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攻克长安（2）

看着长安西金光门上隋军工程兵来奔跑不断把滚木、滚油、飞矢、大石等运向城头，补充着刚才战斗的隋军消耗。城下了李军第一波攻城士卒惨烈的撤退，而第二波攻城军队猛烈前攻，使得隋军应接不暇，消耗隋军的神情、气力以及不高的士气。我这时奇怪的问李世民说：“世民兄！我们为何只在这么短的城头，派这么少的人攻城呢？为什么我们不多填一段护城河，全力攻城呢？”李世民沉静的说：“因为我们的骑兵只能保护这么短城墙下的各种攻城武器不被长安城中隋军偷袭！”我身旁的李世民幕僚诸亮呵呵笑笑对我说到：“听李司马所言，就知李司马是攻城的门外汉！”看到我不解的神情，房玄龄解释说：“因为宋老生和屈突通带出大量军队，再加上唐弼带走的军队，长安的正规军不超过三万，就算隋军现在拉壮丁，能不能集合十万军队还是个问题。大将军和左都督那里，隋军都要派大量军队守卫，而北门虽然无人进攻，但是七千水军也不能无视，隋军至少要派一万人守卫再那里，那么西门现在的隋军绝对不超过三万。再加上隋军怕我军突击城头，在城头各地至少要派上几百人守卫，这样的话，金光门的隋军，也就两万出头。如此一来，隋军守军肯定不足，只要我们稳健分批攻城，疲其军士，相信隋军撑不了多久的。但一旦我们激烈攻城，放大攻城面积，既有可能给隋军可乘之机，烧毁我们的攻城器械，那么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李世民听到这里，接着说到：“我把攻城士卒四千为一波，每天八次不分昼夜轮流攻城，凭金光门的两万守军，不出半月，定然防守不住了。”李世民指着现在攻城的士卒说：“我还命几位将军每天轮流一次攻城，用来消耗隋军力量，希望他们退守宫城时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吧！”听到这里，我完全明白了，原来李阀不是没有能力一下攻克长安外郭，而是一次攻克外郭后，大量兵力退守宫城，这就对李阀很不利，他们现在是在消耗长安守卫力量，希望以硬拼的形势，使得隋军在守卫外郭时也兵力不足，到时使得李阀有足够的实力威慑长安城内官员，使他们能趋于压力而投靠李阀。我想想不解的问：“如此以来，我们需要付出多大的带价啊？”李世民略以沉吟说到：“我攻克金光门大约需要付出三万人的带价，其他门我就不是太清楚了。”三万人！这个带价太大一点了吧！再算上李渊和李建成的损失，那不是十万人要埋尸城下。不行！损失太大对李阀没有好处，对李世民也没有好处啊！一念至此，我对李世民说到：“世民兄！看来我要拿出我的祖传之宝，助世民兄减轻损失攻克金光门了。”说罢我转头对恭立我身旁的郝辽说到：“郝辽！你把我营帐中的七八两个号码的大箱子抬过来！”郝辽领命而去。李世民奇怪的问到：“李力兄！你有什么祖传宝物能帮我攻克金光门啊！而且必须能消耗隋军大量的兵力！”我神秘笑笑说：“世民兄知道我为何叫震雷公子吗？”李世民摇头不语，而其他人都好奇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对我神秘之处也充满好奇！我故作深沉的说到：“马上大家都能看到我的祖传宝物的厉害了！”不久，郝辽带着十几个人，搬着沉重的木箱走了过来。我打开木箱，在李世民众人惊叹的目光中，把一堆精密美观的精刚零件慢慢的组装在一起。接着，一个七十五公斤中，带两个巨型车咕噜的重机枪就出现在众人眼前。我骄傲的向众人展示它说到：“这就是家族传起来的至宝，有仙家神兵之称的连环暗器发射装置。它在一盏茶的功夫，能发射出近千的暗器，射程三公里，威力巨大，只要被它射出的暗器击中，基本有死无活！”我大话连篇的糊弄着李世民这些状似小白，对军火一无所知的古代名人。房玄龄看着我抚摸着的巨大玩物，怀疑的问：“这个笨重的大铁家伙，真的如李司马所说的那么厉害吗？”我一听十分气愤，这重机枪可是J16式啊！中国最新研制出来的机枪，在现代空间还处于保密阶段，只有少数特别部队才装配的有，如果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跟特种部队的队长大人死蹭，我还弄不到这么好的武器呢！我热切的抚摸着手中重机枪的枪身，神情的说到：“16啊！都是我对不起你，不但让你在箱子里窝着不让出来，而且让那些有眼无珠之人看不起，怀疑你的威力，这都是我的错！”我话锋一转，热血沸腾的说：“16！让我们并肩作战，让那些无知之人开开眼界！”我故意不看房玄龄微红的老脸，拿起另一个箱子里的一连串机枪子弹，安装好以后，调试好枪架和准星。瞄准金光门上正在下城头下射箭的弓箭手，扣动扳机。哒哒哒哒！一连串清脆的枪声传出，身旁是迸裂而出的子弹壳，枪口冒着火药摩擦而起的青烟火。远方墙头的弓箭手应声而倒。我接着对墙头各地的隋军开枪进行屠杀。一盏茶功夫过去，数百弯弓待射的弓箭手，手持长矛正欲攻击云梯上李军的隋军，还有正紧张等待袭击楼车上李军的隋军好手，纷纷饮恨我的重机枪不足千发的子弹之下。墙头隋兵看着突然倒地不起或惨痛哀嚎的兄弟，齐齐一惊，手下不禁一慢，就这会功夫，不少李军爬着云梯或乘着楼车就冲到城头，虽然最后还是被隋军打退了，但隋军却也付出了极大的损失。李世民愣愣的震惊看着我的重机枪，房玄龄喃喃的呆叫到：“千古凶器！千古凶器！”其他人也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我和静静矗立在那里的重机枪。李世民反映过来，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急切的问：“李力兄！你的这件祖传宝物可以仿造出来吗？”我一听乐了，不愧是战争狂人啊，看到好武器就想到仿造装备全军，可惜啊！这是什么东西，现代社会的高科技产品，就连二十世纪最后几年都造不出来，别说现在了。我装模作样的黯然说到：“这时我据说是鲁班弟子的先祖制造的，我想尽办法都没有制作出来，而且先祖制作的暗器不多，用来偶尔攻坚可以，但是想经常使用，就是很难了！”李世民听完，失魂落魄的说：“真是可惜了，我看刚才李力兄组装它时经手的上百精密部件，就知道这个东西很难仿造了。”长孙无忌也说到：“是啊！没有想到李力兄的祖上居然是匠圣鲁班的弟子，听说匠圣大人曾造可载人在天上连飞三天三夜的巨大飞鸟，相比做出此等凶器也不是难事！古人智慧，真是深不可测啊！”房玄龄也叹息到：“始皇帝焚书坑儒，不知烧毁多少名家传世之结晶啊！”候君集突然严肃对李世民说到：“大都督！此等凶器，威力过于骇人听闻，应当充入国库，不可使它流落民间，它流落在野，乃危害甚大的祸事啊！”我听到候君集的话，心中暗骂这个小子，虽然重机枪的确严重威胁着皇帝的存在，但是我不是说过弹药不多，不能持久吗？你这个小子交什么真啊！李世民认真思考一会，看到我渴求的神色，笑笑说：“李力兄既然说它不能仿照，而且暗器不多，那等暗器一旦用完，就是废铁一堆，要它何用呢？既然此物是李力兄祖传之物，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们还是把它留给我们的李司马吧！”我急忙感谢的说到：“多谢世民兄的成全！”候君集退而求其次的说到：“既然如此！大都督可派人对此件凶器严加看管，并请明匠看看是否真的不能仿造，而且暗器必须放置大都督的营帐内，怎么使用由大都督决定，直到暗器使用完毕，才能把凶器交还给李司马！”我台阶我赶紧下，生怕李世民一会反悔，而且我才不信现在有工匠可以仿造重机枪，那么现代的各种科学家可以直接还乡种田去了，还研究什么科学，还没有古代工匠厉害呢！李世民见到我答应，急忙对身边诸人以及周围将士下达封口令。这时李军的第二波攻城结束了，第三攻城即将开始，而今天负责攻城的将军庞玉，决心在此次乘楼车带李军中真正的高手登城一战了。……………………………………………………………………………“轰！”冲车像怒龙撞击在城门处，发出震耳欲聋的一下巨响。李军又猝然发动另一次狂攻。长安金光门一段短短的城墙，在李军的拼死进攻下，被投石车和冲车已经打破两处坍塌的缺口，但被隋军用大石、巨木堵住，而别有用心的李军也没有过多的利用坍塌城墙中的破绽。城头、城外满山遍野都是松油火把的亮光，耳中听到的只是震天的喊杀声。墙头伏尸处处，殷红的鲜血流满焦黑的城墙，慢慢变成干涸的漆黑血迹。城外更是遍地死尸，血流成河。天上密云重重，星月无光。金光墙头火把猎猎高燃，染得一片血红，眼前所见有如人间地狱。一座楼车刚在前方被推得倾跌开去，连上面的李军倒在城外地上，也不知跌伤压伤了多少人。李世民乘马傲然而立在高高土丘的行军大营的前方，俯视着战场的攻城形势，不断通过传讯兵发出各种命令，一派指挥若定的统帅气度。我打着呵欠乘马走近李世民。这已经是攻城的第十二天，这一段时间里恐怕最疲劳的就是我了，自从我显摆过重机枪的威力后，我就受命在李渊中军、李建成左三军和李世民三个城门不停的来回奔波，带着重机枪在东西南三门阻击着那些隋军神射手和军中高手们。这十几天来，我是起的比鸡早，干得比牛多，睡的比狗晚，虽然锦衣美食不绝，但这些物质享受怎么能补偿我耗费的精神损失呢？于是李渊答应，在攻破长安后，优先让我挑选俘虏的长安官员的娇妻美妾，外带他们的妹子女儿之类的美女，用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当我黑着眼圈，毫无精神的走到李世民的身边。李世民笑笑对我说：“李力兄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啊！”我无奈回答到：“休息什么啊！一闭上眼，想起的就是战场上的处处伏尸，听到的就是震天拼杀的声音，怎么能睡得安稳啊！”旁边长孙无忌取笑的说到：“李司马看来没有统领全军，傲视疆场的命啊！你看像庞玉、王天锋这些军中大将，战斗一天，鲜血遍身，躺下就能睡着，这才是大将之才啊！”我自嘲的说到：“我还真不是打仗的料，看到那么多士卒排成阵行，一圈一圈的转，我就有些头晕，我还是做我行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顺便帮世民兄出谋划策一番就好了！”众人听到我自嘲的话，齐声哄笑起来。我知道我最近一段战场的不适应表现，不但让对我甚感忌讳的李渊父子放心下来，更使得他们更加的信任于我，毕竟一个不适应战场的心腹谋士，比起一个手握军权的心腹将领更不值得担心。鸣金收兵的战鼓响起，一波攻城士卒匆忙退却，新的一波战士又冲了上去。李世民看着城墙上越来越稀少的守卫隋军，豪兴大发的说：“隋军损失惨重，守卫兵力不足，估计破城就在今日。最新统计表明，在这十二天里，隋军损失在七万左右，就算他们补充了新丁，不但战斗力下降许多，而且士气全无，如果不是还有禁军的强力压制，恐怕早就反出长安了。”候君集叹口气说：“虽然在李司马的宝物帮助下，我军损失减少，但是还是付出近八万左右，更有大批将领在战场上殉命。义军首领孙华，第一天攻城就乘楼车登上城头力战而死。十二天来，我军仅都尉就战死六十余人。神武大将军李神通登上城头，亲手斩杀长安隋军第一高手陈松，但是也身受重伤，没有一段时间修养，难以与人交手了。”我听完暗暗咋舌，这些天我把精力都放在用重机枪阻击隋军上了，对战场近况不是太了解。但万万没有想到战场形势居然残酷到这种程度，李神通身为李渊族弟，更有李阀第一高手之称，居然都登城作战，而且伤重难愈。看来战况的确不是很乐观啊！我不由心中庆幸，我早在攻城以前，就把花木兰编入我的亲兵卫队，没有上战场作战。要是花木兰上战场，不要说有些意外，就是又什么碰上，我到时还不心痛的哭啊！每次我看到花木兰如玉娇躯上的点点战场旧伤，就有一种怜惜悲痛的感觉，如果再让她添上新的伤痕，我到时还不找个地方自杀去啊！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我这个拥有高强武功加上威力无匹武器的现代高手，还活个什么劲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战场上响起震天的欢呼之声。我抬眼望去，金光城头的隋兵在缓缓撤退。一个传令骑兵飞驰而来，狂喜的对李世民说到：“禀告大都督！左三军大都督麾下猛将雷永吉，在长安南明德门上，斩杀隋军统帅—左神武大将军阴世师，隋军军心涣散，正撤退往攻城，大将军命全军进攻，希望能在隋军退入宫城以前全歼隋军！”“好！”李世民大喜高声叫道。“无忌！传令各营，除了刚才两波攻城的将士在此护卫粮草军械外，其他各营将士马上进攻长安！”李世民高兴的说。看到长孙无忌领命正欲离去，李世民想想又嘱咐到：“跟那些将军们说明白，军法无情，闭门百姓一律不得骚扰，街上逗留阻挡之人，不论老幼男女，全部斩杀！”看到长孙无忌匆匆而去传令，李世民喜到：“将士们！我们也进城去！”在海啸般的接天欢呼声中，李世民在他近卫军的团团围绕下，缓缓步入长安城中。今夜的长安城中，是漆黑一片，除了偶尔巡视的李阀士卒手持的火把外，其他地方没有丝毫的灯火。隋军为了方便撤往宫城，命长安城内不准燃灯，隋军不持火把，摸黑撤向宫城。这种情况使得对长安很熟悉的李阀将领们，也很难在一片乌黑中，拦截隋军士卒，因为在庞大的长安城中，道路四通八达，千丝万缕，凭李阀现在不足十五万的兵力，根本不能守住每条路口，只能任凭隋军抄着小道回到宫城。李世民在五千余人的亲卫保护下，驻扎布政坊，只对宫城顺义门。李世民这时得到王天锋阻截到京兆尹文升年，血战无法突围的文升年，层层包围中横剑自刎，以死报效杨广去了。李世民得到这个消息大喜，没有文升年和阴世师这两个杨广愚忠派的存在，以汤卫和骨仪的贪生怕死，恐怕很快就会出城投降的。果然，在李渊父子的紧急进攻中，隋军撑到天亮，汤卫和骨仪就携着代王杨侑，开城投降于李渊。李渊历数汤卫和骨仪的残暴不良，抗拒义兵的不义之举后，令人把他们斩首示众，同时被杀的，还有一批杨广的死硬派和参与杀害李阀亲友的官员们。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十月中旬，李渊经十三日猛攻，攻克长安。攻克长安后，由于杨广在位，手中扔有几十万军队，李渊出于政治形势的考虑，拥立代王杨侑为帝，即位隋恭帝。李渊封自己为唐王，并身兼假黄钺、使持节、大都督内外诸军事、尚书令、大丞相等要职，实际操纵了李渊领地内所有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大全。以武德殿为唐王府，开府治事。大封亲属。封长子李建成为唐王世子，李世民为京兆尹、秦公，李元吉为齐公。仍用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召前尚书左丞李纲为相府司录，专掌选事，前考功郎中窦威为司录参军，使定礼仪。其他文武官员，爵升三级，官升一级，各有丰厚赏赐。王天锋正式脱离我的私兵性质，被李渊任命为禁军统领，兴安门统领一职，正式加入李渊政治体系。花木兰被罢官赐婚于我，所有功绩被算到我的身上。而我得到风原侯的爵位，左光禄大夫、金部侍郎的官位，负责管理李渊领地上的金银钱财和国库。杨侑继位后，李渊宣布大庆三天，普天同庆，军民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