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风云隋末

我和独孤策并肩而行，经过一阵的寒暄，现在的我已经和独孤策兄弟相称，大有一见如故的感觉。独孤策指着我们身边的洛水说到：“兄弟！东都洛阳名震天下，而洛阳的两个特色，却令人赞不绝口！兄弟初来洛阳，可能不知！”我看独孤策准备跟我长篇大论的讲洛阳出色之处，连忙制止他说：“这个兄弟到是知道一点，洛阳以洛水横贯全城，把洛阳分为南北两区，以四座大桥接连，而城内洛水又与其他伊、湹、涧三水联接城内，使城内河道萦绕，把山水之秀移至城内，给人天造地设的浑成感觉。另一特色就是在外郭城的西墙外，因其天然环境设置西苑，西至新安，北抵邙山，南达伊阙诸山，周围二百馀里，比得上古时汉武帝的上林苑，外郭城与西苑连在一起，令洛阳更具规模。”说完话锋一转，感慨的说：”洛阳之繁华，却是建立在天下百姓的劳苦之上，据说杨广那昏君为了充实洛阳都城，从全国各地迁来了数万户富商巨贾，又将河南三千多家工艺户安置到郭城东南隅的洛河南岸十二坊居住，所以才成就了洛阳今天的虚假繁荣！”独孤策急忙制止感慨万千的我，焦急说到：“我说兄弟！虽然现在整个大隋风雨飘摇，圣上处境不妙，但是大隋的大部分疆域还是在朝廷的掌握中，所以这些造反杀头的胡话以后不可再说！”这时我才发现我失言了，看着独孤策焦急的样子，心中感慨，看来这个独孤家的英俊帅哥并不是那么不堪吗？听到我说这些异同造反的言论，还能替我遮掩着想，看来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而且他对双龙所做的事情都是建立在为家族着想的基础上，也许行为有些卑鄙，但是现在这个混乱的年代，行为不卑鄙的人又有几个呢？李世民作为一个千古圣君，不是照样为了自己的利益杀兄囚父吗？李渊被李世民囚禁的晚年凄凉无比，连宫女太监都欺负到他的头上，而李世民不管不问，称的上不孝了吧！可是在李世民死后还是得到一个孝的评价，真的不知道李世民的孝，孝顺到那里了！想到这里，我决定把独孤策当成真正的朋友对待了，在我连声保证不再胡言乱语以后，我们来到了洛阳最有名的董家酒楼。在酒楼小二的接引下，独孤策带我来到董家酒楼一个不起眼的包间。我们分别坐落后，小二很快把几个冷盘端了上来，同时端来的还有一壶酒。独孤策端起酒壶，斟满我们杯中以后，举杯对我说到：“兄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觉，大概就是一见如故吧！来为我们今天的相识干一杯！”说完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也举起酒杯说到：“独孤大哥！我也觉得和独孤大哥是一见如故，可能是我们上一辈子的缘分吧！”说完也喝光杯中酒。我们一阵酒桌清谈后，我想起到现在我还是不太了解隋朝到底败坏到了何种地步，隋朝形势如何，就开口问到：“独孤大哥！我刚刚出师，未知天下大事，希望独孤大哥能赐教一番！”独孤策沉吟一会把隋朝的具体情况徐徐到来。从独孤策话中，我得知现在的隋朝已经到了崩坏边缘，自从去岁杨广第三次出征高丽无功而返，隋朝的形势已经不在杨广的掌握之中了，而各地起义军的坐大，不但是因为杨广各种劳民伤财的昏庸动作，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隋朝内部各种高门大阀之间的钳制以及私心，各地门阀都暗坏私心，一心为自，所以在镇压造反上都是出工不出力。而隋朝如果真的败亡，只可能败亡在门阀的手里，因为那些造反的逆贼虽然势力强大，人数不少，但是缺乏最基本的治世能人，所以强势一时，却都难以持久。现在现在手中还握有百万大军，所以各地门阀暂时还是深藏野心而不露，让那些起义军和杨广手中的兵力拼个你死我活，一旦杨广手中兵力减弱，各地门阀肯定会纷纷造反的。现在各地的农民起义军暂时被从高丽退回的圣上手中百万大军压制，但是由于现在隋朝官吏败坏，下层人民根本没有活路，所以起义军根本就是缴了又反，斩杀不绝。现在各地的起义军中声势较大的分别有长白王薄、瓦岗翟让、江淮杜伏威，河北三雄窦建德、高士达、刘霸道，渤海孙宣雅、济阴孟海公等，都有十万人的庞大规模。隋朝朝堂之上更是混乱，昏君杨广从高丽失败后，面对国内层出的起义军、官员的欺上瞒下、门阀的暗坏私心，加上希望趁隋朝混乱占点便宜的域外异族，杨广已经失去年少时的豪情斗志，只知躲在内宫寻欢作乐，逃避现实，把手中权利完全下方，这使得隋朝朝堂之上几大门阀为了争权夺利更是争斗不休，除了愚忠于杨广的极少数大臣在尽心尽力的为正在沉没的大隋战舰尽最后的力量外，其他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杨广归天，天下大乱的那一天。独孤策说到这里叹气接着说到：“宇文化及深藏野心，一直图谋恢复宇文家皇族威严，但是就是这个野心十足的家伙居然被杨广当成心腹而深受信任，现在正在南下为圣上寻找传说中能长生不老的奇功—长生决，如果此人真的拿到长生决，一定会从中作假害死圣上的，那是作为宇文阀大敌的我们独孤阀，肯定会遭受宇文阀的彻底打击的！而我们独孤阀现在朝野势力比之掌握兵权的宇文阀错之太远，情况十分不妙啊！”我听到独孤策有些担忧的话语，心想看来宇文化及还没有到达江都，所以双龙都还没有展露头脚，时空历史的发展看来才刚刚启动而已，仔细想想以后的发展，我安慰独孤策说：“独孤大哥！像长生决那样的千古奇书，不是宇文化及那个无福之人可以得到的，就算他得到长生决，杨广真的会如他所愿，修炼致死吗？事情发展还有待观望！”独孤策喃喃说到：“希望如此吧！”说完问我到：“不知道兄弟这次为什么事情来洛阳的呢？”我听到独孤策终于问出我最想听到的问题，笑笑说：“独孤大哥！我来洛阳就是为卖掉我的家传至宝，然后用卖的钱做点小生意！”独孤策听完我的话，笑笑说：“八千金只是做点小生意吗？那什么才算大生意啊！兄弟准备做点什么生意啊？”我笑笑说出我早已经计划好的发财大计：“我准备收购几个窑场，生产各种青釉、白釉瓷器销往极西蛮夷之地，那里的人对我朝的瓷器追捧极甚，一件上好的瓷器可以卖出天价！”说完想起现代隋朝瓷器的价格，我的心有加快跳动起来，我记得就在我进入这个时空不久前，香港一间拍卖行把一件隋朝青釉瓷器卖出了三千两百万美金的天价，如果我能弄到几件上好的隋朝瓷器回去，那钱还不是像黄河一样哗哗向我口袋里流啊！“哦！销往极西之地！”独孤策感兴趣的问到：“我从远行商人的口中得知，极西蛮夷之地离本朝甚远，而且路途艰险，中间又有众多马贼山盗，风险很大，兄弟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呢？”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故作高深的含笑不答。独孤策看到我装深沉的样子，恍然大悟的举杯到：“是大哥不对，相比大哥问的是兄弟的机密之事了。该罚！该罚！大哥罚酒一杯，向兄弟赔罪了！”说完又饮尽杯中酒。酒过三旬，独孤策借口值日时间已到，抛下我一个人去军营巡视去了。我结帐后出了酒楼，反正还有时间，就在洛阳这个千古名都慢慢转悠起来。我沿着洛水一路慢行，欣赏着洛水两岸树木成荫的美丽景色，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繁华热闹的大街，来到行人稀疏的偏僻之所。正当我发现行程偏离闹市的时候，我的前方突然出现几个面色不善的壮汉，我微微一愣的时机，我的身后、左侧也有几个大汉包抄过来，身旁的洛水河中几只小舟也纷纷靠向河边，把我团团包围起来。看着包围我的十几个大汉，个个目露精光，太阳穴高鼓，看来都是高手。我心中有些紧张，毕竟除了今天在珍宝坊打过一次人外，我这一辈子好没有打过架呢！在现代因为宋浩那个家伙一直和我在一起，基本上有找麻烦的人看到宋浩一米九高，粗壮有力的样子就不敢动手了，而从我来到这个时空，学会太乙混元功后，到现在也没有尽心尽力和别人比试过，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到底怎么样！现在突然有十几个看起来武功不弱的壮汉来意不善的包围了我，怎么能让我不紧张呢！我紧张之余，觉得我现在三角猫的武功不一定是这些大汉的对手，所以我反手取出背包中的微冲，打开保险，枪口对着身前大汉说到：“你们是什么人？准备干什么？”其中一个大汉猖狂笑到：“我们是取你命的人！珍宝坊不是能让人随意欺辱的！”接着手一挥，高叫一声：“兄弟们！上！”除了四个大汉东西南北守在那里防止我逃跑外，其他人扯出自己的兵器，叫喊着朝我冲了上来。妈的！原来是珍宝坊那群黑商，居然准备黑吃掉我身上的八千金票，真***不是东西啊！想到这里，我怒喝一声：“找死！”我前冲一步，同时举起手中微冲，对着身前的几个大汉扣动扳机。几声清脆的枪响，随着枪口砰发出点点火星，十几颗子弹怒号着冲出枪膛，转眼间在前面几个大汉的身上打出点点血花。向前冲的几个大汉只听到“突突！”几声脆响，随机被巨大的疼痛包围，看着身上莫明出现的血洞，大汉们惨叫的倒地，慢慢感觉着生命流失的绝望。几个大汉中弹身亡，已经冲到他们的身后的我转身对着其他几个方向包围我的大汉猛烈开火，微冲中激射出的子弹如有地狱归来的死神，尽情收割着十几个大汉的生命。转眼间，除了我特意留下一个供我试手的人外，其他人已经全部饮恨我的微冲之下。剩余一个大汉看到平常一起谈笑的亲密兄弟，转眼间纷纷倒在血泊中，最可怕的是他连是什么武器杀死这些兄弟的都没有看清楚。就算是一向好勇斗狠、刀口舔血、悍不畏死的他这时也吓得魂飞魄散，毫无求胜战斗欲望的高叫一声：“妖怪啊！”丢下手中长刀，转身逃跑了。我看着转身逃跑的壮汉，心想我还要找你试试我的武功呢！你怎么能逃跑呢！我两个起纵，跃到逃跑壮汉的面前，调集真气一拳击向正在逃跑中壮汉的面门。逃跑中的壮汉看着我击出的拳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呆呆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一动不动。我看到呆滞没有反映的壮汉，大惊想收回重拳，但是已经晚了，饱含我真气的拳头重重的击在大汉的脸上。我看着倒飞出去的大汉，知道他已经没有救了，完全失去信心的大汉连最基本求生的信念都没有了，任凭我拳头击中他的面门，拳头上的真气肆虐他的体内经脉。我看着我的拳头，轻声叹口气。我万万没有想到，微冲的强大不禁在它强大的杀伤力，在威慑能力上更加不凡，居然能让一个刀口上生活的凶横壮汉吓成一个白痴。还是没有机会测试我的武功达到什么地步了？我无奈的想。看到周围的十几具尸体，我邹邹眉头，为了避免麻烦转身就走了！这时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身体深处隐藏的冷漠和残酷，如果在现代世界，我杀这么多的人一定吓的半死了，但是在这里却丝毫没有应有的愧疚和担忧。我从来到这个世界整个人的性格就在渐渐的改变，也许是经历一次死亡的原因，现在的我对生命存在一种近乎无情的冷漠，这种冷漠在今天我杀了十几个人以后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但我心中没有半点愧疚，因为我把他们的死因归结在无恶不作的报应上，好使得良心避免得到不安和谴责。经过一场不对称的战斗，身心有些劳累的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大睡一觉以后，当我醒来时已经时深夜十分了。我脱去身外农衣，露出可以隐藏痕迹的迷彩服，准备好各种武器弹药，决定实施对珍宝坊的报复计划，趁夜用手雷骚扰一下珍宝坊，看能不能混水摸鱼炸掉整个珍宝坊，因为我的军用背包中尚有唯一的一枚威力强大，足以夷平整个珍宝坊主楼的炸弹。我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人，珍宝坊居然想杀人劫财，我当然要好好的报答一下它了。施展我唯一会的轻身提纵术，我作贼一般避过洛阳街头不停巡逻的队队武装齐全的隋朝卫兵，来到珍宝坊外。我看看珍宝坊外围的环境，寻找到一棵高大树木，纵身而上，用军用望远镜观察起来珍宝坊内部的情况。珍宝坊内漆黑一片，但在我手中紫外线军用望远镜的窥视下，我看到珍宝坊内至少有上百人埋伏在各个必要的角落，监视和护卫着珍宝坊的安全，除此之外还有上百人分成几队不停的在各处巡逻。在这些人的护卫下，珍宝坊的防卫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让我这个人单力孤的复仇者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我在树上呆呆的观察了一个时辰，见到珍宝坊仍然没有露出让我有机可趁的破绽，知道珍宝坊必定有高手在后面策划，我也就失去了炸毁珍宝坊主楼的想法。无奈之下，我只好在珍宝坊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向里面随意丢进去一枚手雷后，趁着珍宝坊里面因为手雷的爆炸而引起极端混乱的时候，朝小路回到客栈，和衣而睡了。我丝毫没有想到，我在珍宝坊的各种动作，被一个夜间无聊出来找乐子的人全程目睹，如果不是因为惊讶手雷的威力而没有及时跟踪上我，恐怕我现在已经被抓住毒刑逼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