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良被骂之前,无良还在纠结结尾,没想到被骂之后,无良反而不纠结了,嘿嘿,六月八夫的结尾就会来临……*****“君叔叔,喝水。 ”在君临鹤给那个叫花子清理干净后,小蕾给君临鹤送上了水。君临鹤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口气喝下,却是皱了皱眉:“这水……”我给他拿来帏帽,到他离开的时间了。他手拿帏帽有些尴尬地看着我:“小舒,那个人……能不能麻烦你照料一下,虽然他无药可救,但我看得出他应该是自暴自弃,而且,他还发着烧,所以……”君临鹤的视线晃动了一下,看向小蕾,“小蕾,你的水里……放了什么?”“甘lou。 ”“甘lou!”我惊呼,完了完了,那是我新酿的酒。“是啊,小蕾觉得甘lou好甜,就给君叔叔的水里放了点啊。 ”“糟了糟了。 ”朝君临鹤看去,他的脸上已经慢慢出现酒红,身体摇晃了一下,我立刻扶住。“啊!君叔叔怎么了?”“小蕾啊,你君叔叔不能沾酒的,否则,否则会……”“会怎样?”就在这时,一只手忽地揽紧我的腰,热热的酒气吐在我的脸庞,我一身汗毛,心中发寒,小心翼翼地转脸,君临鹤无神的眼睛里透着寒意。 他朝我俯来:“给我……梳头……”果然啊!!!又变身为梳头狂魔了。房间里,小蕾害怕地缩在梳妆台边,我给君临鹤梳头,小蕾捂着嘴不敢出气,我哀叹连连。“这个不好,换。 ”君临鹤铜镜里地脸异常阴森,忽然。 他看向小蕾,小蕾立刻一个哆嗦。 君临鹤朝小蕾伸出双手,“我来给你梳头。 ”在呆愣片刻后,小蕾哇一声,哭开了:“爹爹————”她哭着跑了出去,相信她会取消娶君临鹤的念头了。一个时辰后,我趴在梳妆台上,瞌睡连连。 君临鹤迷蒙的双眼里只有梳子和头发。谁来救救我……忽然,头上的人不动了,我从交错的手臂里扬起脸,铜镜里看到小蕾把离歌推来了,她费力地推着,还有加菲一起帮忙。然后,小蕾拆掉了离歌的发髻,一片墨绿的流光滑过君临鹤地眼前。 君临鹤转身了。我逃。我迅速带着小蕾逃离,房间里,昏黄的烛光中,君临鹤开始给离歌,梳头。 老公,你就牺牲一下吧。当然。 这件事君临鹤第二天还是忘记了。 君临鹤这个健忘地性格真好。在君临鹤离开后,我还是接受了他的委托,照料门口那个叫花子。 当然,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给他在柳树下搭了个棚,再雇了一个村里人照料他,那人是个背尸的,所以照料这个叫花子,还有钱拿,他也高兴。把叫花子倒腾干净后。 才发现他是被毁容了。 右脸从额头到面颊,是一块褐色的疤痕。 应该是烫伤吧,不仅仅脸,还有身上,也有着大片大片的已经愈合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疤痕,斑驳地疤痕很是可怖。还有他的腿,君临鹤说他的腿无法医治,因为骨骼和经络已经成形,这辈子,只有瘸着了。 虽然这叫花子与我无关,但听到这样的结果难免也会为他悲伤。叫花子的改变是在春娘子节的那天,也就是村里开始新一轮播种前进行的祭祀活动,那天家家户户都把自家的好东西拿出来,围在尚未开垦地田地里,生起篝火,大家又唱又跳。在我忙着搬酒的时候,听见门外的喧闹声。 原来是孩子们又在欺负那个叫花子了。“死狗,赖皮狗——”“哦——疯子哦——”“你们不要欺负酒鬼叔叔!”小蕾?我探身望去,小蕾和加菲都护在那叫花子面前,叫花子依然像摊烂泥一样躺着。“哦——小疯子哦——”“那疯子是你爹吧。 ”“哈哈哈,村里有个大疯子,生个小蕾小疯子,天天狗屎当饭吃,夜夜猪圈当床睡。 哦——”真是气人,我家小蕾那么善良可爱,居然被这群小破孩这么说,不行,老娘要教训他们。那群小孩捡起石子朝小蕾扔,丫的找抽。 我疾步上前,却没想到那叫花子忽然坐起,将小蕾和加菲护在身下,石子噼里啪啦落便在了他的身上。哦?叫花子还知道感恩,很好。我掳着袖子上前:“你们的屁股痒痒是不是!敢欺负我家小蕾!”立刻,孩子们吓得缩脖子,他们地爹可都喜欢我的酒。 还有一点,他们害怕我的魔术,总怕我把他们变没了。“今晚你们的爹喝的可都是我的酒,是不是想让我告状啊!”“舒阿姨,我们错了。 ”一帮孩子迅速说完就溜去篝火会场。我cha腰站在叫花子面前,他倒到一边,怀里的小蕾和加菲都安然无恙,然后他又变回了一堆烂泥。“酒鬼叔叔,酒鬼叔叔。 ”小蕾推叫花子,“我们去春娘子节啊,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烂泥,开始睡觉。此时此刻,总觉得要跟这叫花子说几句,于是我举步上前:“有时候,痛苦和沉重的回忆让人生不如死……不过现在既然活着,就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昨日的你已死,今日地你是重生,于其在过去里沉沦,不如开始新地明天,帮我做些活吧,就算是对我的一点报答……”我说完转身离去,回头地时候,那叫花子依然躺在地上,只不过姿势变成了仰躺。“娘,酒鬼叔叔会帮我们干活吗?”小蕾坐在板车上,抱着加菲问。 我笑笑:“或许吧,他喝了娘这么多酒,也该报答一下了。 ”“可是像汪叔叔啊,吴叔叔啊,张伯伯啊,他们帮我们干活,娘从来就不请他们喝酒的,他们喝酒娘还算钱呢,这是为什么呢?”“小孩哪来这么多为什么,过会别玩丢了。 ”“哦……”春娘子节后,家家户户忙着春耕,我也有地,还有老黄牛,两年下来,我犁地比男人还猛,不过今年,我不想犁了,我把黄牛牵到叫花子面前:“给我犁地去!”叫花子还在睡觉,我踹了他一脚,他睁开迷蒙的眼睛,用手挡住了光线。“你身体应该好了,犁地去!”他愣了愣,满是疤痕的脸抽搐了一下。“给我犁地去,不然今天没酒喝。 ”他怔怔地看着我,长发遮脸,挡住了他部分伤疤,也遮住了他的容貌。 老黄牛走到他身边,对着他那张鬼脸就是一tian:“哞——”催促他早起干活。我转身离去,等推着离歌出来的时候,老黄牛和叫花子,都已不在。 看来这个人还有救。*******明天五一二,无良会跟大家一起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