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虽不知你出于什么原因在自己身上施术,但你可知道,那术本就伤身,若是用在别人身上,失的只是血而已,睡个三五个月,自然会恢复。而若是用在自己身上,那怕只开启一点,虽不至昏迷几月,但伤的却是五脏六腑,所以以后就让宣生帮你好好调理吧。”说完,程家志竟大摇大摆的走了。“夫人在自己身上用过?”“有那么一次,以后再告诉你吧。”“好。”何宣生又恢复往日的神情,加上他的俊美,真是太耀眼了。“宣生真的喜欢我吗?”“夫人,宣生的心,夫人难道还不明白,这里,永远为夫人而跳。”何宣生将我的手掌放在他心脏的位置,让我感受他那逐渐变快的心跳。我将头靠他在胸前,刚才试过那术式,自己也没任何反应,看样那毒真的解了,如今的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毕竟我杀过人了,直接也好,间接也罢,都是我的意志所导致。“若是宣生不怕将来后悔,我愿意接受你的这颗心,也愿意为你敞开我的这颗心。”我离开他,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抬起头,看着他,微笑。“夫人,你这可是很明显的暗示,纵然我是医师,也不可能忍得住。”何宣生一下将我横抱起,往竹屋走去,当然,我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的,那是很美妙的事情……“夫人,怎么发起呆来。”“宣生,我们起来吧,该回客栈吧,我怕他们担心,而且我也有点饿了。”“夫人,我可以叫你隐月么?”何宣生将我搂在胸前,另只手轻柔地为我按摩后背。“私下的时候叫什么都成。”“隐月!”何宣生加重了搂我的力道。“宣生我有一事相求。”“是什么?”“关于‘藕断丝连’被解的事,还有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先别告诉他们!”“好,我答应你。”“那我们起来吧!”从何宣生的身上爬起来,在地上捡起衣袍,刚展开要穿,衣袍就被他抢去。“好,我为夫人穿衣。”“哎呀,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你也快穿好。”我连忙抢了过来,你说让一个裸男给你穿衣服,这不是要人命嘛。“呵呵…”“你还笑,要是让人看见,丢死人了!”“娘子什么事丢死人了!”秋以森!!我的命格已经衰到一定水平了!!!这可怎么整,我还没穿完,可是越着急越乱,越是穿不好,我抬头求助何宣生,这衣服太复杂了,要是平时慢慢穿,我还能穿个差不多少,可是现在,怎么办啊?何宣生却没半点着急,轻轻松松穿好亵衣亵裤,拿起外面的长袍套在身上,我瞪着他,你到是先帮我穿好啊。要不我装死算了,就在我还没决定好要怎么死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被何宣生捞了过去,抱在怀里,并用外袍遮住我的身体,只露出个头在外面,这太明显了吧,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得,现在就算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进门前不知道要先敲门吗?”“师,师兄,我,我本要敲门,可是他,他们…”“你下去吧。”“是,是。”那个磕磕巴巴的人转身就跑了,估计没见过这阵式,话说,谁又见过呢!但是,要不要来得这么齐啊,司马南,秋以森,林展和全都来了,站在竹屋门口,谁也没作声,虽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用脚也能想得出他们此刻的表情。“娘子?你这是?”“以森,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难道我的眼睛出现幻觉?还是我的鼻子出现了问题?”秋以森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过来,他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清晰,那是我不曾看见过的,面目严肃,眼神冰冷,那青春的面孔变了样,我有些害怕,稍稍后退,何宣生抱我的手臂也加紧些力道,难道他也害怕么?秋以森走到我面前停下,他的脸靠近我,“娘子,这地上的衣袍难道不是娘子的?或者,这竹屋里散发的情@欲味道,是别人留下的?”我无法回答,这捉奸在床的事,怎么可能回答得了。“秋以森,有些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何宣生终于开口了。“怎么?何宣生,刚享受了云雨之欢,连说话都不一样了,底气十足的嘛!”秋以森虽说回答着何宣生的话,但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我,他,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吧。“秋以森,你现在可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只不过护院一名,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子做什么,不需要告诉你吧。”何宣生说的是事实,可是话虽如此,他要是和妖孽说了这事,我一样完蛋,而且那块还站着个林展和,哎呀,我真是昏了头了,刚才要是直接回客栈,不就没这些事了。秋以森不再看我,站直身体,看着何宣生,我转头,何宣生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柔情,阴沉得很,他们不会打起来吧,就不知道谁的功夫占上风,可是中间夹着我呢啊!“那个……”我伸出手,在两人之间摆了摆,“能用说的,就千万别用武力,而且这…啊啊…疼疼…以森,你快放手。”我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秋以森抓住,而且相当地有力度,抓得我甚疼。“你快放手,快…啊…你…啊!!”就在我央求的时候,谁知秋以森一个使劲,我整个人就被从何宣生的怀抱里拽了出来,撞在秋以森的身上,然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弄清楚眼前的状况时,整个人已经趴在竹桌上了,而且整只手臂被反压在背后,疼得我呲牙裂嘴的。“秋以森,你做什么?”何宣生啊,你刚才不抱住我,现在吼有啥用啊。“以森,你快放开我!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我们再谈。”这下丑大发了,光着身子不说,还在一群男子面前,还都是熟人。“以森,先让夫人穿上衣服吧,免得着凉。”林展和,你终于说话了,太谢谢你能帮我了。“算帐也不急于一时。”哎,林展和,你这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