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亲们的粉红票和推荐票哦………………………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且小心翼翼的开口:“倾……倾晨?”倾晨先是吃惊,随即却挂起了最欢快的笑。他还记得自己,甚至,在这样一具身体里,他都还能认得自己。“真……”运摇了摇头,随即站起身走到桌边,扭过头揉了揉眼睛,然后指着倾晨怒道:“你再说一句话。”“怎么?不让我说话?”倾晨有些愣,没反应过来运是什么意思。“我是说,你再说一句话,我看看你到底是谁。”运说罢,又变得傻傻愣愣的了,“真的是你吗?”倾晨真的不想笑,一笑起来肩膀的伤就会被扯痛,不过这个大个子真的让她有想笑的欲望。“说话呀。”运急切的想捏她又怕捏坏她,随即又说:“是叶教头?你……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好了,不逗你了,是我。”倾晨笑了笑,“帮我把那杯水递过来呗,渴死了。”运转身就要去拿被子,随即突然顿住,扭头哇的一声叫,吓了倾晨一跳。他却在这时候一巴掌打在了倾晨没有受伤的肩膀上,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突然捶了下桌子,表情咬牙切齿的像要吃人,又像是太兴奋找不到渠道发泄而在发疯。倾晨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肩膀,满脸都是怨愤,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稳重,对女孩子这么粗鲁。“倾晨?”运突然扭头大喝。倾晨无奈的同样大喝。“冉倾晨,是我啊!运你有毛病了?”“啊,是你。”他搬个凳子坐到倾晨对面,笑嘻嘻道:“是你。”倾晨指着桌子上,“水啦。”“哦哦。”运扭身又将水端过来递给倾晨,眼睛却是始终没有移开她的脸,“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身体……”倾晨笑了笑,喝罢水才又认真地打量运。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而且,见到他这个傻样子,好亲切。“我在另一具身体里死掉了,然后在这具身体里又活了过来。”倾晨摸了摸这身体,没有武媚那样大的胸部,手也没有武媚细腻。但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她真的好喜欢这个身体。想到这脸和自己的脸是一样的,此刻她就更开心了。“那……那你之前怎么会突然消失?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那群人带你去了哪里?我派人寻了一阵子,可是没有找到,后来和大唐打起来,就没办法再空出人来寻你,我……”运说着有些难过起来。倾晨拍拍运的手臂,“没事,这阵子我一点苦也没吃到。”说着她又躺了下去。被运一惊一乍搞的心都慌了,“运别问了,这段时间我怎么过地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怎样过。”“你先留在军中,等这一仗打完,我送你到安全的地方。”运说罢,给倾晨掖了掖被子,又是一阵傻笑。“以后不要叫倾晨了,还是叫叶教头吧,不然太怪异。”倾晨随即又问道:“运。之前我被掠走后,你怎样了?”运摇头道:“没怎么样,被手下带回都护府,疗伤好了后就又开始打仗。”“我记得在你肩膀处,有一道很重的伤。”倾晨抿起嘴唇。“用了很久伤才好吧。”运摇头,“屁。没事没事,你少嗦这些事,你自己不让问你的事,你瞎问我什么。”倾晨闭上嘴朝运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没出几句话。又变成那个可恶的死样子了。闭上眼,她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去忙你的吧,别在这儿打扰我。”“啊呀,这是我地军队,我想在哪儿呆着就在哪儿呆着,你要睡就睡你的。”运哼了一声,语气虽强硬,但坐在床边看着倾晨的眼睛却是笑眯眯的。倾晨躺了好半天,仍能感觉到光一样的眼神在射自己,能睡着就怪了。她突然睁开眼并将眼睛睁到最大,随即怒气冲冲的哼气。运被她突然睁眼吓了一跳,见她这样生气,却又笑了,他拍了拍倾晨的脸颊,“能回来真好。”随即突然俯身给了倾晨一个拥抱,倾晨躺在**不敢动,正要开口骂他,运却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了起来。“喂,运你干什么?大熊!你是动物啊,放下我。”倾晨怕挣扎了自己肩膀会痛,只好仅仅开口骂她。运却振振有词道:“这样的破帐篷,你再睡几天就得变成干巴地丑八怪。”边说着脚上动作也不停,出了帐篷他扭身对军医道:“按时过来给叶教头换药。”说罢便朝着自己的军帐走去,那里有全军最舒适的床被和最严密的守卫。在运将倾晨抱进军帐后,很多将士兵卒都窃笑着叹息:将军终于兽性大发,忍不住对叶教头下手了。唉,早料到了。进了军帐,运将倾晨放在自己的**,给她盖好被子后拍了拍她的额头,“好好休息吧,想要什么就喊一声,一会儿我给你弄个丫鬟伺候你。”倾晨笑着道:“怎么诧异这样大,叶教头的时候就扔在那破帐篷里,一变成我就进小王子大人您的军帐了?”“再怎么说也是故交,不能让人说我不懂得待客之道。”运傲慢的哼笑,站起身看着倾晨仰头望着他,很自觉的摆出帅帅又酷酷地表情,自以为完美的挑了下眉,便走了出去。倾晨躺在**没再说话,看着他放下军帐的帘子,背影消失在帐外,心里暖暖的。他走出军帐后,倾晨耳边传来他对护卫说话的声音:“看好了,有一点差错,全部闹掉掉地。”说罢便是让啪啪啪离开地声音。运这家伙…………………仍觉得小王子挺可爱的。小王子出现了,猜猜接下来还会有谁出现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