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王彩君的话一句一句瓦解了王二原本就不是很坚固的心,王二太清楚了这九香肥皂背后所面对的庞大势力,他本来以为贤妃的本事就够大了,可是王彩君的几句话让王二彻底的崩溃了,后面哪个人不比宫中的一个娘娘有权力?未来的皇上,当今的皇上,当今的太后,不亚于有皇上权力的并肩王。这代表着什么?王二的身子不由得发抖起来。原本那个不言不语的人的面上也是有了一些松动。“孙老三,你自己说,你自己说,我不想帮你了,不行帮你了,这些人,我家里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王二泪流满面有些嘶声力竭的说道。“姑奶奶,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的家人,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王二冲着王彩君不断的磕头。“你呢?孙老三?”王彩君没有管跪在地上的王二,反而把目光投向了孙老三。“我,我,我说!!!”孙老三在王彩君的注视下也噗通的跪了下来。孙老三知道,人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他相信王彩君完全有这个手段让他一大家子完全的活不下去。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带着笑意,笑容也是如此的灿烂,但是笑容的背后却不是常人所能够领受的了的,这样的女子若不是天下的霸主,就是地下的阎王,如今看来,眼前的女子似乎对皇位没有什么感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才是太子背后的秘密力量,孙老三的心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他的地位可比王二高多了,甚至来说王二有今天还是自己一手推荐的结果,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让他感觉到了害怕。“说吧!你们是谁派你们来的。”王彩君冷冷的说道。“是,是知府!”“是,是京城里面的人!”两个人虽然回答了一个问题,却给了不同的答案。“啊!”王二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第一个问题他们就回答出了如此的差别。王彩君可是明白其中的原因,微微的笑了一下。“很好,王二,你先说。”王彩君慢慢的说道,甚至还拿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是,是,小姐!”王二磕磕巴巴的将他所知道的凤毛麟角的事情全都竹筒子倒豆子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王彩君示意紫儿给王二画押,然后目光转向了孙老三。“孙老三,还需要我继续问么?”王彩君冷冷的问道“回小姐,我是京城里面李家的家奴,因为我的老家是河西的,所以李家就命令我来河西发展势力,现在河西的官府有一多半都听命于李家,有一小部分廉洁奉公的也是备受排挤。”孙老三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很好,继续说吧!”王彩继续说道,甚至示意一旁的小丫头紫儿帮忙给孙老三搬去一张椅子,甚至倒了一杯水。孙老三受宠若惊连忙将事情都说了一遍,小丫头紫儿倒是在一旁奋笔疾书,将孙老三的话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拿去给他画押!”王彩君看了一眼孙老三的口供,然后说道。“是,小丫头紫儿捧着口供,拿了过去。然后又捧回了书案。“将被打的那个混蛋带上来吧!”王彩君慢悠悠的说道。“是!”紫儿连忙答应着,出去叫了惜月,只是一会子的功夫,惜月就将刚才带下去的那个人脱了上来,那个人嘴紧紧的被捂住了,一声也发不出来,刚才凄厉的惨叫似乎不像是从他的口中发的出来,但是那苍白的脸色似乎又想说刚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李大哥,对不住了!”孙老三有些歉意的对进来的男人说道。那男人目光一寒,看了看畏畏缩缩的王二以后,他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用说,孙老三是被王二那个软骨头给出卖了,而自己怕是已经被孙老三所出卖了。“你们,你们怎么能?”姓李的男人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身上疼的,总之已经是说不出来话来了。“怎么样?宫里老嬷嬷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吧?”王彩君笑着问道。“你,你,你不是个人……”李姓男人惨白着脸说道,王彩君临走之前可是特意去管太后要了几个专门喜欢玩刑罚的老嬷嬷,对于宫里这些老嬷嬷来说,什么样嘴硬的人她们没见到过,若是讲折磨人和刑讯逼供的手段,最厉害的要不是说刑部的那些人,而是宫里的老嬷嬷们,因为这些老嬷嬷常年都很少能见到一个正常的男人,那些寂寞的宫妃争宠的手段可是让人防不胜防的,更主要的那些不是男人的太监,因为生理上的缺陷心里长期处于阴暗面已经是有些扭曲了,对于成天不是和那些算计人的宫妃或者变态的男人打交道的老嬷嬷心里能有多明亮?只不过是畏惧权势,而且又不得出宫,所以对于宫里的那套刑罚他们自然有她们一套方法。“你是人?你是人,竟然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可知道只要你防火烧掉了粮仓会饿死多少人,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你是人却干的不是人的事情,我不是人,但是我却先诛杀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说我们俩谁比较不是人?”王彩君脸色一冷,勃然大怒道,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敢指责自己?看来还真是收拾的轻了。“我,我……”那个姓李的我了半天竟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了出来。“我知道,你是京城李家的人,但是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姓李,背宗忘祖的东西,连你自己家老祖宗的姓氏都忘记了,是不是过了几年真当你是李家的人了?”王彩君轻蔑的看了那个人一眼不屑的说道。“你,你,你胡扯!”那男人一张脸涨的通红,似乎在极力反驳着王彩君的话,孙老三和王二有些同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眼,这才几句话就被那女人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