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隶属于什么门派?”*在掐住了二人的命门后,开始问了起来。黑白二人明显得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顾忌。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眼。白袍男道:“大爷,不,爷爷,您老能不能换个别的问题,如果我们透露了这些,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嗯!这么说,你们是不想配合我喽,行,我这就打发你们上路!”他说话间,手中的利刃,向黑,白二人的脖颈处紧了紧。这一举动可是将二人给吓得魂飞魄散。脖颈处传来的丝丝疼痛,让他们意识到人间与地狱的距离,不过是在咫尺之间。“爷爷,不要啊,我说,我说——”白袍男率先妥协,而一边的黑袍男虽然也怕死,但他心里明显比白袍男顾忌多了一些。他狠狠的瞪了白袍男一眼,一副你若说,你会死得很惨很惨。*大怒,他手腕一抖,黑袍男连哼都没来得及哼,脑袋就搬了家。看着自己的同伴的脑袋在地上滚啊滚啊,白袍男吓得怪叫一声:“唉呀妈呀——”,他一屁股栽坐在地上的同时,满脸的恐惧。这抹恐惧深入他的骨髓,渗入他的灵魂..........生命原来是这般的脆弱。这是白袍男此时最真切的感受。“说吧!”*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听得白袍男颤栗不已。他是个明白人,说了是死,不说马上死,二者之间,他还是决定选择后者。多活一刻是一刻,只要活着,一切就有希望。“我是门派里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这里的机关——”他说到此处,似乎有着太多的忌讳,然而在接触到*那杀人般的眼神后,他硬着头皮开口道:“我是魔门弟子。”“魔门——”*听到这俩个字眼儿,心里又是恨又是喜。恨的是,他与魔门有不共戴天之仇;喜的是,他费尽千难万苦,总算是探得了魔门的踪迹。真可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强按捺住心头的激动,继续了解起有关这里的情况。白袍男在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后,似乎也是放开了,*问什么,他答什么。每每眼神接触到地面死去的同伴,他心里就一阵毛骨悚然不已。从通关里的机关秘钥,到魔门里的口令,几乎他所有知道的,他都告诉了*。为了活命,他也是积极配合*。不得不说,*的运气十分的不错。若是遇到旁人,或许他压根就打听不到这么多信息,这白袍男虽然身份不高,但在里面与各部的人关系处得都不错,所以他也是知道绝大多数弟子所不知道的消息。“爷爷,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就放过小的吧,权当小的是个屁。”白袍男在竹筒倒豆子般说出了所有的事情后,他哭丧着脸,希望*能放过他。*事儿没办完,并不着急放走他。他看了一眼地面上死去的黑袍男,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决定换上黑袍男的衣物,然后带上白袍男一起对这庞大的地下通道进行实地勘察,以便画出一幅详细的地下通道图,没准日后有用,也未可知。白袍男听了*的话后,那是如丧考妣。他本以为自己无条件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对方,对方一定会放自己离开,哪曾想他竟要自己配合他对自己门派的地下暗堡进行勘察,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只要他在自己身边一刻,自己的生命就一刻不得安宁。这份危险是双向的。他本想说些什么,然后在看到*手摸向腰间的时候,他顿时闭上了嘴巴。罢了罢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那好吧,不过你不要乱说话,一切让我来。”他生怕*暴露,所以也是有意提醒着。他的要求正中*下怀,*自是应承了下来。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已经化妆完毕,莫说别人了,就算是白袍男,也辨不出他与死去的同伴有什么区别。“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白袍男目瞪口呆的说道。*不以为然的笑道:“易容术而已,如果你帮我办成此事,我就教你这门手艺,日后逃生,你用得着。”“爷——爷爷,此话当真?”白袍男听了*的话后,那是激动非常。在他看来,如今他背叛了自己的门派,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若是能掌握易容术,他以后逃生,也就多了一条路。“当然!”*说话,自是一言九鼎。虽说此人乃是恶人,但毕竟他帮了自己大忙,他也不吝惜给他留条活路。“谢谢爷爷,谢谢爷爷——”白袍男对*那是感激得不行,当然仅限于他教自己易容术一事,其它方面,那自是不一样了。“别废话了,赶紧带我去转转!”*一切准备妥当,他挥手吩咐白袍男。白袍男自是颠儿颠儿的应了一声,二人将黑袍男的尸体处理了,藏好,这才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夜幕降临,小南山上,洛卿颜站在一高处,远眺着西北方。这些天来,她的心思极重。西北的大地震已然过去,可是*却是没了音讯。“卿颜姐——”秦若云经过数日的调整,完全恢复了过来,山里的条件比不得山下,但她也不是不能吃苦之人,很快就适应了下来。洛卿颜回头见是秦若云来了。她强挤出一丝笑意道:“若云,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她深知秦若云出自京城名门,从小那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艰苦环境,对她而言,无疑是个挑战。“起初确实不习惯,可是几天下来,也就好了!”对于秦若云的适应能力,洛卿颜还是很钦佩的。“盈月情况怎么样?”来这里后,赵盈月就病倒了,李玉儿看了下,是因为受了风寒导致。这几天一直躺在**休息。“好多了。有玉儿这个小神医,以及寒烟在,想不好都难。”“那倒也是。”洛卿颜对秦若云的见解很是赞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