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阴谋中的长安

风云变换、战火纷飞的大业十三年刚刚过去不久，长安的李阀再度出现在世人的瞩目中，不过这次却是李阀敌人暗暗欢喜的事情发生了。大业十四年年初一到年初十这短短十天的时间，李阀遭遇了起兵以来最大的打击。从初一李建成遭受刺杀以后，长安李阀官员和李阀的嫡系亲属连续遭受刺杀，十一位李阀五品以上官员死亡，数十人受伤。三位李阀嫡系亲属丧生，包括李神通这个李阀第一高手在内，五人遭受重伤。一时间长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年关连续的欢庆被禁止，夜禁开始执行，无数夜里出现长安街头的地痞流氓被抓到长安大牢中殴打致死。一时间长安上空笼罩着沉重杀戮的气氛，长安繁华热闹的街头景观消失不见了，来来往往不停的是全身武装的精锐士兵在街头巡逻着。年十三的晚上，乌云密布，连老天爷都不愿意看到沉陷在血雨腥风的长安了。李渊的唐王府武德殿中，李阀重臣们紧张矗立，气都不敢大声喘一口的呆立殿中，听候着李渊怒气十足的吼声以及叫骂声。李渊脸红脖子粗的拍着掌下长椅靠柄怒声骂到：“混蛋！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难道我们的高手都是摆设看的吗？一群饭桶，初一长安已经戒严，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一个刺客也没有抓到，难道那些刺客都飞出长安了吗？屈突通！李世民！段志玄！”“臣在！”“儿臣在！”屈突通、段志玄和李世民出列准备挨批，这已经是连续几天的过朝形式了。李渊怒斥到：“你们三个，一个身为兵部尚书，掌管三十万兵马，一个是左卫将军，负责长安的治安，还有一个是京兆长官。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长安官员连连遇刺，上下人心浮动，城中风声鹤唳。而你们，在初一刺客出现时就封闭的长安城中，居然连一个刺客都抓不到，要你们做什么用……”李渊怒骂一会，终于消气的问到：“你们查出刺客是什么人？又什么人请他们刺杀长安官员的啊？”李世民恭声说到：“回禀父王！儿臣已经查明，刺客是魔门中人，薛举、刘武周、杨广和李密各出五万两黄金请的魔门众人前来长安搅乱长安平静的局势。”嘶！连李渊在内，殿中众人被李世民的话吓得倒吸冷气。魔门是天下最隐秘的门派之一，其来源更是源远流长，其门人武功高强又行事毒辣。数百年来除了同样神秘的慈航静斋外，尚找不到另一个可以抗衡的势力来，可见其实力之强。已经升任尚书右仆射的刘文静出列说到：“启禀唐王！臣觉得初一封城，至初十仍有刺客行动，这分明是有内奸在支持刺客的行动，臣希望唐王请圣上颁旨，彻查内奸之人，到时定能找出刺客！”李渊听着刘文静的话，面带微笑的示意考虑他的话，其实内心里却气愤万分，心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进水了啊！彻查内奸！查个屁啊！我们刚刚拿下长安，稳定都来不及呢！那里敢再来一次彻查，那样做的话恐怕长安城百姓非跑光不可。李世民也在那里抱怨刘文静说话不经大脑了，攻取长安前文升年一次彻查李阀内奸，使得长安百姓减少两成，攻取长安后对隋朝余孽的彻查，又逃跑将近五万百姓，现在长安城中人口已经不足三十万，如果再来一次彻查，恐怕那些逃回来的百姓会再次逃走，到时候损失大了哭都没有地方哭啊！要说还是尚书左仆射裴寂明白李渊的心思，当即出来表态说到：“启禀唐王，为今之计不是彻查刺客。长安第一高手李神通大人受伤，军中高手也纷纷伤重无法动手，对敌刺客的可用高手委实不足，以微臣看来还是先招揽高手护卫宫中和包围重臣为要。”胆小怕死的李渊闻言大阅，点头同意裴寂的话，随即命熟悉长安情况的李建成招揽长安江湖高手效命李阀，并令人火速赶往飞马牧场，传令逗留飞马牧场的李力和花木兰夫妇赶往长安，准备应付魔门可能而来的刺杀。………………………………………………………………………………………………………运河宽长运河上一艘挂着李阀旗帜的大船上，我、花木兰和郝辽正在秉烛夜话。花木兰开心笑着说：“夫君！实在没有想到啊！为了对付李阀阴癸派居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听说一位阴癸派的长老因为伤势过重而武功全失，重伤近期不能动手之人更是不少，而阴癸派在长安的据点差不多被李阀给扫荡一遍，其实比比阴癸派的付出比之李阀丝毫不差啊！”郝辽却反驳说：“阴癸派还是大占便宜啊！虽然她们付出不少代价，但是她们既完成少爷托付给她们的任务，成功把少爷调到长安，同时更收取薛举等四家二十万两黄金。算算这帐只赚不亏啊！”我淡然的说到：“阴癸派刺杀李阀中人之事是必须做的，接获薛举等人的黄金却是补充行动损失的一个机会。这件事情唯一受益的就是我，但我也付出圣舍利这个阴癸派欲得之宝，算算其实阴癸派一石二鸟，算盘打的不错啊！”花木兰正色说到：“夫君！如此一来，我们名正言顺得回去长安，布置各种事情也方便快捷许多了。”我想想说到：“不可大意！李世民不是一个好惹得主儿！纵然阴癸派找到一个好理由刺杀李阀众人，但是算算二十万两黄金比起得罪关中李阀，失去长安所有据点来说，更本得不偿失，所以李世民肯定怀疑阴癸派刺杀李阀众人另有内情，如果让他顺藤摸瓜怀疑到我得头上，对今后计划影响太大，所以我们还是小心防范为好！”我这时看着郝辽欲言又止。郝辽看出我为难得神色，毫不在意得说到：“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我思考一番终于果决的说到：“郝辽！你手下的兄弟们，除了知道京山机密的以外，其他兄弟不要告诉他们计算李阀的事情。等我们撤走的那一天再告诉他们，去留随意。另外告诉那些知情的兄弟，记得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喝酒误事，把机密泄漏出去，特别是家中新娶娇妻更要主意啊！”郝辽吃惊的说到：“少爷！难道你怀疑兄弟们中有内奸？”我冷笑着说：“不是怀疑！是肯定！我早在长安遇刺杨虚彦就怀疑我们之中有内奸，否则为何杨虚彦那小子能那么准的把握我的行踪，内奸是谁我尚未找出，但是有内奸之事我已经肯定，那些濮阳招募的兄弟们我完全相信，那是我尚未发迹，没有人注意我这个小人物，但是南阳招募的人我就不能完全信任了，因为那是我的神秘名声已经外传，为了了解我的底细，难免有各方面的奸细混在流民队伍中被我们挑选出来加入了我的亲兵卫队，有几个人十分可疑，我怀疑他们其中一个是李阀的奸细，其他的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奸细！”郝辽脸色一变，气愤的说到：“***！亏我还把那些人当成兄弟，没有想到居然是别有用心的探子，狗娘养的，等回答南阳我就宰了那些两面三刀的家伙！”我微微一笑对郝辽说到：“不要生气！郝辽！那些探子留着都有大用，有时一个暴露的探子能顶得上千军万马，我们可以慢慢的跟他们玩！”我们三人谁都没有想到，就在我们商量着算计李阀的时候，李世民和亲信手下也在商量着算计我们。………………………………………………………………………………………………………李世民被李渊封为秦公后，府邸就赐在大阳坊中心的原代王府。秦公府的机密要地之中，李世民和身边亲信长孙无忌、候君集、段志玄和房玄龄正在密室中商议着最近发生的刺杀事件。长孙无忌正邹着眉头说到：“事情很不对！魔门中人行事向来只占便宜不愿吃亏，此次刺杀根本不附和魔门利益，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候君集接着说到：“是啊！秦公！二十万两黄金比起魔门在关中的据点更本不值一提，如今魔门在关中所有据点被我们一扫而空，许多赚钱的买卖也全部失去，魔门行动根本是得不偿失，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威严日重，行事越来越稳重的李世民好像没有听到两个亲信幕僚的话，仰望着密室顶部，自言自语的满含愧疚的说到：“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李力如此人才竟然被我逼得走上背叛的道路，这到底是我的过失啊！”长孙无忌、候君集和段志玄同时失色的说到：“李力！魔门刺杀之事竟然与李力有关系吗？”房玄龄这时慢条斯理的说到：“自从秦公制造一系列冲突孤立李力，希望李力能投入秦公阵营以来，我和秦公就认为李力的处境除了真心效力秦公外，就只有背叛李阀，再寻栖身之地两种选择，等待许久都不见李力前来密谋，而长安内外再无李力可以容他之地，除了背叛李阀，我想不出李力还有什么路好走！”段志玄这个军中豪爽汉子奇怪的问到：“李力不是早就投靠秦公了吗！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李力投奔关中就是为了秦公而来的啊！”房玄龄解释到：“李力不同于我们，都是关中门阀出身，他出身神秘，在关中毫无牵挂，难以控制，更令人怀疑的是，他手中藏着几种足以改变天下形式的绝世凶器却不肯全盘托出，支援秦公。以此可见李力包藏祸心，不可不防。于是秦公利用形式逼迫于他，使得李力不能获取唐王信任，更失却关中门阀之心，更分化他手中权势，使得他不能立足于军中，为的就是试探于他。如果他交出手中秘密，则是真心投奔秦公，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肯定是心中存有歹念！”长孙无忌心中有些不悦，因为在秦公阵营，于我关系最好的人，就是他了，如今听说秦公和房玄龄竟然谋划于我，他却丝毫不知，怎能心中高兴呢？长孙无忌反驳到：“每个人都有心中不愿托付的秘密，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便据李力于秦公门外，恐怕所做有所不妥吧！”候君集从房玄龄的话和李世民的表情中，马上明白其中关键，支持房玄龄说到：“房大人说的不错，如果秘密没有侵犯到李阀利益，或是影响不到李阀前景，我们当然可以不理。但是李力的秘密太过惊人，影响过大，我们不可不防啊！”段志玄这时还没有明白过来李力和魔门刺杀其中的关联，郁闷的问到：“这个！几位大人！我们先不说李力事情好吗！我想知道魔门刺杀关李力什么事情啊？”李世民终于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显露枭雄本色的说到：“很简单！既然我们推测李力有谋反之心，凭李力夫妇的聪慧一定也从种种迹象看出我的用意和李阀对他们的排挤，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李力仍然没有真心投奔于我，说明他已经下定决心脱离李阀了。我们如此对待李力，凭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在离开李阀之前一定会狠狠的报复李阀一次不可，但想对李阀有所行动，必须返回长安，魔门刺杀使得长安高手严重不足，招回李力夫妇势在必行，所以我以为魔门这次的刺杀一定有李力参与再其中。”长孙无计和段志玄听到李世民已经给我下定背叛的名头，只能叹气不语了。候君集想着我平日用计狠毒的样子，泱泱的说到：“李力向来谋而后动，计谋更是阴险毒辣，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啊！”房玄龄冷笑着说到：“李力用计狠毒，一向不留余地，这时他的优点，也可以说是他的弱点，关中新定，我们如今能笑傲群雄之上的原因，就是取得了民心的支持，而取得民心支持的原因就是我们开仓济民，拥有极多的粮草。如果失去承平仓和长安的粮草，加上他很容易就能再其中做手脚的金部，到时失去钱粮我们在关中立足就难上加难了啊！所以凭李力狠毒之性，报复我们肯定会打关中钱粮的主意！”段志玄这时冲动的说到：“我们把李力谋反的事情告诉唐王就好了啊！何必这么麻烦再这里伤脑筋怎么对付李力呢？”长孙无忌虽然没有参与谋害我的行动，但却对行动的后果十分清楚，反驳段志玄说到：“我们不可把之间事情张扬出去，毕竟暗中依靠形式孤立李力之事是秦公秘密所为，如果唐王知道后对秦公做事的目的会产生怀疑，到时纵是害死李力，秦公也会失去唐王信任，所以我们只能暗中提防戒备李力，不能明目张胆的和他抗斗！”段志玄又问到：“李力只是一个小小金部侍郎，手中只有几百亲兵，我召集人马等李力出现长安马上把他抓起来不就好了吗！对付李力用的着那么费事吗！”李世民怒到：“愚蠢！先不论我们用什么罪名抓李力，毕竟他谋反之事我们只是推测，没有丝毫证据。就算有谋反证据，你以为凭你那点人马就能容易抓捕他吗？谁知道他手中还又没有那些能顶千军万马的绝世凶器，光是被我们打散收编的南阳、护油两支军队和王天锋以及李力系别出身的武将在长安就有不小的势力，除非动用城外大军，否则很难轻松抓获李力的！”房玄龄淡然说到：“只要我们暗中收集到李力谋反罪证交付给唐王，到时城外大军开进长安，李力就是插翅难逃，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明着和李力硬抗的！”候君集也出谋划策的说到：“我们还是需要好好防范李力，人名树影，李力狡诈多智，谁知道他会怎么在长安搅和风雨呢！只要我们在百姓中流传李力有谋反的意图，到时唐王也会怀疑于李力，只要稍微限制李力的行动，我们就能更容易的和李力周旋了！”李世民拍板说到：“好！我们就这么做，命令李力府内的探子仔细监视李力的行动，另外在李力府外加派一倍的密探，随时报告李力的行踪。同时派人在百姓中流传李力谋反的事情，另父王对李力进行监控，段志玄监察城门，务必不能让李力之人自由进出，我们做观李力下一步的动作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