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总算是醒了,已经日上三竿了。”依旧的人儿依旧霸占着我床的半边。“看样昨晚我说的,你并未照做啊。”“没有娘子,以森晚上怎么可能睡得着!”“明白了!”“娘子?”“以森你都如此表态了,我再不回应,那就真是太无情了。”半撑身子挪向秋以森,直接吻上他的唇,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是惊讶,只片刻,秋以森推开我。“娘子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又不是木头,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俯身再次强吻上他的唇,并未解开他的衣服,只在外面,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探去,突然手腕被抓住,我睁开眼睛,离开他的唇,看着他。“娘子昨晚没洗就睡下了,真是臭死了,还是快起来洗干净。”“怎么?不想要吗?”“娘子太臭了,没兴致了,而且这会儿饿了,我去楼下等娘子吃饭,娘子可要快点下来啊。”秋以森说完起身下床,而鞋在脚上穿得好好的,难不成他没脱鞋就上了我的床?还是?“夫人,我进来了。”“进来吧。”“以森。”“展和,我下楼等你们。”“夫人怎么还没起?”“呵呵,醒了一会儿了,本想就这么赖会床,不过林管家来了,我就起吧。”“林管家何必转过身,我又不是光着身子,更何况,要是当君子,林管家此刻应该在门外的。”“夫人说的是。”林展和转回身,走到床头的椅子前,拿起我要穿的衣服,将衣服展开。这是要帮我穿外面的衣服,服务还真是到家。我穿好鞋子,走上前转身,两臂展开伸进衣袖,林展和松开,衣服便飘落在身,他走到我前面,为我整理,系好衣带。“林管家可会梳发式。”“会一点。”“那么,不知我是否有幸让林管家为我梳上一次?”“夫人客气,吩咐就好。”我坐到梳妆台前,将梳子递给林展和,他接过,开始为我梳头。“夫人已经清洗过了?”“是,刚才睡不着,就起了。”“那怎么又跑回**去了?”“起来发现没事可干,寻思回**再睡一会儿。”“原来如此,不过夫人还真能省事,你看这耳后的头发还湿着呢!”林展和从盆架上拿下巾帕,为我细细擦着那些未干的水,擦好后,将巾帕放在梳妆台边,又继续开始为我梳头发。“简单扎上就好。”“嗯。”“林管家觉得我身上是什么味道?”“有股淡淡的脂香味。”“不是臭味么?”“不是。”“你可要实话实说。”“实话实说。”夫人,梳好了。”“哦,好,走吧,下去吃饭。”下了楼,现在还没什么人,只我们这一桌,他们看到我,起身等我过来,坐好,他们才一同坐下,而饭菜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夫人昨天可休息好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谢谢宣生,已经没事了。”“那就好。”“小司呢?”“他说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小司是?”问话的是林展和。“是司马南。”何宣生小声的回答。“什么,他在这!”林展和一下子站起身,很严肃地看着我。“在良巫山的几日,我希望林管家不要去惹他。”“夫人?”“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但我还有事情让他帮我去做,所以等我离开这里后,你们再决定你们的事。”“好吧,夫人,希望夫人,到时别再为难我。”“谢谢你,林管家。”林展和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饭菜,不知他在想什么。“林管家,抱歉。”“没事,夫人!”林展和抬起头,冲我微笑的点点头。“宣生?”“嗯?”“你来这里,王爷有没有交待什么?或者有什么话跟我说的?”“王爷没有带什么话来,只是托付我要照顾好夫人,毕竟夫人身体刚恢复好,不能再有闪失了。”我眼睛瞟了一眼林展和,他依然微笑地看着我。“我怎么觉得王爷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宣生,你就别安慰我了,如果他什么也没说,我也无所谓的。”“是真的,以森可以做证,他也一旁听来着。”“以森,是不是真的啊?”“是。”“那你干嘛摆这种脸色?”“等夫人等的呗,我都快饿死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吃吧!”一口一口,机械地吃着饭,却是食之无味,他们想要什么?是太极玉吗?谁在欺骗?谁在护我?或者,我只是那利益中的一个棋子,又或者,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如今我宁愿做一个棋子,因为这可以证明我还有价值。所以,如果这是个骗局,我愿意合作,只要,我能活着。“夫人的事办的如何了?”“哈?林管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夫人此次出城,不是说要办事吗?”“啊!是,还要等等。”“那今日要如何安排?”“嗯…没什么安排,就在客栈呆着好了。”“师兄!”这是韩静言?她正在楼上,我只模模糊糊地看清她的身型,何宣生和林展和同时看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秋以森则继续吃着闷饭。韩静言缓缓地从二楼走下来,当她走到我们跟前时,我依然被她的美所震撼。“师妹,你怎么会在这儿?”“还不是师姐,非得拉我去良巫山上采药材。”“是吗?我这几天也去来着,没看到你们呢?”“我们在山西面。”“怪不得,我在东面。”“不过昨天你去哪了?展和说你在楼下,我下楼都没看到你。”“啊,去了趟药铺。”“怪不到没找到你,这位是?”“这是秋以森,夫人的护院。”林展和在一旁接过话来。秋以森还在低头吃,我用脚在桌下面踹了他一脚,他这才抬起头,愣了一下,才发现韩静言的存在,然后站了起来。“这位是?”“以森,这是韩静言,宣生的师妹。”秋以森点了点头,而韩静言则俯身拜了拜,看样没我什么事了,在此也是尴尬万分,于是我站起身来。“你们聊吧,我吃饱了,静言是吧,要是没吃,你就和他们一块吃吧,告辞。”“娘子,等等我,我陪你回去。”“咦,你不是护院吗?你为什么要叫娘子?”“虽说是护院,但与夫妇没什么两样。”秋以森介绍时看了我一眼,我则借此机会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他像没看到似的,微笑介绍,他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是满脸阴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