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分析过后，乔装打扮

两天后一切繁琐的事交接完毕，包拯让展昭回到官驿把万碧云她们接回知州府衙。刚刚回去，万碧云就被叫到了书房，四大护卫两个在门外站着，两个在大门外站着，灵灵和子寒在院子里溜达，书房里，就四个人。“碧云啊，被你言中了，出了阴阳判官的事后，皇帝立即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全力追查阴阳判官的事。”包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眉头紧锁，看样子是毫无头绪。万碧云哦了一声，“大人，你是不是毫无头绪啊？”包拯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真的，上面也没查出来什么，只有一些记载，我想，还是应该到酒楼，茶楼里去看看。也许多听听民间的话，还能有点什么线索。”“民间，有的时候太过于夸张了。”万碧云接受的观点是，抓来询问，并不是去民间搜索什么线索。但是包拯不一样，他喜欢去民间走动，因为那里才是他灵感突然一现的地方，他因为民间有上天的指引。只见包拯轻轻一笑，“就是因为民间夸张，他们敢想，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事，所以我们很有可能就找到了什么线索。你跟展昭一组，一些地方打听打听，我和公孙先生一组。”万碧云闻言哦了一声，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跟展昭啊？为什么不派四大护卫呢？实际上，四大护卫并不适合破案，他们适合的，就是把他们所经历的，说一遍，一字不差的，就好像说书一样，而包拯就好像是在书中寻找线索一般。但是万碧云和展昭这对组合并非如此，他们不会像是说书一般说给他听，而是会把自己分析完的结果告诉他听，并且能说出个分析的过程，这让包拯的思路更加清晰。……莲荷轩是一家茶楼，通常茶楼是说书最多的地方，那些说书者都会把正在发生的奇闻趣事编成一个有趣的故事来讲，只有你听了那些说书者在说书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你认为暗淡无彩的世界，竟然也如此多彩。不是这个世界暗淡无彩，是因为我们少了一些修饰。通常，我们的眼里都会看见，这是辆加布尼威龙车，这是一栋房子，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但是，你会怎么形容呢？不是这个世界不够精彩，是我们看的不够精彩。“话说回来，这个阴阳判官还真是阴森毒辣！他杀了这些人，不为别的，就为了报仇……”说书者最后的几句话，让万碧云和展昭同时一愣。万碧云看了展昭一眼，不解的小声问道：“怪了，这说书人怎么会认定他是为了报仇啊？这清官和贪官可是八竿子打不到啊！”展昭也摇摇头，“所以我说，说书人，就只是个说书人，这家不行，我们换家听。”不过万碧云刚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就想到了什么，心道：这清官和贪官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因为一个贪一个廉，但为什么他们会被杀，总归有个理由，和一个共同点，这个共同点，也许是仇杀。如果是仇杀，那么仇人有两个，这个案子也就不会再有第三个牺牲者了。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牺牲者会陆续增加。想到这的时候，一股寒气涌上来，展昭留意到万碧云没说话，不由得眉头一蹙，这丫头，莫不是又在发呆了？于是看了她一眼，果真，万碧云在发呆。看到这的时候，展昭不禁一笑，她好像很喜欢发呆，是在思考什么吗？她那个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有的时候，我捉摸不透呢？万碧云把刚才的话跟展昭说了一遍，听的展昭一愣，“你真信是仇杀？”万碧云耸耸肩，“不排除这个可能啊，虽然有的时候你不信，但你也要列在位。不过，我想仇杀的可能性会比较大，要么，就是报复行为，可是报复行为也不可能要杀人啊。还有就是争前途，前途又怎样？一个清官，一个贪官，这个阴阳判官究竟是跟谁争？”说到这的时候，万碧云一愣。展昭注意到了万碧云这突然一愣的表情，没敢打扰她，正等着她说话。万碧云愣愣的捏着下巴，微启朱唇，“一清一贪，一阴一阳。阴阳判官……展昭，你有没有想过，这阴阳判官，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展昭想了想，摇摇头，“这个说不准，意识可以有很多，可以说他们是一男一女，也可以说，他们一白一黑，总之总会有什么象征性。你怎么想的？”万碧云双眼一眯，“我怀疑，这阴阳判官，是把自己当成一位审判者，他有审判的权力，他认为这个世界的律法不可能会顾及到所有人，那么那些被法网遗漏的人，就会遭到他的判决。而我所认为的阴阳，也许，就是清官与贪官的意思。他审判人们认为的好人，也审判人们认为的坏人。”展昭听了万碧云的分析，考虑了一番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查起来会很棘手。毕竟，这清官要找出他的罪证，也许很难，否则的话，他就不是清官了。但贪官你可以找出一大堆，单凭这样的话，这贪官岂不是都让他杀尽了？”万碧云嗯了一声，“所以，我肯定，他有选择性，他会选择，但是他选择的是什么样的人呢？”“或许，他选择有轰动性的，像是这二品三品大员。”展昭想了一下，这两个人的官位都不低。万碧云拍了拍展昭的胳膊，“走吧，他讲完了，也没太多有用的，看看书斋里能不能听些什么。”展昭愣了愣，“我拿着剑，你让我去书斋？你腰间挂着个鞭子，你也想去书斋？”万碧云看了展昭一眼，“怎么？难道不能文武双全吗？本姑娘虽然不算是文采横溢，但是起码也过得去吧？你展大侠武功了得，跟了包大人身边这么久了，难道没熏陶一些什么？”展昭嘴角微微上扬，不服输的说道：“想学不到也难了，跟在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两人身边，天天听他们念也会了。”万碧云抿嘴一笑，“好啊，那我们去书斋看看，那里多文人，也许他们的想象力比那些说书人更好呢？”展昭不禁轻轻一笑，“大人说让你多去民间看看，想不到你真是什么地方都去。”万碧云笑了笑，“其实，有一个地方最该去，不如，我们临时改变决定吧？”展昭双眼一眯，看着万碧云，“你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哎呀，什么叫坏主意啊？我想的可都是最凑效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哎呀，你就跟着来吧！”……溢香楼“你穿这样能行吗？”展昭很不放心万碧云的打扮。此时的万碧云，已经女扮男装，恢复了往日的‘大侠’风范，但是她最近好像有点发育了，虽然万碧云已经压制了一下，不过还是没选紧身的，选了一身宽宽松松的，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是如果要是碰一下的话，估计会有感觉。毕竟，这溢香楼，不是别的地方。万碧云也在郁闷呢，当初没觉得自己身材有多好啊？以前女扮男装都还能装的过去，现在竟然有条件了，哎！难不成这古代还是个让人减肥的气场？“就这样吧，到时候你风流点就行了，让那些女人都离我远点。”万碧云一脸郁闷的嘟着嘴，最好别让人发现了，不然糗大了！展昭噗嗤一笑，“行啊，我们的大侠万碧云，也有这一天。你准备点几个女人啊？钱带够了吗？”他知道万碧云自己手里有私房钱，跟在包拯身边以后，万碧云赚的钱就一直没用过，包拯也不需要她付费，所以她一直留着呢。不过，那点私房钱，虽然是很多，但是还不够打赏一顿饭的呢！所以，万碧云使出了一招妙手空空，妙来一个钱袋。不过她可不敢跟展昭说，她把钱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了以后，把钱袋扔了。否则的话，以展昭那眼睛，还看不出来她偷钱去了？虽说这不是很好，也是不该有的举动，但是有的时候迫不得已，就算是刑警，也得干点贼干的事吧？万碧云笑眯眯的拿出自己的钱袋，那里面满满的，“放心，我万大爷是不可能带不够钱的！走吧！”语毕，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气场很大派的走了过去，他们两个人衣着华丽，可没少花费心思，尤其是展昭，那一身搭配起来，这叫一个风度翩翩啊，手中握着宝剑，当真是气宇轩昂！“哎呦？这是来了两位新面孔啊？不知道二位爷是怎么称呼的啊？”一个看着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带着让人恶心的腔调如是说道。“展大爷，万二爷。”万碧云先指着展昭说了句，然后再指着自己说了句，最后，她嘴角微微上扬，很气派的伸出手，露出一锭晶晶亮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