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德国难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已经中枪身死,大多数尸体还一直瞪大着双眼,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同样是人,相互间要自相残杀呢?硝烟跟血腥之气充斥在暴风雪中,整片天地间仿佛都弥漫着一股冲天怨气——原来很多时候人类最大悲哀不是死在其他的种族的手下,人类最大的悲哀是死于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呜——暴风雪夹着一阵哀怨的呼啸,仿佛也在为这人间悲剧痛哭,而其中所混杂的未死的人类的痛苦呻吟却更加令人心悸!眼看着那么多的德国人死在俄军的枪炮之下,普科夫中校一阵不忍,他下令所有的俄军停止屠杀——已经够了,这一轮恐怖屠杀最起码也打死打伤近千名德国难民,当中还包括了很多的老弱妇孺,可怜这些人身上大都手无寸铁,他们都只是为了避难才会跑到这个地方想进入一个较为安全的国家希望能得到庇护而已,没想到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却是另一轮的大屠杀,是人类对于人类的大屠杀,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呀!“德国人,我是俄罗斯陆军第四装甲师装甲团的团长普科夫中校,我们无意伤害你们,只是刚才你们当中有人开枪杀死了我们的士兵,我们不得已而进行了还击,现在,我向你们保证,绝不会再向你们开火,不过前提条件是你们停止对我们再作出攻击行为,向我们交出刚才的凶手,并且,我要你们当中拥有武器的人全部向我们缴械,我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不幸事件!”普科夫中校利用高音大喇叭对着对面的德国难民大声道。普科夫中校根本就是在白费气力,因为此时的暴风雪下得好大,声音根本就无法有效传达,而且大多数德国人都吓傻了,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听得到普科夫中校的话。一名趴在厚厚积雪中间的德国男子慢慢地从地下爬起,他手里面还握着一把死光枪,从他高瘦的身材可以看得出他就是刚才那名失去了孩子的父亲。这名父亲根本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他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到了俄罗斯人的头上,刚才就是他开枪射杀了几名俄罗斯士兵的!不过他虽然已经基本上没有多少理智,但他的本能反应还是救了他一命,刚才在俄军的猛烈扫射下他第一时间躲进积雪堆中,借助厚厚的积雪伪装,让他侥幸地躲过一劫。由于受到俄军的攻击,此时的他更加痛恨俄罗斯人,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普科夫中校刚说完话,他认为经过刚才这样一场血腥镇压,相信这些德国人都应该服服帖帖,不敢再乱来了,这下可就不用向上级申请援助了,一想到这个,他原本还因为这场由他一手发动的大屠杀有点内疚的心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甚至还有点得意——哼,这些不知死活的德国佬,不给点颜色他们看看他们是不知道滋味的!正当普科夫中校还在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甚至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之际,猛地一道耀眼的死光束一下子洞穿了他那肥硕的脖颈——死光束正正射穿了他的喉咙,普科夫中校刚笑出半声就嘎然而止!原本积在喉咙处的气突然间全部泄走了,不仅如此,所有他吸入的空气到了喉咙就会马上流走,连半丝都吸不进肺里面!普科夫中校想低下头压住喉管,好阻止空气的泄露,但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脖颈似乎完全失去知觉,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扭动脖颈,他惊惶万分地双手扣着喉咙,想阻止空气泄漏,但他的手刚碰到脖颈,他的头马上就像一个泄气的布偶一样自己掉了下来,无助地撞到自己的胸膛上,他吓坏了,双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先把头扶起来还是先将喉咙给堵上,他发了疯似的在那里手忙脚乱,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由于死光束威力太惊人,不仅射穿了他的喉咙,还进一步连他的颈椎也打断了,现在的普科夫中校只能在无限的恐惧中等候自己的死期到来……所有的俄军士兵都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的指挥官惨死,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如此可怕的死法,那巨大的恐惧感简直已经超越了死亡的本身!“嘿嘿,死吧,蠢货!我要你们统统都去死,一个一个全部去给我的孩子陪葬!”那名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的德国男子手握着死光枪,冷笑着看着普科夫中校在饱受折磨以后逐渐地倒地身亡以后,他又悄悄地把枪对准另外的一名俄军军官,毫不留情地扣下了扳机——就在那名男子的手指刚碰上扳机之际,猛地他看到自己锁定的目标胸前竟被另一道死光束穿过——“呵呵,原来还有其他人在帮我,实在是太好了,杀吧,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家伙统统杀死吧!”德国男子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似乎开枪的人也听到了德国男子的话,霎时间,几十道死光束交织成一张死亡巨网一下子将数十名俄军士兵收进网中。德国人忍不住欢呼出声,毕竟刚才俄罗斯士兵杀死了数百名同胞,现在可算是出了口恶气。对面的俄军部队霎时间乱了阵脚,先是指挥官被杀,接着又遭遇不明来历攻击;所有人慌忙往装甲车上躲,希望能借助厚厚的铁甲保住性命。看着俄罗斯人抱头鼠窜的样子,德国人可是开心得要命,现在总算让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尝尝滋味了!但是,他们开心未免太早,接下来所发生的事绝对是他们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