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羡妮天赋之高,实是超出众人的想像。只花了一个月,《玄鸣剑法》的功力已超过武如霜武如雨,《三清神功》更是进步神速。又每天与慕容天宇对练,慕容天宇的刀法已入道,在慕容天宇的精妙刀招下,马羡妮进步神速,第二个月,马羡妮便达到武宗大成境界。慕容天宇便到一边打坐练功,一直到众弟子都出来,他才去吃早点。马羡妮双眼一红,泪如雨下,跪下道:“单门主,8年前你收留我,并传我武艺,又派天宇保护我,现在更收我为徒,这大恩大德,我今生难报呀?”次日,天君门便举行收徒仪式。逍遥山收到收信后,并无动静,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单风大笑道:“哈哈,这点你就不用担心,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惹逍遥山,那天大的事,都由我来担当,不知你意下如何?”离三年之约,还有半年时间,考虑到有梁颖心的御剑飞行之术,预留三个月赶路,已卓卓有余,所以每天一早,慕容天宇便在练武场帮马羡妮修炼,余下时间便躲到城外,修炼真我境界的各种招法。慕容天宇笑道:“马姐姐,你的天赋在我之上,恐怕再多些日子,你便超越我了!”马羡妮回来后,心情大好,就算每天被伤痛拆磨,仍能笑脸应对,尽管杀不了余安康,但似乎她的心已解拖了,至少已杀了余景聪,总算报了大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做一次已足够,再做第二次,那就是傻蛋。要知道将断骨处再次打断,影响最严重的是心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绳子,何况,打断后,还得对伤处重新接驳,这种痛苦,的确无人能忍,为免马羡妮疼死,林静君一直以魔法护住她的心脉。雷霜除了修炼《青玄法咒》前三式及《冰心剑诀》外,已进入《三清神功》及《玄鸣剑法》的基础修行,能一边演练《玄鸣剑法》一边控制一柄长剑。沈清源得单风传授《玉阳功》及《破山天刀》,奇经八脉早已打通,达到丹田极限,至于武如霜武如雨,其《玄鸣剑法》已演练得有板有眼。除了这四人,还有一女子在练武场的另一边,提着双剑在练功,此女子正是马羡妮,重伤全愈后,恐怕得花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所以马羡妮便起早摸黑地练功。单风道:“既然你入我门,那我就修书向逍遥山道歉,如果他们还不肯罢休,就让他们来找我们晦气吧!”转头对慕容天宇道:“天宇,你现在的修行,主要在精神上,肉体上的修炼已不再像以往一样每天舞刀弄枪,所以,从今天起,每天早上,你都花两个时辰与你师姐对练,以你现在的功力,相信已能掌握分寸,我等会便传羡妮《三清神功》及《玄鸣剑法》,务必让羡妮在天宇出发蓬莱大陆之前,达到武宗大成境界!”慕容天宇一口答应。慕容天宇走了过去,道:“马姐姐,你的伤才刚好,别这么急着修炼呀!”吃完早点,单风便召慕容天宇及马羡妮到书房。弟子搬来一大盆温水,便全部退下,武大娘拖下马羡妮全身衣物,再在大盆中慢慢清洗,之后梁颖心及林静君在马羡妮身上涂上灵药,又慢慢摸索,将所有断骨及粉碎的地方一一记下。然后,便是马羡妮的惨叫声从房内发出!如果过了一个月,马羡妮的碎骨已全部接上,断骨处也有好转,接下来,林静君花了五天时间,每天尽全力治疗马羡妮,终于将马羡妮的伤全治好了!这天一早,慕容天宇像以往一样天还没亮便到练武场修炼。这段时间,慕容天宇每天用功,已有小成,真气微粒的控制及压缩已有相当火候,“斩刀式”及“离刀式”更是强了很多,进步这么快,连慕容天宇自己都不敢相信。单风扶起马羡妮,笑道:“你要报也不难,只要你在这一辈子,努力达到武帝境界,便是对我最大的恩报!”单风道:“除了我,还得谢谢那跟了你几个月,保护了你几个月的天宇呀!”马羡妮又向慕容天宇道谢。慕容天宇摸摸头,一面傻笑,不知该说什么。马羡妮笑了笑,道:“单门主,我现在得罪了逍遥山,那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如果我再留在天君门,恐怕给天君门惹麻烦。”待全部断骨重新接驳后,梁颖心便施法治愈,碎骨在肉中移动,其痛苦可想而知。但马羡妮之前的痛苦已忍下来,这时倒轻松了。慕容天宇到了练武场,练武场也像以往一样,雷霜、沈清源、武如霜、武如雨已在一边苦练武艺,才不见三个月,这四人的武艺大有进展。马羡妮惨然道:“单门主说的是,之前我太傻了,我与逍遥山誓不两立,但只要他们不再惹我,我也不会再去寻仇。”马羡妮大为感动,哭道:“师父,谢谢你!”单风点点头,道:“羡妮,你的天赋之高,恐怕在天宇之上,你能凭人级及地级功法,短短几年便达到武宗境界,将来前途无可限量,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天君门,成为我天君门的核心弟子,你可愿意?”马羡妮进步神速,全因她早已达武宗境界,而且是凭人级及地级功法,她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武宗境界,离武宗大成已不远,所以,一旦学习天级功法《三清神功》,又有慕容天宇每天陪练天级典籍《玄鸣剑法》,自然水到渠成。这让雷霜、武如霜、武如雨大为嫉妒,每天缠着慕容天宇,让慕容天宇陪她们练功。马羡妮停下来,对慕容天宇一笑,道:“天宇,我可要加倍努力,否则便被你抛得越来越远了。”花了两个时辰,终于治愈完毕。马羡妮早已力竭,沉沉睡去。单风道:“羡妮,你能全愈,我也很安慰,恕我唐突,报仇的事,希望你不要再想了,至少,你的大仇人已被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