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老一代的猪、鹿、蝶

山中亥一还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心理景象，一座巨大无比的城市，准确的说是两座，从地面分起有正立的城市和倒立城市之分。到处都是高耸林立的摩天楼。正面的城市里闪耀的霓虹灯证明这里正是晚上。还是暗的如同黑夜的阴天，亥一无从得知…天上下着鲜血一样的雨，而整座城市一片死寂，除了楼房之外没半点别的东西，冰冷而没有半点生机…倒立的城市则正好相反，街上充满了行人，尽管都没有脸谱，但是亥一还是感觉到他们都在笑。尽管天上还是布满了乌云，但阳光已经从乌云的缝隙中射出，照在人们的脸上，身上，灿烂无比。街上同时还有不少亥一从来没见过会自己移动的铁盒子，而一个常常的铁盒子还会时不时的沿着轨道前进…每个铁盒子都能走出人来，至少亥一认为他们是人。天上飞动着一些胖胖的卡通猪（肥天只猪），没有让任何人感到惊讶，而是让人觉得多了一份童真。公园里小孩子们在玩耍，青翠欲滴的草地，灿烂的花坛，还有清澈见底的喷泉让人感到这里是那样的美好…不过亥一可不是来欣赏这个的，他是在寻找这两个世界的主人的…尽管城市大的惊人，但都不是问题的关键，他当然知道应该找些什么，因为，他可不是第一次进入其他人内心深处了。到底在哪呢？亥一不由得有些焦急，可他也不敢大意，尽管别人见他进入别人的内心是那样的游刃有余。可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对自己和受术人到底有凶险，一个不小心就能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所以他只能耐心的一点一点的寻找。“啊！有了，有了。”就在亥一要放弃这次心理探索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和他之前看到的景色截然不同的地方——一片开满野花田野，田野中间是一片石柱组成的空的，天上轻轻地下着细雨。而乌云并没有完全将太阳遮住，阳光还是透过乌云照在田野中间的那空的上。微风吹过，所有的野花轻轻摇曳，空气中充满了一中清新甜美味道，让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亥一慢慢的接近，他发现，在那空地中央躺着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像是睡着了，翠绿色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粉红的小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就像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可他突然发现，那女孩的左胸似乎被什么刺穿了！鲜艳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亥一觉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了一个男人心中最神圣的圣地！毕竟他也年轻过！也有属于自己圣地！所以，他轻轻地转身离开，就象地上的每根草都比他的性命更重要一样，轻轻地离开…突然他发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亥一还从来没见那样一双像鲜血一样的眼睛——充满愤怒、悲伤、绝望、温柔的眼睛！他曾经跟宇智波富丘较量过，就算富丘的写轮眼都没给过这样的感觉…亥一出来了，是被人赶出来的！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像纸一样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看看对面躺着的男孩子，他又想起了那双可怕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面前，他表现的像一个婴儿一样的脆弱！要不是他退得快，恐怕他再也回不来了！不过他毕竟是个豁达的人，尽管对方差点要了他的命，可他一点怨恨的意思都没有。“嗯，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后辈呀！”亥一喃喃的说，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心理治疗了！所以，他转身走出了医疗室。“山中君，我的弟子怎么样了？”亥一刚出来就被早已在外面等候的夕阳等人围住了。亥一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夕阳，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你的弟子没事。不过，夕阳大人。你真是收了个好弟子啊！”夕阳听到亥一这样说，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对于这个弟子，夕阳还是非常得意的。尽管师徒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总是觉得和自己很投缘，就像所有没有儿子的男人一样，夕阳已经把这个弟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尽管自己的女儿也很出色，但夕阳心里清楚，虽然她继承了自己的天赋，但却没有继承自己对于守护村子的那份执着。这样也就注定了她这一生很难达到或者超越自己的成就！所以，夕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弟子身上了。不过这个弟子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他所在的小队竟然以六个人的中忍对二十四个岩忍的上忍取得全胜的战绩！而且只逃走了两个人，这可是个相当了不起的战绩！而且从运回岩忍的尸体来看，有一半的尸体死相极为难看！就像是干枯的木乃伊！而据夕阳所知，除了自己的“末日黄昏”木叶还没有那个术能造成这种效果！对于自己的绝技，夕阳可是非常清楚。尽管他不是靠这招出的名，但这招却是消耗了近十年的心血结合自己所有幻术的精华而创造的术！而且最近一年多才完善的尽善尽美。尽管自己还很年轻，能力还有上升的空间，但夕阳很清楚，自己不太可能再创造超越这招的术了！原本他是不打算现在就教给新之助的，毕竟新之助还太小，而且正式跟自己学习的时间也不长。可他实在是拿不出别的术教他了——仅仅半年，新之助就几乎掏空夕阳所有本事！如果自己再不拿出点真东西的话，恐怕自己这个老师的面子就没地方摆了（跟小孩一样。呵呵）！而且他也不认为新之助能一下就学会，只不过是想难为一下新之助，让他碰碰钉子。他倒是不怕新之助胡来，因为通过这半年的相处，他发现新之助这个孩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简直就不像个孩子（某猪：废话）。为此夕阳这个极为稳重的人还向自己的好友橙水吹嘘过，搞得他对他那个叫小次郎的孩子好通操练。没想到的是新之助竟然可以将这招使用的如此完美！尽管他在控制方面还有一些瑕疵，但可以说新之助已经成功将这招变成自己的绝招了！就因为这事，鞍马家的族长隐隐向自己表达了不满，不过听说那个鞍马家的女孩子此次却因祸得福，幻术能为大涨。所以也就没再提这件事。要不然自己还不定怎么补偿鞍马家的人呢！从内心来讲，夕阳才不在乎为这件事替弟子背黑锅呢！不过他也不能怪新之助鲁莽，因为这次任务己方唯一战死的女忍者听说是新之助的女友，所以才贸然释放了这招幻术的。“是安慰他呢?还是骂他呢？”夕阳心里这样想道“嗯，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想罢，他感激地对亥一说：“辛苦了！亥一君！”（某猪：当然得配上鞠躬）“没什么，这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新之助君自己的努力。呵呵”亥一摆摆手说。“哦？山中君的脸色不太好呢。看来是反被新之助君摆了一道呢！”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原来是大蛇丸到了。听到这话，如果是别人的话，就算不生气，也不会有好脸色的。不过亥一可不在乎这些，“哈哈，大蛇丸大人还真说对了，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他抹了把脸，笑着说道。“哼哼，能让山中君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孩子的才能还真让人妒忌呢！”夕阳眉头一皱，在这个时侯他可不想跟大蛇丸起什么冲突。“哦？是大蛇丸那，怎么，你也来探病？”大蛇丸并不在意夕阳的态度“橙水的那个小家伙也算我半个徒弟，所以顺便过来看看。而且你也别忘了，他不光是你的弟子，他还是我的部下！”话说到这，夕阳也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问题，所以岔开话题道：“那么我们什么时侯才能进去看他呢？”“呃，这个嘛，大概一会他就能醒。”亥一说道。就在这时，一个医疗忍者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说道“病人醒了，几位大人可以进去看看他。不过，时间不能过长”夕阳听到这话马上说：“啊，麻烦你了！”“这时我们应该做的”（两人对着鞠躬）然后一行人陆续走进病房…看来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亥一这样想到。他随即走出医院。“总算出来了，真是慢那！”一个懒洋洋的男人说道，“嗯，等人就得有饭团！不过烤肉更好！”另一个吃着饭团的大胖子说道。原来是亥一的队友加死党秋道丁座和奈良鹿久。“咦？亥一你的气色不对呀！出了什么问题吗？”亥一看着自己的好友感到非常温馨“还是那样敏锐呀！鹿久。”“哈哈哈，说什么哪！我们也只是关心你呀！不过。你真的没事吧？”胖子丁座大笑着说道。亥一搭上两人的肩膀说：“当然没事！只不过就是有点脱力罢了，不用担心！嗯，对了，我们好久没好好一起吃一顿了，怎么样？去吃烤肉吧？我请客！”“喔？哈哈哈，不愧是亥一！真是慷慨呀！不管什么时候去我都奉陪！哈哈。”“又要吃饭，还真是麻烦啊！这个月你还有钱寄回竭力吗？听说你老婆准备开个花店。”“哈哈，别管那些，现在可是在打仗！要开花店也要等仗打完那！对了，丁座，你不是新交了个女朋友吗？什么时候大家见见？”“啊哈，别提女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麻烦……”就这样三人勾肩搭背走远了。也许，在他们看来，战争就是样，打了停，停了又打，并没什么特别的，就跟他们小时候一样。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他们小时候是等着大人打完仗回来，而现在则是家人等着他们打完仗回来而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