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飞是个很少去考虑如果的人,这倒不是说她这个人太过实际甚至一点想象力都没有,相反,夏琰飞的想象力可以说是很丰富,这一点完全可以通过她对现在这些明显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大的接受能力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值得指出的一点是,夏琰飞的想象力是完全建立在现实上的,她并非是说什么天马行空的想什么明天就可以下海啊或者说直接去太空,她只会想到如果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把龙玉掘地三尺埋下去然后自己立刻飞回意大利,是不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两块玉出现在自己的枕头边上。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够天马行空的了。幸亏夏琰飞没有直接就把这个想法告诉敖远,如果她说出来了的话,那么敖远绝对是会认为这姑娘最近受刺激受大发了,直接导致余下的行程全部取消。在一片混乱之后总算能够再次向前进发的时候,夏琰飞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想着这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被惊醒一直到现在,她的胸口一直有一种闷闷的痛感。好在当夏琰飞想完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可以仔细想想离苍给自己的那些知识来打发时间,夏琰飞不得不承认,离苍给她的那些知识都是些在她个人看来极其有趣的知识,而且还能够解释了为什么沈沉舟这么一个城府极深且心狠手辣的人会对鬼君离苍那么忠心耿耿到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步的事情。尤其是他留下的那些关于阵法的事情,夏琰飞本身对于阵法和机关这些东西就很感兴趣,而鬼君给她的这些知识里面有很多都是现在无法找到更别提接触得到的古阵法,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关于禁锢——大概也可以解释成封印——的阵法,这让夏琰飞不由得想起了蛇冢里的事情。“等等。”因为夏琰飞想得太入神,当走在最前面的叶凡发出了这一声警告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头就撞上了走在她前面的方应的背。鼻子受到了猛烈撞击的酸痛感让夏琰飞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捂着自己的鼻子缓了一会儿闷声闷气的开口说道:“劳驾能不能别突然停下来?给我个准备时间就这么难吗?”被正在闷着头往前走路的夏琰飞撞了一下的方应其实也不好受,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背苦着脸回应道:“你不是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吗,怎么就没听到叶凡说的话?”被敖远硬拉开捂着鼻子的手好看看到底撞成什么样的夏琰飞似乎很想挠人:“我呸啊,你就不能给我个走神发呆清理缓存的时间吗?!”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撞出鼻血的敖远不轻不重地拍了夏琰飞后脑勺一巴掌:“行了,没事。向你保证你的鼻梁没塌,就是红了点,一会儿就消下去了。”“我也知道,但是被撞到鼻子有多难受你......算了你一定不知道。”夏琰飞又再次揉了两下鼻子以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叶凡的身上,“所以说怎么了?”叶凡因为夏琰飞突然把话题调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而愣了两秒,而随后就立刻回到了刚刚专注严肃的态度上来:“我们走的是回头路。”夏琰飞皱着眉开口:“嗯?你确定?”“确定。”叶凡郑重地点了点头,“不信你可以问殷肃,标记一直是他在做的。”只有当不得不出声的时候才开口说话的殷肃惜字如金的开口:“是。”“你的意思是,你在周围的树上发现了你一开始一路走来的时候刻上的标记?”夏琰飞翻译了一下殷肃那个单字的意思,然后双手抱胸仔细思索了以后才再次开口提问,“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情能支撑你们得出这个结论吗?”叶凡挪开了身子好让夏琰飞能够看到前面的场景:“这就是我刚刚让你们停下来的原因,你看。”因为刚刚撞上了方应的背而在眼睛里盈满了纯粹是生理性的泪水,夏琰飞引以为傲的视力有点模糊,她抹了把眼睛之后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场景之后夏琰飞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叶凡身边:“鬼打墙?”在他们前面的,是他们一行人再熟悉不过的一摊人为的狼藉。他们之所以熟悉,完全是因为那里为了烧开饮用水而留下的火焰的烧灼痕迹,还有扎帐篷留下的明显痕迹,都是他们几个亲手造成的。在走了这样不短的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居然又回到了刚刚出发的地点。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周围的环境有点变得不对劲了,像是有双眼睛在树丛后面窥探他们,期待着他们不知不觉走入早已步好的陷阱之中。夏琰飞是个很少去考虑如果的人,这倒不是说她这个人太过实际甚至一点想象力都没有,相反,夏琰飞的想象力可以说是很丰富,这一点完全可以通过她对现在这些明显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大的接受能力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值得指出的一点是,夏琰飞的想象力是完全建立在现实上的,她并非是说什么天马行空的想什么明天就可以下海啊或者说直接去太空,她只会想到如果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把龙玉掘地三尺埋下去然后自己立刻飞回意大利,是不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这两块玉出现在自己的枕头边上。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够天马行空的了。幸亏夏琰飞没有直接就把这个想法告诉敖远,如果她说出来了的话,那么敖远绝对是会认为这姑娘最近受刺激受大发了,直接导致余下的行程全部取消。在一片混乱之后总算能够再次向前进发的时候,夏琰飞一边走一边在脑袋里想着这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被惊醒一直到现在,她的胸口一直有一种闷闷的痛感。好在当夏琰飞想完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可以仔细想想离苍给自己的那些知识来打发时间,夏琰飞不得不承认,离苍给她的那些知识都是些在她个人看来极其有趣的知识,而且还能够解释了为什么沈沉舟这么一个城府极深且心狠手辣的人会对鬼君离苍那么忠心耿耿到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步的事情。尤其是他留下的那些关于阵法的事情,夏琰飞本身对于阵法和机关这些东西就很感兴趣,而鬼君给她的这些知识里面有很多都是现在无法找到更别提接触得到的古阵法,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关于禁锢——大概也可以解释成封印——的阵法,这让夏琰飞不由得想起了蛇冢里的事情。“等等。”因为夏琰飞想得太入神,当走在最前面的叶凡发出了这一声警告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头就撞上了走在她前面的方应的背。鼻子受到了猛烈撞击的酸痛感让夏琰飞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捂着自己的鼻子缓了一会儿闷声闷气的开口说道:“劳驾能不能别突然停下来?给我个准备时间就这么难吗?”被正在闷着头往前走路的夏琰飞撞了一下的方应其实也不好受,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背苦着脸回应道:“你不是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吗,怎么就没听到叶凡说的话?”被敖远硬拉开捂着鼻子的手好看看到底撞成什么样的夏琰飞似乎很想挠人:“我呸啊,你就不能给我个走神发呆清理缓存的时间吗?!”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撞出鼻血的敖远不轻不重地拍了夏琰飞后脑勺一巴掌:“行了,没事。向你保证你的鼻梁没塌,就是红了点,一会儿就消下去了。”“我也知道,但是被撞到鼻子有多难受你......算了你一定不知道。”夏琰飞又再次揉了两下鼻子以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叶凡的身上,“所以说怎么了?”叶凡因为夏琰飞突然把话题调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而愣了两秒,而随后就立刻回到了刚刚专注严肃的态度上来:“我们走的是回头路。”夏琰飞皱着眉开口:“嗯?你确定?”“确定。”叶凡郑重地点了点头,“不信你可以问殷肃,标记一直是他在做的。”只有当不得不出声的时候才开口说话的殷肃惜字如金的开口:“是。”“你的意思是,你在周围的树上发现了你一开始一路走来的时候刻上的标记?”夏琰飞翻译了一下殷肃那个单字的意思,然后双手抱胸仔细思索了以后才再次开口提问,“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情能支撑你们得出这个结论吗?”叶凡挪开了身子好让夏琰飞能够看到前面的场景:“这就是我刚刚让你们停下来的原因,你看。”因为刚刚撞上了方应的背而在眼睛里盈满了纯粹是生理性的泪水,夏琰飞引以为傲的视力有点模糊,她抹了把眼睛之后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场景之后夏琰飞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叶凡身边:“鬼打墙?”在他们前面的,是他们一行人再熟悉不过的一摊人为的狼藉。他们之所以熟悉,完全是因为那里为了烧开饮用水而留下的火焰的烧灼痕迹,还有扎帐篷留下的明显痕迹,都是他们几个亲手造成的。在走了这样不短的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居然又回到了刚刚出发的地点。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周围的环境有点变得不对劲了,像是有双眼睛在树丛后面窥探他们,期待着他们不知不觉走入早已步好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