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呢?夏琰飞知道离苍给她的这些并不仅仅就是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而已,在她脑海之中飞旋而过的,是鬼君离苍所有的经历,那是面前这个男人时至今日位置所有的人生。他就这么样的轻易把所有的一切都摊开在了夏琰飞面前,恍若一场盛大而华美的星河流转,夏琰飞看到了数以千计的星子在面前经历着从诞生到归于寂灭的过程,一切都这么美丽而又壮绝。等她从那些事情之中惊醒的时候,面前是空无一人的道路,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夏琰飞动作有些迟缓的摸上了胸口已经不再炙热,而是散发着在温暖不过温度的一对阴阳龙玉,低垂着眼帘在原地站了半天。像是缅怀,又像是最不可能在她身上出现的哀伤。然后她抬眼望向道路的尽头,方才的凄风苦雨被一墙之隔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前方微微有了光亮。夏琰飞笑了笑,抬起了脚步继续走了下去。那一双阴阳龙玉就在她胸口,只待她低头便见。夏琰飞心情愉快地往前走,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选择,不管这条路的选择是什么,只要那么一小段就可以……这个时候,夏琰飞突然看清了不远处那一点光亮中放了什么东西,她抬起的脚步就好像再也放不下去了一样。在光亮之中的,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仅仅……就是个娃娃而已。甚至不是个多么好看多么精致的娃娃,那只不过是个大部分女孩子在年幼的时候都有过的塑料娃娃,而且这个躺在光亮之中的娃娃明显是被把玩过很久,已经明显的发旧了,而她的一只手臂也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拆下来扔掉了。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双空洞洞的眼睛。那一刻,夏琰飞手足冰冷,每一秒在她面前都好像被拉长拉长再拉长,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冻成了一尊人像。这是她最不愿意回首的曾经,也是她埋葬在心里的,连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秘密。突然,夏琰飞闷哼一声,一把握住手臂上的伤口,那原本完好无损的手臂上像是被什么人用刀狠狠的划了一下一样,伤口骤然变得深可见骨,血很快就从她的指缝之间冒了出来,顺着她因为用力而筋骨分明的手背滴到地上。“我……现在需要出去,对……我要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她脑子里木然地出现了这一句话,然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行尸走肉地往前走了出去。流下来的血就洒了一路。这个环境消失的毫无征兆,等敖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类似于祭坛一样的地方,他往前走了走,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心想是谁这么神通广大,居然改变了这里的规则。然后他一转头,发现和自己怎么都不对盘的沈沉舟就站在一边,而他最挂念的夏琰飞背靠在树上站在不远处。敖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夏琰飞身边:“说真的,这里除了走的路有点长也没有其他的危险不是……”他的脚步突然停住。夏琰飞的外衣衣角已经被血打湿了,猩红一片。“夏琰飞?”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样,夏琰飞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目光却是几度涣散,甚至是已经散的收不回来,然后她身子晃了晃,突然就一头往下栽了过去。敖远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同时停顿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接住了夏琰飞倒下来的身体。敖远几乎是本能的把手里那柄为了防止意外而拿出来的野战刀对准了因为夏琰飞的这一下而走了过来的沈沉舟:“你又在玩什么?”沈沉舟皱了皱眉:“不是我,我不会傻到在即将要成功的时候对她下手。”敖远的两颊咬紧了,杀意像是凝成了实质,直指挡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饶是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的沈沉舟,也没有见过敖远的杀气这么浓重的样子。“不是他……”就在这么一触即发的时候,夏琰飞气若游丝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无比凝重的气氛,“别在……这个时候……内讧……”说到最后,这个无比强悍的姑娘终于撑不住了一样的合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沈沉舟赶紧趁机检查了一下夏琰飞这个妖孽到底是怎么了,发现她除了胳膊上的伤口恐怖了点,卷起来的沾满泥泞的裤腿下面露出的脚踝微微有些擦伤之外,就好像没有别的外伤了,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呼吸还算平稳,于是终于放缓了声音,对敖远说:“先点个火支帐篷,让她休息一下再说。”被夏琰飞刚刚的话唤回了一点神智的敖远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下来,他对着沈沉舟点了点头,然后调整了一下夏琰飞在他怀里的姿势,好让她舒服一点。然后几近虔诚的,在她额头上引下了一个吻。该怎么形容呢?夏琰飞知道离苍给她的这些并不仅仅就是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而已,在她脑海之中飞旋而过的,是鬼君离苍所有的经历,那是面前这个男人时至今日位置所有的人生。他就这么样的轻易把所有的一切都摊开在了夏琰飞面前,恍若一场盛大而华美的星河流转,夏琰飞看到了数以千计的星子在面前经历着从诞生到归于寂灭的过程,一切都这么美丽而又壮绝。等她从那些事情之中惊醒的时候,面前是空无一人的道路,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夏琰飞动作有些迟缓的摸上了胸口已经不再炙热,而是散发着在温暖不过温度的一对阴阳龙玉,低垂着眼帘在原地站了半天。像是缅怀,又像是最不可能在她身上出现的哀伤。然后她抬眼望向道路的尽头,方才的凄风苦雨被一墙之隔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前方微微有了光亮。夏琰飞笑了笑,抬起了脚步继续走了下去。那一双阴阳龙玉就在她胸口,只待她低头便见。夏琰飞心情愉快地往前走,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选择,不管这条路的选择是什么,只要那么一小段就可以……这个时候,夏琰飞突然看清了不远处那一点光亮中放了什么东西,她抬起的脚步就好像再也放不下去了一样。在光亮之中的,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仅仅……就是个娃娃而已。甚至不是个多么好看多么精致的娃娃,那只不过是个大部分女孩子在年幼的时候都有过的塑料娃娃,而且这个躺在光亮之中的娃娃明显是被把玩过很久,已经明显的发旧了,而她的一只手臂也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拆下来扔掉了。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双空洞洞的眼睛。那一刻,夏琰飞手足冰冷,每一秒在她面前都好像被拉长拉长再拉长,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冻成了一尊人像。这是她最不愿意回首的曾经,也是她埋葬在心里的,连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秘密。突然,夏琰飞闷哼一声,一把握住手臂上的伤口,那原本完好无损的手臂上像是被什么人用刀狠狠的划了一下一样,伤口骤然变得深可见骨,血很快就从她的指缝之间冒了出来,顺着她因为用力而筋骨分明的手背滴到地上。“我……现在需要出去,对……我要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她脑子里木然地出现了这一句话,然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行尸走肉地往前走了出去。流下来的血就洒了一路。这个环境消失的毫无征兆,等敖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类似于祭坛一样的地方,他往前走了走,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心想是谁这么神通广大,居然改变了这里的规则。然后他一转头,发现和自己怎么都不对盘的沈沉舟就站在一边,而他最挂念的夏琰飞背靠在树上站在不远处。敖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夏琰飞身边:“说真的,这里除了走的路有点长也没有其他的危险不是……”他的脚步突然停住。夏琰飞的外衣衣角已经被血打湿了,猩红一片。“夏琰飞?”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一样,夏琰飞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目光却是几度涣散,甚至是已经散的收不回来,然后她身子晃了晃,突然就一头往下栽了过去。敖远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同时停顿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接住了夏琰飞倒下来的身体。敖远几乎是本能的把手里那柄为了防止意外而拿出来的野战刀对准了因为夏琰飞的这一下而走了过来的沈沉舟:“你又在玩什么?”沈沉舟皱了皱眉:“不是我,我不会傻到在即将要成功的时候对她下手。”敖远的两颊咬紧了,杀意像是凝成了实质,直指挡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饶是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的沈沉舟,也没有见过敖远的杀气这么浓重的样子。“不是他……”就在这么一触即发的时候,夏琰飞气若游丝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无比凝重的气氛,“别在……这个时候……内讧……”说到最后,这个无比强悍的姑娘终于撑不住了一样的合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沈沉舟赶紧趁机检查了一下夏琰飞这个妖孽到底是怎么了,发现她除了胳膊上的伤口恐怖了点,卷起来的沾满泥泞的裤腿下面露出的脚踝微微有些擦伤之外,就好像没有别的外伤了,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呼吸还算平稳,于是终于放缓了声音,对敖远说:“先点个火支帐篷,让她休息一下再说。”被夏琰飞刚刚的话唤回了一点神智的敖远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下来,他对着沈沉舟点了点头,然后调整了一下夏琰飞在他怀里的姿势,好让她舒服一点。然后几近虔诚的,在她额头上引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