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侠士是受常科安的蒙蔽,朕就恕你们无罪,请诸位于山下庄口处写下门派,名字,即可离去,至于常科安,妖言惑众,企图造反,现在朕罢免常科安盟主之职,押进皇宫重牢,等后发落。鉴于各位长老是一时糊涂而成了同谋,现免了你们长老之职,各自返归,终生不得出门。为了百姓苍生,即日起,不许再私立盟主,各门各派各守自规,不得再举如今日立会之事,否则,就是第二个常科安,如此,你们退去吧。”台下的人纷纷离开,大都走的急切,想必怕那女皇帝反悔。等台下的人都走没了,那几位长老向女皇帝磕头谢恩,跃下架台,也往庄下走。此时,严成和连战也跃下架台,岂料两人刚站稳脚步,妖孽就飞身落到两人面前,而林管家也跟着下去。“严观主还是等会走的好,你与本王还有一笔帐没算清。”“什么,什么帐?”“严观主掳走本王的王妃,以为可以轻易脱身吗?你让本王的颜面何存!”严成受了惊吓,竟然跌坐在地,我还以为是为了我,想不到竟是为了面子,我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王爷,算了吧,严观主也没亏待我,若是没有他,我早已饿死街头了。”“既然夫人作主,此事就依夫人,你走吧。”妖孽句句“夫人”,让我感觉讽刺得很。“老夫谢谢靖冥王,靖王妃饶命之恩。”“不过,宣生,你就留下吧。”“能认出宣生的,果然只有夫人了!”“你,你不是连战。”严成吃惊地看着连战。“严观主,连战现在还在观中。”何宣生抬手从耳边往下撕,一张皮就下来了,果然,是那个风华绝代的何宣生。严观主摇了摇头,冲女皇帝和靖冥王俯身一拜,便离开了。“来人。”“是,皇上。”周围突然围过一些人,原来那些四周所谓的护院,竟然是女皇帝的人。“你们将常科安带到山下,与安将军汇合,将他押进重牢听后发落。”几人过来飞上架台,将常科安架了下去。我要不要离开,眼前这些看似与我有着深切联系的人,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其实到头来,只不过是我一人而已。我弯膝跪在架台上,低下头,“皇上,民女有一事请求。”“民女?沈隐月明明是堂堂郡主,靖王府的王妃,何时成了民女?”“如今的沈隐月岂敢坐拥这些华贵的福分!民女不过是个乡下的女子,若还是赖着郡主、王妃这个称呼,就有点太自不量力了,所以恳请皇上收回这一切,让民女离开,回乡过平淡的日子吧。”“这华月郡主之封,靖王妃之赐岂如你口中想不做就不做那般简单。”“王爷已经休了民女,所…”“什么?休了!朕怎么不记得有下达过休妃的旨意,靖冥王,这是怎么回事?”哈?这是?妖孽从下面飞身上了架台,走到我身边,我抬起头,他正盯着我。“臣认为是王妃会错了意,没有弄清楚状况。”妖孽的话让我疑惑,明明那天做了休妻之举,为何他现在会这样说。“王爷那日不是休了民女么?”“本王不记得有这回事。”“林管家,你当时也在场的。”“大夫人,那日王爷并不是休大夫人,而是…”“林管家,最近你的话可是多得很。”“是,王爷。”林展和低下头退了下去。“不是休我,不是…毫无瓜葛,毫无…”我低着头念着那天妖孽说的话,脑中反复想着那天的情景。“王爷这是要我把我打入冷宫,任我老死么!”妖孽没有回答,原来如此,是我傻,曲解了当时的状况,可是任谁遇到,都会以为如此的吧。“既然王爷与民女间没了情意,就请皇上看在民女忠心为主的份上,下旨让王爷休了民女吧。”“若想离开本王,你就等下辈子吧。”“嗯…好像事情不如郡主之愿了!这要朕怎么办好呢?”“王爷,既然你不喜欢民女,为何不放民女离去?前几日碰到静言妹妹,她对王爷情意未减,何不与她做个比翼双飞的鸳鸯鸟,岂不更好。”“华月郡主,你可知道,皇家的王妃只有死才能离开王府。”女皇帝的话顿时让我想起妖孽曾经说过:横着抬出去!原来,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隐月明白了。”“那么朕问你,太极玉究竟是什么?”“那么就请皇上让万日诚来见我。”“放肆,你敢与朕谈条件!”“一个没有将来的人,还怕什么呢?”“你!哼!你要找相爷的护将,为什么?”“隐月与他有笔旧帐要算。”“若是朕不答应呢?”“隐月可以向皇上透露一点信息,这玉就是隐月。”“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么,就请皇上帮隐月找万日诚出来。”“你!”“皇上,如今你希望隐月做的事,隐月全都为你完成,只不过隐月向皇上讨了一点小小的赏赐,对于皇上来讲,这些根本微不足道。”“你,不怕朕杀了你?”“呵呵,无所谓,因为隐月也想知道,这‘玉碎江山倒’,到底灵不灵!”“好,那么华月郡主,朕自会让你见到万日诚,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说完,她便飞身下了架台,秋以森也随之跃了下去,原来,这位女皇帝也是会功夫的,我还以为是秋以森把她带上来的。“请等一下!”眼看几人就要离开,我连忙叫住他们,他们停住脚步,转身看我。“谁能帮个忙,带我下去。”几人看看我,没有动作,敢情都不愿意啊。“我来。”何宣生跃了上来,扶住我,将我带下。“谢谢你,宣生。”“夫人如何认出我来?”“你这身药香与我那日在外面遇到你时的气味一样。”“夫人的鼻子可真厉害。”“哼!”女皇帝冷哼一声,先行离开,秋以森跟在后面,而妖孽和林展和,也一同离开,只剩何宣生和我留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