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这个月结局,如果大家觉得意犹未尽,那就是八夫在大家的心里并没完结……****我和楚翊,风清雅,镜先生坐在一起,傻愣愣看着今日有些疯狂的君临鹤。楚翊轻喃:“有了酒,君临鹤会越来越男人。 ”“要的就是他这份潜藏的气魄和威严。 ”镜先生不疾不徐地摇着金色的羽扇,“否则怎能服众?”“那以后岂不是要让他多喝喝酒?”风清雅话语里多了几分调笑。镜先生慢条斯理道:“离歌虽为正夫,但他性格冷傲孤僻,不理事事,若是后院火起,他不会出面平息。 而临鹤不同,他在【天机宫】长大,从小与清规戒律为伴,处事公正严明,客观冷静。 就像他不会因为偷【玲珑宝鉴】是个女人,而会手下留情。 ”“镜先生说得有理,君临鹤的确适合管理小舒的后院。 ”“呃……”我忍不住cha嘴,“我说,我好像只有你们几个吧……”镜先生摇头晃脑:“夫人,天机不可泄lou。 ”BS他,贼狐狸。“后院有君临鹤,轩辕逸飞就无缝可入。 ”镜先生的笑容越来越神秘,半眯的眼睛里,流出一丝淡淡的醉意。今天,最后大家都醉了。 临鹤,镜先生。 还有后弦。 楚翊和风清雅收拾残局。现在觉得让小九和小蕾不跟在身边是正确的决定,若是让他们看见那时地我和君临鹤,不知会在他们幼小的心里留下怎样的映像了。似乎后弦受了什么打击,闷闷地到最后。 最后醉醺醺地直说怎么会这样?天知道他这个二爷,也会有烦恼了。扶君临鹤回房,红彤彤的喜房总觉得缺了什么。酒醉的君临鹤双颊绯红,微拧双眉。 单手抚额,似有些难受。用湿巾拭去他额头的薄汗。 他从沉醉中睁眼,痴痴地看了我片刻,突然握住我的手,就将我拉入红床。这一晚,很混乱,很迷惑,也有些患得患失。 似乎幸福来临之时。 却产生了困惑,我是在做梦吗?清晨,我打开了两个锦盒,一个锦盒内,是飞星和夜。 另一个锦盒里,是离族手镯。 他们静静地躺在锦盒内,留存着我和这三个男人之间,所有地爱恨纠葛。“这些是他们送你的?”君临鹤轻轻梳着我地长发。 我细细抚过每一件首饰:“这些是他们的情,是世上最宝贵的礼物。 ”“是吗……”我深吸一口气,盖上了这些锦盒,将他们交给了君临鹤,他一怔:“小舒,你……”“你是我的夫。 这些你管着,我放心。 ”君临鹤神情复杂地凝视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沉。这天之后,君临鹤为我戴上了他精心挑选的发钗,他其实和他们一样,也希望我的身上,能戴着属于他地东西。在与正夫成亲后,一个月内,不许娶别的夫郎入门,这也是对正夫的一种尊重。南宫秋玥也再没出现。 镜先生说是去派发喜帖了。 我相信南宫秋玥不会为情所困。 也不会感情用事,他也是个做大事的人。陆陆续续的。 有风家人抵达青州,镜先生说,只怕我与他们成婚的那一天,就是与风雪音正面交锋的一刻。 风家很多人,已经是风雪音的人。很多,很多账本堆放在我地面前,我和这堆东西大眼瞪小眼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最近……千暮雪怎么没新书了,是不是没灵感了?“娘。 ”小蕾叫我,账本完全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只有站起身,才看见小蕾和小九手拉手进来。“小蕾,什么事?”“娘,君爹爹说要送小蕾回私塾。 ”“是啊,读书很重要,你最近也玩够了。 ”“可是,为什么不让小蕾跟小九哥哥一起呢?”我看向小九,小九抿着嘴,不说话。 小九和小蕾年纪相差很大,自然不能与小蕾一起读书,那会影响小九。小蕾撅起嘴:“君爹爹说小九哥哥聪颖过人,要留在家里学文习武,那为什么小蕾不可以?”“小蕾,乖,小九哥哥比你年纪大,自然学的东西跟你不同。 ”“不要,小蕾明明也很聪明,那小蕾也要留在家里学文习武。 ”小蕾那副神情似又要撒泼,忽的,小九拉住了小蕾:“小蕾,私塾里都是你的朋友,你在家里就看不到他们了。 ”小蕾眨了眨眼睛:“对啊……”小九对着我一礼:“夫人姐姐,我带小蕾去玩了。 ”“恩。 ”看着小九将小蕾哄骗出去,心里颇感安慰。小九越来越懂事了,不枉君临鹤一番心思。现在小九已经成了大家培养的对象,楚翊教他珠算和心算,君临鹤教他静气修身,镜先生教他术数,后弦教他武功,风清雅教他看书识字,小九地未来,无可限量,不能让小蕾拖累了他。两个孩子刚刚出去不久,那个大孩子后弦来了。后弦自从我和君临鹤成亲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他犹犹豫豫地在门口徘徊,高束的辫子在空气里甩来甩去。“后弦,有事就进来。 ”后弦僵了僵身体,轻咳一声走了进来。“后弦,你最近怎么回事?便秘?”我先发制人。 后弦小麦的脸最近因为很少出去,也慢慢奶白起来。“夫人别胡说,我身体好着呢!”后弦因为我的话,恢复了以往与我一起时的气氛。“那你怎么回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整天看你便秘的脸,我不爽。 ”跟后弦一起,一直是直话直说。后弦挠挠头,脸上难得也会出现一丝红,他猫着腰跑到我身边:“夫人,平日你们说我不开窍,其实我懂,我什么事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事了?”“就是那事。 ”他的脸更红了一分。“到底什么事啊!”“就是**啊。 ”“噗!”无水自喷。 大白天说**,心脏有点受不了。后弦似是终于说出口,松了一大口气:“平日我虽然知道,但是那天看夫人和君大哥当众那个……我忽然明白,如果嫁给夫人,就一定要跟夫人……那个的。 ”“……”无视他,我从没想过要真娶他。“可是……可是那个会破我童子功的……”噗————“夫人,所以能不能……能不能……不那个啊……”“滚!”我起身就把他往外推,“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夫人!夫人,别,你不娶我,我会被寒思忆那个的……既然都要那个,那么就那个生不如那个熟,我……”“滚!”我拖下了鞋子,后弦当即有多远跳多远,满脸地委屈:“我也想和夫人好好商量……”“臭小子!你放心,你就算拖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丝毫兴趣!”后弦僵立在原地,脸上地神情有些扭曲,似是在高兴,又似是伤心。忽然,熟悉的羽扇地影子映入眼帘,立时,脸上开始发烧,囧。 。 。 。 镜先生不会听到我那句话吧。只见如云的镜先生手执彩羽扇飘到后弦的身边,悠然说道:“后弦,在你开窍之前,别说夫人,镜某也无兴趣。 ”噗——————幸好镜先生不能举,不然我的后院岂不成了他的。 难怪他看君临鹤的眼神那么暧昧。 防着他,绝对要防着他!他不攻,也可受,而且是万受无疆!日子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后弦在那天之后倒是放下了心,又开始说服我娶他,我被他烦地耳朵生茧,一气之下,就说好!话一出口,后悔不及。哎……男人多了,也烦呐。就在这天清晨,我和临鹤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夫人!夫人!”是楚翊,他似乎有急事。我赖床,君临鹤便起身去开门。随着君临鹤打开门的刹那间,楚翊的一句话就传入了我的耳朵:“离歌回来了!”立时,我从**惊起。离歌,回来了!***推荐北城的《妖亦非妖》,一本如同茶香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