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新月如钩,星飞纤云追。白欧伦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他将意识模糊的君临鹤放到玫红色的大**,然后起身去关窗。窗外的景色就像他此刻心情一般,格外讨喜,不是传来两三声猫呜声,暧昧至极。白欧伦没有留恋窗外的景色,此刻他更想早点回到那具柔媚如春水的身体旁。却不想刚转回身,那具撩人的身体竟然已来到他的身前,紧紧环住了他结实的腰部,紧接着一片光滑的触感从颈窝处传来。君临鹤竟像只求主人疼爱的小猫一般,将自己的脸埋在白欧伦的颈窝,娇羞地蹭着。白欧伦只觉得下腹一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处,不由得粗喘一声,暗忖这花了了到底用的什么药,竟能将一心向道的人**出如此媚态。可是他带君临鹤进房,原本只是想气一气花了了,没想过真要对君临鹤干甚么。毕竟,他还是有些忌讳天机宫的。更何况,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君临鹤是典型的闷骚型男人,隔日清早一旦清醒过来,难保不会迎来一场恶斗,虽然君临鹤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白欧伦斟酌一番后,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揽起君临鹤酥软的腰,将他抱坐到海棠木雕刻的圆桌旁,在他耳旁轻轻吹气:“不要心急,夜还很长,我会慢慢疼你。”“嗯……”君临鹤轻叹一声。因为药物的原因,他早已没了理智,身体一直都是在由感官支配,此刻他的体内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令他酥痒难耐,却又得不到解拖。直到耳边忽然出现了一阵奇异的气流,好似春风拂过般,稍稍化解了身体的异动。白欧伦惊讶于怀中人儿此刻的温顺,自见他的第一面起,便知道这个纯善温和好似小白兔一般的人,其实骨子里却有着野猫的性子。然而此刻的他竟是如此乖巧,让白欧伦有了一种满足的膨胀感,愈发刺激了他那根代表侵略的神经。白欧伦想借着转移注意力来压制自己的欲火,抬眼看到圆桌上通体翠绿圆润的酒瓶,便知其中必定有好酒。于是猿臂一伸,将酒瓶拿到跟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那**竟是色如琥珀、芳香四溢,入口凛冽,齿颊留香,实乃佳酿。如此佳酿,花了了竟从未与他分享!白欧伦心中不悦,赌气似地大口干下,不觉几滴晶莹的**滴落到此时正kao睡在他胸前的君临鹤的唇上。君临鹤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冰凉的**为他灼热的身体带来了片刻解拖,于是他本能地去寻找。循着那气味而去,为何会自己的唇会寻到两瓣柔软?不管!现在的君临鹤,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呵,真是拿你没办法。”白欧伦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疯狂一次吧。白欧伦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酒,然后悉数渡进了君临鹤口里。这样明早醒来,也算有个理由了。酒后乱性,应该说得过去吧?更何况这里是青楼,君临鹤是恩客,他才是鸠儿,怎么说,吃亏的是他才对。白欧伦悻悻地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托住君临鹤的头便吻了下去。薄软的唇,好似三月的桃花瓣,娇艳却带着一丝薄凉,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飘远的,神秘的,仿佛一个抓不住的梦。这让白欧伦感到郁闷,这郁闷为他的欲望添了一把柴火,火烧火燎地要将他吞灭。白欧伦不再满足于唇上的柔软,伸手拔掉君临鹤发上的银簪,墨绿色的发丝随即披散而下,白欧伦一面惊讶于这发的顺滑,一面将滚烫的问落到白皙细腻的颈上。忽然,白欧伦觉察一丝刺痛从颈部传来,侧眸一看,竟发现君临鹤洁白修长的手此刻正握成爪状握住他的颈,而那圆润如珍珠贝的修长指甲正狠狠掐在他的大动脉处!愕然抬首,竟对上一双幽暗的瞳,如子夜里与月默默相对的海,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汹涌。白欧伦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一瞬间被浇灭,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危机感。白欧伦很识相地松开圈住柳腰的手,挑眉邪笑道:“官人,您这是想奴家为您做点什么?”完完全全的鸠儿的语气与口吻,想他这么多日在悦菊楼里也不是白混的,各色各样的客人和鸠儿们,他也算是饱了眼福。他也非常的好奇,为何进来的客人明明都样子,来到这里却都是寻求“被征服”的。而眼前这只冒失闯进来的小白兔,哦不,应该是小山猫才对,真的很与众不同。为何当初会将他当成了纯善的小白兔呢?正当白欧伦正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双透着寒气的眸子向他逼来,原本妩媚动人的脸换上了一副阴森可怖的表情。“给我……梳头……”嘎?!白欧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梳——头!”(待续)————————————————————————————————————呜……第一次写H,真的第一次,所以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拖吧,拖着拖着,偶就习惯了。再拖着,拖着,就真H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