了粉一样,嘴唇却是病态的血红色,青白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桌边,看到夏琰飞上前,往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再古怪不能的笑容出来。她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雨水,把自己不知何时长到了腰际长发挽到了一边:“我这不是来了吗?”夜色里那人笑的森冷,冷硬的手扣住了夏琰飞的脖颈,像金属的爪夏琰飞觉得脖子上的手扣得越来越近,可是却又没有感觉到半分惊恐:“你在怨恨些什么呢?”脖子上的手已经变成了枯骨,可是力气却又奇大无比,那具骷髅靠近了夏琰飞,声音逐渐变得高亢了起来:“你看看……我到底在怨恨些什么呢,敖远?!”“夏琰飞,醒醒!”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夏琰飞费劲的睁开了眼睛,床头灯的灯光暖融融的照射着周遭的小范围,敖远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眼神关切。可夏琰飞突然就想起了梦境中那具骷髅最后的一句话,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她原以为自己梦到的是鬼君离苍曾经看到过的事情,可是敖远的名字却是让她认为的一切都变成了幻象。敖远拉开了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紧抱着膝盖的胳膊,完全无视了夏琰飞无意识的反抗把这姑娘箍在了怀里,安抚性的从她的侧脸一路吻到了夏琰飞发白的嘴唇,好半天夏琰飞在停止了微微的颤抖:“做恶梦了?”夏琰飞点了点头,声音是带着微微的沙哑感:“我……这次做的梦和原来不一样……”“你梦到了什么?”听完了敖远的问话,夏琰飞冷静了一下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梦到一具白骨,可是他对着我喊的名字不是离苍……”敖远愣了,夏琰飞的话让他想到了曾经的一件事,或许这么说也好,那大概是导致了他被离苍封印的最初的原因。夏琰飞认真的看着敖远:“他对我叫的名字……是敖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