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师姐都围在飞辰一旁服侍,武心妍乖巧的将那肖云雀留下来的礼物整理好,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镶花布匹,地方特产一类,在普通城镇都可以买得到,飞辰吩咐她把东西留给族长,让其在洞府中自行分配。苏芸琪姐妹和武心妍都搬着礼物离开,而金灵儿留了下来帮着捶背,飞辰则坐在垫上蒲团的石凳上享受,极是安逸。他平日里都没有时间,禅房闭关出来后便一直关在厅中打造武器,此时难得悠闲,自然不能放过这等乐事,四人中,最是乖巧的就是金灵儿,每次要吃她豆腐都是直接靠过来,要不是因为上次出了意外,飞辰早就有意‘吃’了她,到了现在还是后悔不已,不过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这小妮子化身龙鱼时鳞甲坚硬,化形成人后怎么会碰个树枝都流血呢?转身将金灵儿抱住坐在自己腿上,飞辰将手伸入对方比甲,抚摸她的水蛇腰,只觉柔滑无比,而她也不见抵触,一副撩人的神情,让人热血上头:“乖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骗为师了?”被这么一问,金灵儿身体凝滞,即刻愣住,狐疑的眼神闪烁:“灵儿哪有什么骗师傅的……”对金灵儿躲闪的眼神和身体的突然僵硬起了疑,连飞辰也奇了起了,不过他回忆之前种种,却未觉有甚么不妥:“真没有?比如……”“比如什么?师傅想问什么快问呀,急死灵儿了。”金灵儿眼睛里带着一丝警惕,身体却前倾黏紧飞辰,嘴上却是撒娇道。飞辰无奈了,对于女人的身体他最是了解,对方一眸一动,身体突然的凝滞和颤动虽在瞬间,但他如何不知道这金灵儿定然是有些个什么不敢说与他的秘密,而且并不单单是他想问的事情,在之前他就有所怀疑,只是不说而已。飞辰突然的想法让整个场面尴尬起来,两人就这样抱着不动,也没有人去打破这等尴尬,直到苏芸琪姊妹俩和武心妍进来为止。金灵儿见这几人进来,想到自己还主动贴着飞辰,脸上一红,双手推开对方后站了起来。这几个动作下来,飞辰便知道她这人看似主动,实则羞怯得很,甚至内心可能比苏芸琪还要害羞得多,至少苏芸琪敢于主动将身体交给他,而金灵儿会找些理由来搪塞他。见几个人都已经将衣服和包裹准备妥当,飞辰手上一挥,在乾坤袋中取出了四把紫色飞剑,正是那紫金四剑,每一把上都被他刻上铭文,分别是紫火剑,紫水剑,紫地剑,紫雷剑,分别赐给四人。苏芸琪比较内敛,拿到的是紫水剑,苏芸珊性情奔放则是紫火剑,武心妍所使用的法术是尘缘派土属性法术,用紫地剑,剩下那把紫电剑则是金灵儿的,雷属性对于她来说是本命属性,即便是使用普通神通,也能增强不少威力。欢天喜地的将几把武器抱在怀中,四人心情都是不一而同,除了武心妍年纪小个子矮,拿着这四尺四寸的剑显得有些长了些,其余人都是合适。苏芸琪姊妹俩虽然不舍其父亲和紫金洞府,但想到外面花花世界等着自己,快乐总还是大过悲伤,何况这紫金玉兔族有了飞辰这等强援,苏芸琪的父亲自然是极为乐意将女儿交给他,所以也没费多少时间,一行人便告别了紫金玉兔族族人,祭起飞剑而去。五月初一,云顶山。云顶山,坐落在秦国境内,距离仙霞门九百多里,与清玄门又相距千余里,三派连成三角,期间又有无数的小门小派,妖门洞府,此地是清玄门地界。云顶道观是个妖门,并非清玄门直接下辖,但因为与其他门派关系良好,所以平时还算是安静,这弟子极多,有两百多人,在左近几百里的小门派中算还是有名。经过几天的奔波劳累,飞辰带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徒弟,停停飞飞下,终于来到肖云雀所说的云顶山。“师傅,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飞入这云顶道观?”行在山门前,苏芸珊好奇道,毕竟御剑飞行习惯后,总会有人不想下来行路,也是她性格活泼才敢直接问出来,不过这也说出了其他人的疑惑。飞辰知道她们的想法,便解释道:“呵呵,反正打山门走就对了,这修仙门派规矩都严格,礼数自然是不能缺,如果直接飞入别人门派,那是极为无礼的事情,也只有那些强盗才会这般,咱们仙霞派是绝不能如此的,而且你们都要知道,即使一般小门派,其天顶都会设置警示阵法,一旦不是从山门进入,这警示阵法就会发出警示,到时候整个门派中人都拿刀剑迎接你,那可是不妙的事情,而更有甚者,比如清玄门,如若不按照他们门派的规矩入峰,嘿嘿,那镇峰法宝一起,那就更不好玩了。”几人这才点头称是,却不知道各门各派还有这等规矩存在,毕竟她们只是生活于紫金山谷之中,而武心妍又是不爱说话,知道也是懒得说的,山门小道堪堪几人平行,阶梯彷如直上九天,这般又是行得半天,才见到那几条立柱,然而,在他们眼中看到的立柱却是坍塌的……“师傅,这云顶山道观可真是穷呀,你看这山门,都破成这样了,花灯会在即,也不知道要修葺一下,此般怎么见人呢。”金灵儿遥指往那破烂的山门,对云顶道教有些轻视。苏芸珊点头答道:“是呀,咱们紫金仙府虽然不是什么有钱的洞府,不过山门却比他们好上了许多,奇怪了,怎么破成这般?还有一股腥味,真是难闻,师傅……”几人抱着疑问往山门处而上时,山顶处,却当真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渐渐自上面飘了下来……此中味道对于飞辰这种血海中浸**的人来说,如何不熟悉?挥手止住几个徒弟的对话,示意几人将护身罡罩开启,他知道现在的云顶山,或许已成了一片血海,因为没有足够的鲜血,是无法浓烈到如此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