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古都洛阳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称。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境内伊、洛、涧、湹诸水并流，其地广衍，平夷洞达，土质肥美，物产丰饶。周山环绕，雄关林立，气候适中，漕运便利，自古形势甲于天下。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杨广即位後，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这日天才微亮，城门开启，大批等候入城作买卖的商旅，与赶早市的农民鱼贯入城。我就混在人群中，外罩一件偷来的农衣，随着人流步入洛阳古城。步入洛阳！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延伸开去，怕不有七、八里之长。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大道两旁店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然有序。我进洛阳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填饱我饥饿以久的肚子了，在山谷的这些天里，没有都是野果裹腹，嘴巴都淡出鸟来了，现在我脑海中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找个好的酒楼，点一桌子的美味鱼肉，然后好好的犒劳我的肚子和嘴巴。美餐之前，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我身上现在一文钱都没有，我必须用我带来的一些工艺品和科技产品换些钱来花花。我沿着天街一路前行，到洛水又沿洛水东行到了大名鼎鼎的珍宝坊，珍宝坊的大名在于它位于洛水、湹水两条河流中间的繁华区域内，在这个繁华区域矗立着名震洛阳的五大明坊，就是经营奇珍异宝的珍宝坊、洛阳最大青楼上林坊、最大赌坊承福坊、酒楼客栈于一体的安乐坊和经营水上运输生意的绿波坊。洛阳富人所谓的“吃喝嫖赌行！据在河间坊！”里面的河间坊就是指洛水、湹水中间的五大明坊。我度步来到珍宝坊的门前，看着珍宝坊前两个威武气派的镇邪石狮，以及珍宝坊的豪华不凡的大门，心中暗赞隋朝商铺的宏大手笔。我走到门前，正欲登门而入，十几个把门壮汉看到一身农衣，头顶奇怪头盔，模样古怪的我，其中一个壮汉上前一步对我大声嚷嚷到：“去去去！那里来的田间老农，居然敢到这里来，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下人可以来的地方吗？”说完走到我的跟前意欲赶走我这个看着古怪的穷人。我心中大怒，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看不起我，老子不说是现代人的身份，光老子师傅宁道齐就不是你们这些小瘪三可以仰望的。正好！我现在学了师傅的无敌神功以后还没有动过武呢！现在宝贵的第一次打人经历就着罗在你这个狗腿子身上了。我凝神运气，对着骂骂咧咧走进我的壮汉腹部一拳打去，就在这个时候，我全身无时无刻不在游走的暖热真气随着我的拳头纷纷外涌。“砰！”的一声震响，我身前壮汉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退翻飞。不远处看热闹的壮汉中几个脑子灵活、反映快的人急忙上前准备接住翻飞的伤者。几个人接到了翻飞的伤者，却被附在他身上的真气震的东倒西歪，乱作一团，狼狈不堪。其他的壮汉看着我威力十足的一拳，心中有些恐惧的愣愣看着我，竟然忘记了上前围攻我。我蔑视的看着十几个壮汉，傲声说到：“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下场！”听闻看门壮汉的惨叫声，院内一处楼中走出一个獐头鼠目，留着山羊胡，看着像贪官身边一肚子坏水师爷模样的人，带着身后几个高矮不以的打手。坏水师爷看着门前受伤的壮汉和混乱的模样，眉头一皱问到：“怎么回事啊！说过多少遍了，我们请你们来只是让你们看门，不是让你们逞凶斗狠的！”一个壮汉走到坏水师爷身边，恭敬的对他小声嘀咕几句。坏水师爷用他阴险的三角眼打量我一番，说到：“你是什么人？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今天也不必走出珍宝坊了！”我淡然而笑的说：“在下李力！听闻珍宝坊收购天下奇珍异宝，准备把家传至宝拿此出售，没有想到贵坊护院之人口出不敬，我不过替贵坊的主人教训他们一下，免得贵坊以后得罪重要的客人！”坏水师爷惊奇的看我一眼，估计想象不出我这个田间老农打扮的人，能拿出什么样子的至宝来。坏水师爷沉吟说到：“李公子上门是客，我们至当欢迎，但是如果李公子的至宝只是普通玩意，那么！”话语转为阴狠的说：“就是你故意找茬，就别怪我们珍宝坊不客气了！”我傲然的说：“我的家传至宝，绝对是天下无双的宝物，就怕你们珍宝坊拿不出比拟至宝的钱来！”坏水师爷冷笑说：“笑话！如果我们珍宝坊拿不出钱，那么整个大隋朝恐怕都找不出有能力购买你家传至宝的人了。请！”坏水师爷身后的几个打手听完他的话，马上把我团团围住，防止我逃跑一样簇拥着我走向珍宝坊院内正中央的主楼。我走进主楼，大眼一看，堂内正中间一道长长的柜案隔开了宽敞的大堂，柜案的一面是层层精致长案，上面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另一面是几十组桌椅，而且已经坐了十几组宾客，几十个婢女迎来送往，斟茶递水，服侍周到。还有十几个精明强干学究模样的人正在和宾客们解释着各种珍宝的来历和奇异之处。坏水师爷带着我来到堂边角落桌椅处坐下，他叫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然后对我说到：“李公子！这位是我们珍宝坊眼光最好的郑师傅！李公子现在可以把你口中所说的至宝拿出来来吧！”我淡淡一笑，开始在我身后军用背包中摸索。背包中除了各种军用物品外，还有就是爸妈早已经准备好，用来大骗特骗的各种现代美丽之极的精致物品，不过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我摸索一阵，拿出我和宋浩准备的三大超级宝贝之一，一个有机玻璃制成的荧光蛋，又被我称为**光蛋的玻璃鸡蛋，这个鸡蛋表面看起来透明无暇，毫无珍奇可言，但是一到无光夜晚就能发出清晰光芒，最美妙的是把鸡蛋放到水里，水波荡漾就能清楚看到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在水面上做着种种**荡诱人的动作，是现代我们广大**民青年心目中的至宝。白发老人郑师傅看着我手中洁白无暇，犹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鸡蛋，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看了又看以后，轻声说到：“这个颇黎蛋晶莹明亮，比之市面上的颇黎制品更加透彻洁白，加上蛋面打磨的光滑无痕，称得上珍宝二字了！估计价值十金！”坏水师爷听完郑师傅的话，想着一个田间农夫，拥有一个价值十金的颇黎蛋，在他看来却是至宝了，看来这个家伙真的不是故意来捣乱的，大概是守门的那些家伙看着这个家伙穿着朴素，所以出言讥讽才闹起矛盾的吧！坏水师爷说到：“李公子！既然你的家传之物算的珍宝，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纯属误会！望李公子见谅！”说完对着围着我的几个打手说到：“你们去柜台支十金来，付给李公子！另外再拿出十两银子算给李公子赔罪，快去！”我坐在那里点点头，心说原来玻璃在隋朝原来叫颇黎，这个坏水师爷看起来是个做生意的料，至少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本来准备给他们显示一下**蛋的珍奇之处就拿东西走人呢！现在看这个坏水师爷豪爽的样子，就卖给他们吧！反正卖谁不是卖呢！念此我挥手阻止到：“慢着！”看着坏水师爷疑惑的眼神，我大笑一声对他说到：“这位大哥豪爽过人，兄弟佩服！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呢？”坏水师爷拱手说到：“在下王铮，是珍宝楼的管事，不知道李公子还有何要事啊？”说完心中暗想，豪爽个屁，如果不是郑师傅打暗号说这个颇黎蛋至少价值五十金，老子才不那么豪爽呢？我现在都多出十两银子了，你怎么还不赶快领钱走人啊！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啊！如果不是看这里十几个贵宾都是洛阳大有名气的官商，我早叫人干掉你了，谁愿意多给你十金啊！如果现在我知道坏水师爷王铮心中龌龊的念头的话，非用枪干掉他不可，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所以我还以为王铮是一个豪爽的生意人而准备和他做生意呢！我笑着说：“贵坊的郑师傅虽然是眼光最好的鉴定人，但是对我这个家传至宝还是走眼了。据我祖上传说，这个家传至宝是仙人传下的宝贝，还有两个最奇异珍贵的用处，不知道郑师傅能不能鉴定出来呢？”在王铮怀疑的眼光下，郑师傅心中生怕自己洛阳第一神眼的招牌给砸了，所以拿起玻璃蛋从新仔细的看了起来。良久，一无所获的郑师傅为了保住招牌，把大堂内所有的学究模样的师傅全部招来一起研究起玻璃蛋。大堂中本来就好奇珍宝坊第一鉴定师傅在我桌子前站立那么久的众多官商们，这时纷纷围了过来，打听清楚事情的经过后，一个个都眼睛挣的老大的看着郑师傅手中，据说是仙人宝贝的玻璃蛋。十几个眼光锐利的鉴定师傅在郑师傅的带领下，对着玻璃蛋又看又摸的研究一会。郑师傅听着周围鉴定师父争吵不一的混乱话语，沉思良久，最后沮丧的放下手中的玻璃蛋，对我拱手说到：“李公子！郑某眼拙！请问这个颇黎蛋究竟还有那些珍奇之处呢？”周围围观众人包括坏水师爷王铮听到郑师傅的话，看到连被誉为洛阳第一神眼的郑师傅都不能看出玻璃蛋的奇妙，纷纷惊讶的议论起来，最后一起看向老神在在的我。我看到围观众人的好奇心已经被调动起来，就站起身来问王铮说到：“王管事！不知道贵坊是否有密不透光的暗室？”听到王铮肯定的回答以后，我又要求他带一盆清澈的井水后，大堂众人全部移身去珍宝坊一间密闭森严的密室中。密室唯一的大门在我的要求下慢慢关闭后，我有请求熄灭密室中的几盏明灯后，整个密室顿时一片漆黑，不可见物。慢慢松开我手中紧握的玻璃蛋，玻璃蛋中荧光在黑暗中发出阵阵闪亮光芒。“夜明珠！是夜明珠啊！”密室中的官商富豪们惊呼一片。郑师傅目瞪口呆的看着发光的玻璃蛋，喃喃的呆说到：“不可能！那是颇黎蛋，我不会鉴定错的，绝对是颇黎蛋！可是颇黎蛋怎么会发光呢？”王铮睁大他那阴险的三角眼，贪恋的看着我手中发光的玻璃蛋说：“李公子！这就是你说得仙家宝贝的一种珍奇用处吗？那另一种用处是什么呢？”我得意的看着周围官商富豪的惊异之态，听完王铮的话，我吩咐端着一盆清澈井水的婢女，把盆水放在密室一张高桌上，然后把玻璃蛋轻轻放在盆水中，然后轻轻晃动盆水。穿着古装的美丽女子清晰可见的在盆水中缓缓升起，宛若仙子翩翩起舞，在飞舞的同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她脱落，一会时间已经一丝不挂。**仙子这时幽怨的看着周围，开始做起一些**糜之极的动作，最后**仙子仿佛**般的全身一阵**，然后满脸春意，一脸渴望的消失不见了。我看着周围人呆滞、惊讶、贪恋、渴望以及充满欲望的目光，知道玻璃蛋的展示一定能轰动整个洛阳，那是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我哈哈大笑，惊醒沉迷中的一干人等，然后对王铮说到：“王管事！怎么样！我这件宝物可以称得上千古奇珍了吧！”王铮恍惚的说：“千古奇珍！却是千古奇珍！”览尽天下奇珍异宝的郑师傅很快从迷茫中恢复回来，颤声对我说：“李公子的家传至宝不愧为仙家宝贝！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不知道李公子准备对这件奇珍开出什么价钱呢？”王铮这时明白过来，急忙对我说：“李公子！珍宝坊愿出千金购买此件奇珍！不知道李公子是否愿意割舍呢？”我靠！这个188元人民币买来的玻璃蛋在这里居然能够换取千金，那我不是发大发了！按现代换算法，这里古代一金＝古代一斤＝现代三两四钱，这么算就是一百七十公斤黄金，按现代黄金每克两百元人民币的价格，就是三千多万人民币啊！188元人民币买来的玻璃蛋在隋朝居然能卖三千多万人民币，怪不得宋浩那个小子说我榜着时空隧道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啊！原来倒卖现代东西到古代居然有几十万倍的暴利，***！以后我还上什么学，干什么工作，没有只要躺在**数钱就能数一辈子了！我陷入无限憧憬，梦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口水都流出来了。王铮看我留口水的样子，心中鄙视的想到，看来就是一个无知田农，现在听到千金就一幅暴发户的模样，你小子小心了！等这里官商离去，就叫你小子好看，凭你那模样，也能拥有千金，等你到了地下，我叫人烧千金给你花吧！王铮脑海阴狠念头转过，就想开口让我把玻璃蛋卖给珍宝坊，围观的官商富豪中一个肥头大耳，身宽体胖，一身官服的人冷声说到：“珍宝坊还真是会做生意啊！李公子如此异宝，竟然只出千金，未免对仙家宝贝太过不敬了，本官愿意出千二金购买李公子家传仙宝！”千二金！发达了！我心中一动，急忙问到：“这位大人是？”官商中一位相貌英俊，气度不凡，成熟稳重，但是身材有些消瘦，脸上带有酒色过度苍白之色的年轻军官打扮的人开口说到：“这位就是虞部侍郎、将作大匠刘光安刘大人！刘大人这些年一直劳心费神的为当今圣上建造各地行宫建筑，最为圣上厚爱！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我心中一惊，靠！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胖，整个身体都可以出油了，原来是帮杨广那个败家子造宫殿的，听说杨广那个家伙每个月都兴建一个新的宫殿，那么这个什么侍郎不是每天都可以从中大发横财，搂着黄金睡觉了！怪不得居然比珍宝坊还牛，出手就千二金。我疑惑的看着帮我解释的英俊青年，心想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说话啊！英俊青年好像看懂我的眼神一样，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到：“李公子！在下独孤家族独孤策！现任东都近卫军折冲都尉！刚才的话我不是为李公子说话，而是拍刘大人马屁，你看现在刘大人高兴的样子，说不定会把下次兴建行宫守卫的事情交给我去办，那样我就能趁机捞点银子养家户口了！”独孤策的坦然令我对他大有好感，笑着说到：“独孤将军叫我公子真是折杀我了！独孤将军直接叫我李力好了！”说完这里，我突然想起这个独孤策是什么人了，这个家伙不就是勾引着云玉真陷害双龙的那个独孤家帅哥吗！看着独孤策的英俊沉稳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卖像，怪不得云玉真会倾心于他呢？管他好人坏人呢？我只是来做生意的，不理那些人的天下纷争，想想独孤家在洛阳的权势，我觉得有必要和孤独测搞好关系，以便顺利做完我的生意。我刚想开口和独孤策说话，官商中一个精明中年人开口说到：“既然这仙家宝贝是李公子拿来卖的，那么我们都有买的权力了，我出千三金，借花献佛，免得那些黑心奸商妄图低价购入如此宝物！”独孤策在我身边小声说到：“这位是大粮商刘岭，和刘光安有同族之义，但是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现在势如水火，纷争不断，刘岭是皇上御封的平波候，还是户部侍郎，管理着洛阳的粮仓钱库，也是圣上身边的红人！”独孤策说完，在暗室中散发着阵阵光芒的玻璃蛋的吸引下，十几个官商们纷纷出价竞相要高价购入玻璃蛋。千五金！两千金！三千金！一会时间，玻璃蛋的价格已经上涨到八千金的超高价格。官商们的每次喊价，都使得我心跳加快很多，直到刘岭喊出八千金的高价，才使得其他官商相互看看，低头不语了。只有刘光安恼怒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刘岭，气愤的冷哼一声，让珍宝坊的下人打开密室的门，气冲冲的走了。其他人没有强大财力和刘岭争斗，也闹哄哄的走了。刘岭看到没有人和他挣抢以后，高兴的付给我一叠金票，然后拿走我手中的玻璃蛋以后也兴奋的走了。独孤策看着拿着金票，呆立在那里的我，开口说到：“李力！现在你发了大财，是不是应该请为兄大吃一顿啊！”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金票，听到独孤策的话以后，奇怪的问到：“独孤将军！这些金票是做什么用的啊！刘岭怎么用这些就换走我的家传至宝了呢？”独孤策听完我的话，苦笑不以，没有想到我连金票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把家传至宝给了刘岭了呢！想到这里解释给我说：“这几张是朝廷承认，隋朝近百个大商家联合发出的黄金打造的票据，你可以用这些票据在任何一家联合商会中兑换现钱的！”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隋朝的银行支票啊！我看着手中价值两亿五千万人民币的金票，大喜之余对独孤策说到：“独孤将军！既然兄弟发财，当然不能没有表示了，今天我们就好好的在洛阳玩一玩，所有的开销兄弟包了，但是兄弟初次来洛阳，一切只能听独孤将军的安排了。”独孤策听完我的话，大笑着拉着我走出珍宝坊，前往洛阳最好的地方吃喝玩乐去了。被我遗忘的王铮阴晴不定的看着我和独孤策离去的背影，最后阴险的三角眼发出血腥的狠毒味道，然后招来手下说到：“你找几个高手去盯着那个小子！只要他落单，就给我干掉那个小子！然后把他身上的东西全部抢回来！”手下应声而去，王铮狰狞的说到：“李力！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拿爷爷当凳子！就怕你有钱没命话！”王铮看着密室中其他人，大声的说到：“看什么看！现在没有事情做了吗？马上全部去主楼招呼客人去！”众人害怕的离开后，王铮也气急败坏的走了，一场竞宝盛会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