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宫中传来了轩辕恨月将要被问斩的消息,千寻听到后,晕了过去。千寻醒来时,看见慕殇在身旁,帮着宫女太监照顾着自己。千寻推开慕殇想要帮着千寻敷额头的,拿着热毛巾的手,转过头去,赌气说道:“都是骗人的,骗子。”慕殇遣出宫女,对千寻说道:“千寻,相信我,轩辕恨月不会有事的。”千寻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因为她不相信。慕殇耐心的告诉了千寻他的计谋,对千寻保证说道这是万无一失的良机。千寻转怒为笑,渐渐的好了起来。日子总是那么的难熬,因为没有爱人的陪伴。宫中在为千寻的嫁妆筹备着,举宫上下都是一派热闹景象,嫁妆的丰厚,让众多公主嫉妒。而病好了的南宫龙撒在宫中行走之时的风姿气度更让未嫁人的其他公主垂涎。南宫龙撒虽然已经行走正常,可是断骨之处让他没到阴雨天边生不如死。听到仁宗欲问斩轩辕恨月的消息,南宫龙撒犹不解恨。如果能够薄皮拆骨,南宫龙撒一定会让轩辕恨月死得更难看一些。而千寻,他依旧是又爱又恨,他希望把害他受锥心之痛的千寻挫骨扬灰,他希望把害他受断骨之痛的千寻剁成肉酱,可是他更想拥有她,分秒不离。千寻整日躲在福宁殿中,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喧闹与别的宫殿对自己的疏离。人情冷暖在这深宫之中她早就体味得到,她不去想其它的是非也懒得理会。这一日轩辕恨月被带入了法场,高台之上,轩辕恨月跪在中间,一身白色的囚衣,碰乱的头发遮住了英俊的脸庞。可是身躯临风而立依旧是那么的挺拔。“午时已到,斩!”法场的官员一声令喝。轩辕恨月的头颅应声而落,滚到地面之上打了几个滚,却被远处跑来的野狗,叼走了被碰乱的发丝遮住沾满了雪和泥的头颅。仁宗封锁消息,只隐瞒千寻一人。议事殿中千寻对仁宗说道:”父皇,儿臣不日便将远嫁,想见轩辕恨月一面。求父皇成全。“仁宗同意,对千寻说道:“父皇只能答应你,远远的看上他一眼,知道他安好便可。”千寻憔悴的容颜,露出了笑颜,可是笑容中透着不可琢磨的东西。这日,轩辕恨月被绑了起来,带出了天牢之外,而千寻,只能够在允弼的陪同之下坐在马车上,遥遥远远的望上轩辕恨月一眼。从轩辕恨月的气质和眼神中千寻可以看出,那不是轩辕恨月,慕殇说的是真的,虽然这个人长得和轩辕恨月一模一样,但是千寻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小师父哥哥。仁宗答应千寻,事后会将轩辕恨月释放。千寻从慕殇那里知道,轩辕恨月已经被他的管家救走。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下一步,便是将千寻救出。当慕殇兴奋的在向千寻说道他的计划的时候,千寻只是怜惜的眼神望着慕殇。慕殇抬起头,望着千寻的眼神有些疑惑和不知所措,对千寻说道:”千寻,你怎么了?“千寻对慕殇说道:“慕殇,我不能够那么自私,我不要离开了。我救这样离开,你该怎么办?被打入天牢,活着处死?我不能够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害了你。”慕殇苦笑,强颜欢笑说道:“怎么会呢?千寻,我会说因为走漏了轩辕恨月的消息而自杀殉情的。”千寻摇了摇头,说道:“我与轩辕恨月不同,即便是我死掉,南宫龙撒也会将我挫骨扬灰的。”用替身这招对于我,是不管用的。慕殇的神色变得暗淡,双眉紧锁,不停的叹气。千寻对慕殇说道:“慕殇,放下心来,我会出嫁。为了大宋子民,更为了小师父哥哥和我自己。只要小师父哥哥安好,我便安心了。”千寻笑着把慕殇送走。自己却偷偷的躲在了闺房中哭了起来。千寻知道慕殇为了自己样样犯的都是杀头的死罪,可是自己不能够再连累他了。被救出的轩辕恨月已经奄奄一息,被管家崔东亭救走,是慕殇告诉了崔东亭接引轩辕恨月的地点。看见轩辕恨月遍体鳞伤,深入骨头的刀伤和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鞭痕,慕殇倒吸一口冷气,而崔东亭要眼中泛着红色的血丝,不吭一声的将轩辕恨月带走。允弼仔细检查了被处死的假的轩辕恨月的尸体,察觉出了不一样,因为他们两兄弟的肩头,都有同样的痣,而这个被处死的轩辕恨月身上却没有。允弼并未言语,而是暗中搜寻。轩辕恨月此时被崔东亭带到了还尚未建好的仙山。仙山,轩辕恨月取名为凤凰山,崔东亭只管它叫凤凰岩,在茅山之北,巨石嵯峨;广数丈,洞澈若堂室,相传有凤凰栖于内,故轩辕恨月命名为凤凰山。”凤凰奇拔峻秀,呈半月形展开,恰似镶嵌在西海之滨的一湾新月,高悬在南国昊天沃土上,西眺伶仃洋,南瞰深圳湾。峰峦连绵叠翠,树木四季葱茂;百鸟啼鸣,花果飘香;山泉浅唱,壑洞幽藏,奇石多姿,古庙生辉。轩辕恨月曾经称赞道“凤山福水福盈地”。凤凰奇拔峻秀,呈半月形展开,恰似镶嵌在海滨的一湾新月,高悬在沃土上。峰峦连绵叠翠,树木四季葱茂;百鸟啼鸣,花果飘香;山泉浅唱,壑洞幽藏,奇石多姿。水光山色,峭岩古洞,构成了一幅风光旖旎、雄伟壮观的山水画卷。崔东亭将轩辕恨月带到了凤凰山的山脚下,有个岭下村。崔东亭见到这儿人烟稀少、风景秀丽,便带着受伤的轩辕恨月在一批暗客的保护下在此隐居下来。因为仙山凤凰山的工程还没有竣工,所以他们暂时便在此处落脚。轩辕恨月的伤势依旧很重,崔东亭找来神医赛阎罗为轩辕恨月医治。崔东亭对神医赛阎罗说道:“求您救救主人,我答应您的条件一定会履行。”赛阎罗说道:“好,我便救他一命。”赛阎罗在别人眼里是救星也是魔鬼,他每救一个人的姓名,便要求他医治的人或者家人为他弄来10个人的人心来吃。赛阎罗虽然医术高超,但是却医不了自己的心病。他需要以心补心,每天需要吃新鲜的人心,才能够不犯心病。曾经有一个老僧人对赛阎罗说过,他的病,即是心病也是业障。赛阎罗只是仰天长啸,癫狂莫名。人们对赛阎罗的名字简直便是闻风丧胆,却又是如闻天籁。救看是要找他医治顽疾亦或者是被他挖心取命了。赛阎罗先将奄奄一息的轩辕恨月救醒,轩辕恨月看见赛阎罗,对崔东亭说道:“东亭,我不需要他来医治。让他走!”虽然声音虚弱,却很坚决。接着轩辕恨月对崔东亭说道:“拿着符印,封锁全国的经济命脉,逼仁宗就范。让他交出千寻。”赛阎罗冷笑一声,双手在轩辕恨月的腿伤处一按,只听见轩辕恨月一声惨叫,又疼晕了过去。崔东亭霍地站起身子,向赛阎罗问道:“你干什么?”赛阎罗道:“想吃人心,更想救人喽。他要是清醒,还肯让我为他医治么?想来他知道我是谁了。我还想要你答应我的二十只人心呢。”崔东亭怒道:“明明是十只,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二十只。”赛阎罗说道:“刚才就醒了一回。这回还要重新救。”崔东亭将符印揣入怀中,对赛阎罗说道:“你最好别再耍花招。”赛阎罗说道:“我只要人心。”崔东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对赛阎罗说道:“请......"赛阎罗皮笑肉不笑,冷哼了一声,开始悉心为轩辕恨月诊治了起来。崔东亭不知道的是,赛阎罗是为情所伤,而每一个被他医治的人都会被抽走记忆,是关于心爱的人的所有的记忆。而当赛阎罗满意的拿走了二十个建好了仙山的死囚的心脏的时候,轩辕恨月的记忆也被抽取了,带走了,消失了,轩辕恨月醒来的时候,已经遗失了千寻所有的美好,所有的记忆。虽然轩辕恨月的心空空荡荡的,总觉得会魂不守舍,但是却又是这样,忘记了,遗失了,关于千寻的一切。轩辕恨月脖颈上的避毒珠依旧在,可是他此次却不是中了毒,而是丢失了关于千寻所有的记忆......崔东亭见舒醒后的轩辕恨月虽然身子虚弱,可是却有些怪怪的,绝口不提千寻,崔东亭知道如果动用符印,按轩辕恨月的话去做的话,封锁全国的经济命脉,大宋的经济必将瘫痪。轩辕恨月此举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是崔东亭还是谨慎的又将符印递给了轩辕恨月,向轩辕恨月问道:“主人,我们还要封锁全国的经济吗?”轩辕恨月疑惑的摇了摇头,将符印收回,对崔东亭说道:“我们上山,我要修养一段时日。”崔东亭俯首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