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过了这么久才出现,不是听命于我,保我性命么?”“喂,喂,司马南,你干嘛?你拉我去哪,唉,来这儿干嘛,还有,你靠这么近干嘛,喂,喂,你压住我做什么,你,唔,唔!”“主子,这隔窗有耳,这么大声难免惹来这府里的探子,还有角落比较暗,要不然身影被烛火映到窗子上就麻烦了,而且离这么近好说话。”司马南压低嗓子说话,身体向我倾来,我不自觉得后退,怎么感觉这家伙没安好心。“我呸,我,唔,唔,你干嘛啊,你再把你那脏手放我嘴上,别怪我灭了你。”“呵呵,是,主子。”这家伙还笑。“你说,为什么来这么晚?”“主子,并没说让我来啊!”“什么?司马南,你这个大叛徒,你在跟我抬杠么!你,唔…唔…”我不能呼吸了,此刻的一颗心就这么悬在喉咙,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就这么亲了下来,他撤回身子,抬手拍我的脸,又是满眼的笑意。“主子,主子!”“你,你忒胆大了,敢亲我,不怕我灭了你么!”“主子,我这是怕你的大嗓门招来探子,更何况,不是你说不要用我的脏手捂你嘴么!可是现在除了手,能捂住你的嘴的就只有我的嘴了”“跟我玩绕口令,你,我,你…”“绕口令是?”“啥?”“绕口令是!”“就是那么个东西,就你这只用嘴的智商,跟你说也不懂。”“呵呵!”“你还敢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他说的有理,于是我压低了声音。“主子并未叫我来啊,本来还寻思救主子,不过,听说主子被封郡主,明日大婚,这才放下心来,于是想着应该给主子准备点贺礼什么的,又不知道主子的喜好,此次前来,是特地来问问的。”“你!”他这是诚心调侃我嘛!跟我玩阴的。“主子不是说给我吃的药是用来控制我的么,可我并未感觉到主子有召唤我的讯息,所以一直没有现身。”“你!”当初的确是我这么告诉他那个药的功效,难道他一直如此认为,如果有那样的神药,我还用沦落如此,又或者他…“你在试探我?试探我给你吃的到底是什么?”司马南这次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了笑意,如果用词来形容,那就是面无表情。他在想什么,想要答案?!“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知道吃了‘藕断丝连’会怎样!”我推开他,站正了身体,抬起当初与他对指的那根手指,从腰里拿出斩月,这柄匕首我一直随身协带,就怕有个不时之需,但好像用了两次,全是在割自己,真是背啊。用斩月将指根那条红线割开,放下斩月,将手退回袖口内结印,只觉浑身发热,好似血液翻滚,胸口疼痛,嗓子一热,口中满是血腥之味。但见司马南,突然一手抵着桌子借以支撑,另只手却是捂住胸口,大口喘气,我停下手势,那种翻滚的热浪才得以停息,将斩月收回绑腿内,起身看向司马南,人也已平静下来,却是紧盯着我,我甚至怀疑那眼神是恨我的,或者是想杀我的。“怎样?感觉不好受吧,我可没有骗你。”他笑了,又恢复往常的笑容,整理下衣襟,然后来到我面前,就那么低着头看着我,难道他真动了杀心,我连忙后退,却是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就在以为后脑又要挨下疼的时候,衣襟被司马南拽住,拉到他面前,我仰头看他,他低头看我,两张面孔一高一低,距离只有两掌宽。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我心跳不已,他又摆着个笑脸,我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干脆搂住他脖子吻上去,这摆明是**我,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纯纯小女生,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至少也谈过一次恋爱,接过三次吻,而此刻,这明显是让我犯错误啊!“虽然不明白,此药为什么叫‘藕断丝连’,但是它的确是使我心口堵塞,不能呼吸,但是我却好像知道了另一件事情。”他又将我拉近他面前,这回只有一掌宽了,只感觉血呼呼往脑门上涌。“那就是,如果对我进行控制,每施一次,主子你便被反噬一次,我说的没错吧。”他突然就吻了下来,没有一丝犹豫,而我,不只血涌了,连视线都模糊了,身体僵直,两眼就那么直直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任由他吻下去,甚至,任由他的舌头与我的相互纠缠。现在的我只有一个想法,这种吻,这种与帅哥的舌吻,这辈子能有几次,真的不能错过啊,就在我情不自禁,想要记住这感觉的时候,司马南却离开我,带着一种迷离的笑容,将我扶起,贴进我的耳边,说的话却让我想让我踹他两脚。“反噬的程度很严重啊,主子这满嘴的血腥味还真是够浓重的。”我本想推开他,却没有推动,反而被他抓住手,司马南执起我的左手,“这两条线是?”“是契约,红线是你的,青线是万日诚的。”“原来如此。”司马南从怀中拿出瓷瓶,打开,在刚才我割破的指根上洒了洒,是百草。“谢谢,不过,你既然叫我主子,那就是一定会听我的了。”“当然,不过,只有五年,希望到时主子能遵守诺言。”“你不背叛我,自会如你所愿。”“谢主子!”“那好,我问你,如果我想不嫁靖冥王,你可有办法让我逃走。”“主子不想?这靖冥王乃皇族血脉,当今皇上的三弟,后台之硬显而易见,而且家底殷实丰厚,主子你嫁进门还是正妃,此等好事,难道要错过吗?”“你认为这是好事?”“难道不是吗?”“哼,你认为嫁给一个毛头小孩儿是好事儿!我这是不是还得当半个老妈子啊,希望他已断奶了,啊,难道他有恋@母情节,如果这样,嗯,嗯,就难说了。更何况,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当然了不起啊,但这时候就必须装酷),就算他是皇帝老儿又怎样,切!更何况…”“主子!!!”哎呀妈,呀我一跳,司马南快步走向我,吓得我连连后退,直到后背顶到桌子,刚要转个方向逃走,他却先一步到了跟前,双手撑在桌面,将我环在两臂之间,他俯下身,我只得后仰,话说我不是跳舞蹈的,这个腰没那么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