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学生会席儒敦风尘仆仆的自哈佛大学赶来K。B。大学,一进入学生会总部,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他的来意。“我是席儒敦,现任全美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同时也是哈佛大学现任的学生会副会长。前些日子听说贵校重组学生会,所以特地前来拜访,我一个星期前曾试着透过FAX和电话与你们取得联络,预约时间,却始终得不到回音,而一年一度的各项校际竞赛又迫在眉捷,因此我才冒昧前来,希望不会让你们感到困扰。”他的话就和他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一本正经,一板一眼,认真严肃,不苟言笑,是个典型的“古板型”高材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以展令扬为首的六个“东邦”成员,对席儒敦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咸认为他是个优秀的“人材”,眼中不禁流露出“欣赏”的光辉。席儒敦等了半天,见没人搭理他,便又主动出击。“请问贵校的学生会会长长哪位?”“学生会会长?”“对啊!”席儒敦淡淡的响应。这几个人真是学生会的成员吗?怎么一个个愣头愣脑的,连谁是学生会会长也“莫宰羊”。他本来对K。B。大学的印象就极端恶劣,认为它是专供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千金们嬉闹、混文凭的不入流烂学校。现在见到这六个笨家伙之后,原本恶劣的印象更为变本加厉。他们是什么意思?!不但不回答他的问话,还围成一圈不知在说些什么,把他一个人撂在一边!席儒敦很不高兴的再次出声。“贵校的学生会会长究竟在不在?如果不在,可否请副会长代为作主?”他捺着性子保持应有的风度。展令扬他们还是没有给他回答,他的语气因而变得更加冷漠且带点愠怒。“如果会长和副会长都不在,那么任何一位干部,像公关、财务……等等都可以,请派一位代表和我交涉可以吗?”瞧他们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饭桶。席儒敦在心中冷哼,轻蔑不屑的心态无形中又加重许多——果然是烂学校的有钱笨蛋!气死人的是他们依然没有反应。“你们——”“稍安勿躁,我们的各部代表马上就要产生了。”负责制作签条的南宫烈操着悦耳怡人的嗓音给席儒敦一个回答,省得他气炸了,可就白白浪费了一个日后提供他们“娱乐”的“好人材”。然而,南宫热的友善并未让席儒敦态度好转,反而让他大为光火,尤其是见着他们此刻的动作之后。什么马上产生?!莫非他们想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各部的负责人?!简直荒谬至极!席儒敦但愿是自己推测错误,偏偏南宫烈适巧宣布“游戏规则”——“就这么说定了,愿赌服输,待会抽到什么签,就得担任什么职位,OK?”在六人一致同意下,开始了抽签大会。席儒敦差点气昏在当场。这群人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干部人选,根本完全渺视学生会的重要性嘛。真不愧是K。B。大学的烂学生选出来的烂代表,啧!正当席儒敦暗骂得兴致正渡时,K。B。大学的学生会各干部正式产生啦!“你好,我是学生会会长展令扬。”“副会长是我,曲希瑞。”“我是公关部长南宫烈。”“财务归我管,我是雷君凡。”“我是负责学术艺文的向以农。”“体育康乐由我负责,敝人安凯臣是也!”这些人……!席儒敦对他们的印象已跌停板又往下挖坑钻洞。他决定速战速决,早早远离这群社会败类、米虫。“这是本届校际联赛的各项活动简章,根据以往的纪录,贵校几乎都未派队参赛,希望今年能破例,即使只参加其中一项,即使是理所当然的最后一名也无妨,反正联赛的主要目的是联络各校同学的感情,胜负并不是最重要的,希望你们仔细考虑,三天内给我最后的答复。”把该交代的事说清楚后,席儒敦便吝于多留一秒钟的迅速离去。展令扬一伙人也未留他,这会儿他们的注意力全数给席儒敦带来的活动简章吸引住。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雷君凡代表“扫描”完全部内容,便以最简单的话,将比赛规则说明一遍。“这届的主要活动有:奕棋、网球、拳击、撞球、马术和辩论赛、篮球等十五项,各比赛项目,除了一些本身就有人数规定的活动外,全部采自由报名参加,人数不限,还有一点就是参赛的学校,都必须准备一个余兴节目,以便在活动最后一天的晚会中表演,大概就是这样。”雷君凡接着又发表个人意见,“不过,以K。B。目前的情况,想要派出代表,无论是哪一项恐怕都有困难。”“但是这个校际联赛却是大捞一笔的高级赌局,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不是吗?”展令扬笑得跟没事人一样。他一句话勾起一伙人的蓬勃兴致。一向话多得吓人的向以农,第一个反应道:“如果我们要参加,我看只有一些个人活动行得通。”才说着,每个人便开始挑选自己胜任偷快的比赛项目。结果是:向以农——拳击。安凯臣——撞球。曲希瑞——马术。雷君凡——机智问答。南宫烈——网球。最后,五个人再组成一队参加辩论赛。现在就只剩展令扬还没有挑选。“小子,你该不会是想在一边纳凉看戏吧?”南宫烈邪邪的看向展令扬。展令扬悠然自得的给了他一个自以为很有说服力的回答。“唉!天大的冤枉哪!我怎么敢闲闲的不做事呢?”语气中可一点也听不出他有不敢的样子。“问题是我得负责全程的下注筹码、赌局操控啊!我看这样吧!不如我负责提供最后一天联欢晚会的表演节目,邀方才那位可爱的“驽钝”老兄共襄盛举,如何?”他话才说完,其它五个人便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等着他再发表高论。由于活动即将展开,为了顺利达成“大捞一笔”的“目的”,展令扬难得一见的当起乖乖牌,没有多加刁难便力行“有福同享”的至理名言,把自己的主意告诉好友们。不用说,马上就全数通过。“邪恶”的事配上恶魔党的成员可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因此六个年轻小伙子便兴致盎然的商讨完整的“校际联赛活动”。瞧他们个个一副邪门歪道的嘴脸,只怕这届的联赛会比往年“精采”,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席“驽钝”……哦!不,是席“儒敦”。※※※本居校际联赛将有一个大赌局的传言,在展令扬有效的“运用”计算机网络联络下,很快便在各大学中如火如荼的传开,由于赌金空前的诱人,所以下注的人多得不胜其数,上自各校理事会、校方职员、教授,下至学生,全部榜上有名。只有被蒙在鼓里的席儒敦还不明就里的对身旁的副会长玛莉道:“你有没有发现,本届的校际联赛报名特别踊跃,几乎每所学校都派代表参加,连那间烂出名的K。B。大学也破例参加了几项呢!”“这都是你四处奔波、邀请各校参加的丰硕成果,你该感到欣慰光荣才是。”副会长玛莉小捧他一番,免得他心生疑虑,追根究柢起来,那她想趁这次“赌局”赚一笔外快,买部中古车代步的美梦可就要泡汤啦!席儒敦很高兴的追问:“你真的认为是我努力的功劳?”其实他并非爱表现、好抢功的人,只是面对心仪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想大大的展示一下自己过人的才气,以博取她的好感。老天果然不负苦心人,只见玛莉粲然的笑道:“难道不是吗?”“只要你说是便是!”席儒敦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盯着眼前的佳人直瞧,一颗心开满了芬芳的花朵。而玛莉则暗自庆幸安度难关,未遭怀疑,她的思绪早已飞到赌注分析上去了。然后,一年一度的校际联赛活动正式展开,各项竞赛纷纷上阵。机智抢答方面——雷君凡凭着过目不忘和“活字典”的实力,势如破竹、过关斩将的K掉一票对手,和他同组参赛的人,根本连按铃的机会也没有,全都给他一个人包办了“发言权”。于是乎,他每一场都以最高分称霸,看得全场观众和下注者都傻了眼。网球比赛方面——南宫烈绝不是故意要这么厉害,左右开弓、挥洒自如的,当然更不可能是“假比赛”——“东邦”虽然爱闹,却很有运动家精神。这是因为生在政经富豪世家的他,从小就开始打网球,而教他、和他对打的全是曾经扬名温布敦网球公开赛等大赛的高手,所以,他虽然从未参加过任何公开的正式比赛,球技却早已是职业级水准,再加上与生俱来的超强第六感,让他预测球路特别准确,当真是如虎添翼。因此,像他这种职业级水准的高手,在大学业余的比赛中,想要不赢都很难。“第六场比赛结束,K。B。大学的代表南宫烈选手以:1、:0,二比○获胜!”裁判一公布比赛结果,全场观众为之欢声雷动,甚至还有美女向南宫烈献花、献吻,羡煞了在场性属“雄性”的人类。最可怕的是,和南宫烈对打的选手累得由同队的队友搀扶,才得以顺利离开球场,进入休息区。而南宫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大的发挥“万人迷”的本领,和一群美女拉拉队队员及爱慕者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倦容。“好可怕的怪物,不是吗?”趁着中场休息,自机智抢答现场溜过来“探班”的雷君凡,在看球台最隐蔽的一角找到展令扬,啧啧称奇的赞扬南宫烈的高超球技。展令扬当然不会否定他的说法,不过他从没忘记“物以类聚”这四个字怎么写,因此以欣赏的眼神瞟了身旁的雷君凡一眼,才笑道:“说到怪物,恐怕不只烈吧!听说机智抢答现场为了一个像是“活字典”的黑马选手,喧腾声都快将比赛会馆的屋顶掀掉了,那匹黑马可是和烈不相上下,你说是不是?”雷君凡闻言,打从心坎里漾起满足的笑容。对他而言,机智抢答现场的千万个掌声,都不及死党一句轻描淡写的衷心肯定。“现在“大势”如何?”“大势”指的自然是赌局的下注情况。“你说呢?”展令扬不答反问。瞧他那脸得意的笑,雷君凡便知道答案是——正常运作中。“凯臣那边不知情况如何?”“去看看如何?”“我正有此意,保持联络。”雷君凡挥挥手,尽量不引人注目的离开。而他们保持联系的主要方式是,透过安凯臣自制的“手表型”通讯器。五个“下海”当“斗士”的成员,随时都会将最新状况传送给“庄家”展令扬,好让他随时调整最新的“押注行情”。也就是说雷君凡根本不必来球场,就可知道彼此的战况,换句话说他根本是因为在比赛的空档等得发慌,才特地跑来凑热闹的,这会儿溜到安凯臣那边报到,理由自然也是一样。留在隐蔽角落的展令扬,则带着笑意一面收听各路“战友”的讯息,一面当南宫烈在球场休息区和一群美女调情的免费观众。撞球比赛现场——话说好奇宝宝雷君凡一脚才踏进撞球比赛现场,便被漫天作响的安可声轰得头昏脑胀。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雷君凡表现得很“含蓄”,只是静静的料倚在会馆门边远观,而不敢“近看”焉!省得一个不小心,被超高分贝的尖叫声塑造成“贝多芬二世”,那多划不来——就算他有贝多分那般过人的音乐天分。正在比赛的安凯臣的确表现得可圈可点,不但操杆的力道恰如其分,就连撞球的POSE都是一流的,举手投足皆十分优雅,再配上那张酷脸,就显得更加出色抢眼了。欣赏够安凯臣的球技后,雷君凡多此一举的抬眼看看计分板。嘿!果然没错!相当悬殊的分数。趁着换手,安凯臣坐在座位休息时,雷君凡藉由腕上的通讯器和他通话。“哈啰!相当“高杆”哪!以后有机会要向你讨教讨教。”安凯臣露出稀有的笑容,缓缓道出心里的话。“你别瞎捧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战况哦!对我而言,撞球是我从会走路时就拿来当玩具玩的东西,打得不好不就贻笑大方了吗?”若以个性来说,安凯臣和雷君凡都是属于“沉默寡言”的族类,平时话少得让人“几乎忘了他的存在”。然而,也不知道是“负负得正”,还是其它什么的,和这群怪家伙混在一块儿时,他们两个便会自然而然的变得多话起来,而且还很乐在其中。这种意外的情况,他们两人都相当了解而珍惜。“似乎又轮到你了,快快再去大显身手,可别砸了自家招牌哪!”雷君凡纯粹是开玩笑,对这家伙他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安凯臣岂会不知他的意思,但还是兴致不减的和他嚼舌根。“去你的,莫非你是嫌这儿的“乌鸦”不够多,想“增产报国”,充当“乌鸦老兄”?”“这似乎也是个不坏的主意!”雷君凡煞有介事的陪他玩到底。“贫嘴大仙!好了啦!我上场了,你若是还有时间,不妨到马场瞧瞧,保证不虚此行。”接着,通讯器便暂时中断,安凯臣再度披挂上阵。听了安凯臣那一番话,雷君凡实在很想到马场去见识见识,只可惜他自己的“战斗时间”快到了,只好折返自家战场去。马术比赛现场——本来混血儿就已经比一般人抢眼,更何况曲希瑞还流着伊利斯公国王室的血液,让他的举手投足不经意的流露出优雅高贵的贵族气质。而这份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亦涓滴不露的展现在他英姿焕发、华丽优雅的骑姿上。若说这是一场不公平竞争,也不至于言过其实,因为曲希瑞虽不爱卖弄自身的王室血统,也不是很喜欢皇家生活,却爱马成痴,所以有空没空就飞到伊利斯公国,去会会那群血统纯正的马儿,骑着爱驹御风奔驰,再加上王室高薪自英国聘来骑师**,曲希端的骑术那绝不是盖的——最重要的是,马术用的马儿是这世上唯一不“嫌弃”他的动物——他向来是个超级没“动物缘”的怪胎,凡是有脚的、能走的“生命体”,一见到他便会立即逃之夭夭!所以他在马场掀起狂浪飓风,实在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拳击比赛现场——凡是看轻生得一张翩翩贵公子脸蛋的向以农的人,这下子全都要倒大楣啦!但就是有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赶死队”,在一旁冷嘲热讽——“喂!我说那个高高瘦瘦、弱不禁风的小帅哥,如果你想出锋头,劝你别行拳击的主意,否则待会那张骗女人用的脸被打得变形的话,那你可就亏大啦!”“就是啊!我看哪,你与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运动,还不如去跳芭蕾舞,包准你一定可以吸引大批女舞迷,哈哈!”面对此起彼落的嘲讽声,向以农一点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低着头,表现出一副安然大方的书生模样,静静的坐在一角,仔细的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分配那群嘲弄他的“赶死队”成员的“奖品”,才不会“分配不均”,引起他们的“内哄”。不久,比赛正式开始。向以农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刚刚大声嚷道,劝他去跳芭蕾舞的一号“赶死队”队员,这让周遭的观众不禁偷偷地为向以农担心,因为这个人是上一届的冠军哪!“小帅哥,你不听老人言,待会儿可不要哭着回去找妈妈哦!我是不会拳下留情的。”那个人洋洋得意的说完后,才戴上嘴巴的护套。或许是角度不对,因此他没机会见着向以农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昙花一现的慑人光芒。结果,比赛哨声响起不到十秒钟,那个可怜的一号赶死队员,便被向以农那快如闪电、且又猛又狠的重拳,扎扎实实的打倒在地。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一双傻眼。面对如此爆冷门的场面,全场竟是一片鸦雀无声,咸认为那是幸运的“巧合”,是那个上届冠军选手过度轻敌的“凑巧”。而那个选手本人似乎也是这么认定,因此当他再度站起时来,已是一脸认真。无论如何,被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公子哥儿一拳K倒在地,面子总是有些挂不住,所以他一定得扭转乾坤,扳回面子才行。奈何自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注定就是要“壮烈成仁”。只见向以农像练打沙包般,左右开弓的打得自在轻松又愉快。这会儿,看起来像在跳芭蕾舞的反而是那个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对手。响彻云霄的叫声,贯穿整个比赛场地。显然又是一匹大爆冷门的黑马现身啰!※※※两天的竞赛下来,展令扬这个大庄家早已捞到超过预计的赌金。不过,为了来个“锦上添花”的效果,他决定出马去“奕棋比赛”现场凑凑热闹。此时,南宫烈五个人正在进行他们唯一参加的“团体竞赛”——辩论赛的冠亚军之战。展令扬到了奕棋比赛现场,由于未事先报名,所以唯一能参加的只有西洋棋的挑战赛。这是奕棋比赛中难度最高的一项,所以敢报名参加的都是在这两天的混战中脱颖而出的高手。然而,展令扬这小子似乎是上帝派来专门打击别人自信心的,竟以那张一○一号笑脸横扫千军,打遍天下无敌手。甫获得辩论赛冠军,抱着大奖杯甫来会合的曲希瑞等五人,在一边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没了。向来对奕棋挺有研究的雷君凡尤其兴奋,直嚷嚷道:“原来这小子的棋艺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要常常和他切磋切磋。”“需不需要军师啊?”其它几个也笑咪咪的瞎起哄。南宫烈提出一个不坏的IDEA,“不如我们到时来下个注!”“你哦!真是三句不离本行,谁要和你这个赌场的“东方不败”对赌,又不是太闲了。”“话不是这么说——”在他们的争闹中,展令扬已经坐上冠军——棋王——的宝座。随着奕棋比赛的落幕,此次的竞赛也已接近尾声,如今只剩晚上的晚会较有看头。至于战果如何?不用说,这六个坏小子是最大的赢家,不但每战皆捷,还出尽了锋头,成了竞赛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然而,有光就有影,有掌声就有嘘声,他们的手下败将可不是个个都属君子之流,所以准备袭击他们算帐的小人,不在少数。而且,那些愤怒的败战者正在暗中进行着种种阴谋……※※※晚会开始时,首先上场的便是各校所准备的“余兴节目”。轮到K。B。大学上台时,坐在第一排贵宾席的席儒敦,突然心跳加速,眼皮猛跳个不停,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妙的大事即将发生。他的预感在不久之后便获得证实。台上突然响起“名嘴”南宫烈的声音:“现在,为了证明我们表演的“催眠术”并非作假唬人,所以,我们要从诸位先生小姐中挑选一位代表上台来进行催眠术!”于是,最具说服力、知名度与代表性的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便被点召上台啦!一瞧见南宫烈一行人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恶作剧光芒,席儒敦更加大惑不妙,奈何无力脱身,只好打鸭子上架的奉陪到底。“你们如果敢让我出糗,我一定和你们没完没了。”席儒敦乘机小声的警告他们。经过这些日子的频频接触,尤其是见识过他们这两天的表现之后,席儒敦再笨也不可能仍对他们等闲视之,而径把他们列入“少碰为妙”的“超高危险族群”,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这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手掌心,唉!接收到席儒敦的警告后,本来只打算开个“普通级”玩笑的“东邦六人组”,在以“眼神会战”后,当下决定提升为“最高级”。经过曲希端的催眠,席儒敦开始在众目睽睽下跳起**,看他那副陶醉投入的神情,简直就像乐在其中的变态,惹得整个会场尖叫声连连,还有人大喊安可,十分精采刺激,可说是将整个晚会的气氛带到最**。幸好“东邦”的“良心”还未完全泯灭,在席儒敦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及时喊“卡——!”“啊——”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K。B。大学提供的余兴节目随之落幕。在震耳欲聋的爆笑声中,只见席儒敦像食人鬼般,又吼又骂的想去追杀早一步逃之夭夭的“东邦恶魔党”。遗憾的是,上苍似乎特别眷顾“东邦”,副会长玛莉及时出面阻止席儒敦的追杀行动,“东邦”因而逃过一劫。在各校的余兴节目全表演完后,通宵舞会便在烟火满天下登场了。“东邦六人组”自然是女孩们争相邀约的热门舞伴,所以不到一会儿工夫,六个人便被打散了。不喜欢且不擅长应付女人的安凯臣和雷君凡,纷纷祭出“金蝉脱壳”功,逃出舞会会场,溜到外头去散步纳凉。走着走着竟不期而遇,两人不禁会心一笑。“有美女相伴不好吗?”安凯臣率先开口。“你自己呢?”“臭小子,你们去死吧!”树林里突然冲出十多个年轻力壮的“歹看面”老兄们,把他们两个团团围住。“原来是手下败将啊!”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雷君凡一下子就认出来者何人。来寻衅的是在这两天的撞球及机智抢答比赛中,和雷君凡及安凯臣争夺冠军宝座的亚军得主。很巧的,这两队人马来自同一所大学。“你们这两个骯脏的黄狗抢什么锋头,胆敢坏了咱们三连霸的大业,很有狗胆嘛!”带头的老大咧着嘴、嚼着口香糖,以粗鲁不友善的口吻咆哮着。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雷君凡和安凯臣很快便达成共识。“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安凯臣淡淡的应答。“怎么办?”那老大笑得很可怖。“大伙儿别客气,上!”一场火爆的拚斗无可避免的上演。※※※舞会里被美女们团团包围住的南宫烈,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摆脱身边的佳丽们,开始寻找同伴。无奈舞会场面浩大,要找人谈何容易?!还好他的第六感及时发挥作用,找到了曲希瑞。“到外头再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南宫烈压低声音在曲希瑞耳畔说道。“我跟你们出去。”展令扬不知何时挨到他们俩身后。“你们有没有看到以农那小子?”“没有,不过我倒是在舞会刚开始不久,便看到君凡和凯臣先后溜了出去。”曲希瑞提供自己所知的讯息。“他们两个出去找也有看到,只有以农不知何时不见的。”展令扬又说。“糟了,我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绝不是南宫烈故意要进一步制造紧张气氛,他是实话实说。“尤其是以农!”“我们快出去,分头找他们!”※※※在离舞会会场有一段距离的废弃仓库里,一群以上一届拳击赛冠军为首的彪形大汉,正以多欺少的围攻向以农。眼看己方的打手,一个个败阵而退,那个叫汤米的上届冠军气得怒发冲冠,从上衣里侧掏出一把手枪,瞄准向以农的右肩。“汤米,不可以——”砰——!他身旁的人来不及阻止,子弹无情的射穿向以农的右肩。“你——卑鄙!”负伤的向以农恶狠狠的瞪了汤米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耍这种暗箭伤人的伎俩。汤米却得意的狂笑不止。“你不是很厉害吗?再打啊!别客气,兄弟们,上!把他的鼻梁打歪!”见大伙儿毫无动静,汤米更加大声的吼道:“你们呆站在那边干什么,快上啊!难道你们想让这双黄狗看扁不成?”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一伙人三五成群的攻向受伤的向以农,向以农虽咬紧牙根拚命抵抗防守,但因肩伤和寡不敌众,渐渐处于劣势,眼看即将被正面而来的飞拳,打断鼻梁之际咻——啪——!一道乌亮的闪光划过略嫌昏暗的空间,按着即将接上向以农鼻梁的那双飞拳的主人,惨叫了一声:“哎——啊——!”他下意识的想抽回受创的手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且被一条乌亮冰冷的黑色细长金属给紧紧缠住,并愈缠愈紧,眼看就要扯断他的手腕,他吓得失声大叫:“快住手,我的手会断啊!汤米,快救我!”“别这么紧张嘛!我的朋友让你们照顾了,我只是来还礼而已啊!”展令扬虽然还是一张不变的笑脸,却魄力十足,让汤水一群人直感毛骨悚然。“汤米,快开枪啊!不然我的手真的会断的!”那个被展令扬的黑色长软剑缠住手腕的男子,几乎快哭出来了。“你——”汤米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唇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才重新拿起枪,瞄向展令扬。然而他还来不及开枪,展令扬那把长软剑不知何时“咻!”的一声,飞向阳米持枪的手,腾空卷走了他的枪,而且还赏了汤米的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汤米!”“上!快上!揍扁他!快啊!”汤水块头虽大,为人又阴狠,却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