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婶,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吧。”“好,别太难过了,别再伤了身子。”“主子,万日诚这条命直到死,都是主子的,因此主子不要再为此事伤神了。”愿伴其后,保其终生,日诚啊日诚,是我错了,是我辜负了你的心,你明明就已表露了真心,我还怀疑你,防着你,我真是无药可救了,我好后悔,没有珍惜我们在一起那短暂的日子。“你在,我在!你生,我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日诚,我不会再这么消沉下去,我会好好的活着,让我们一起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快乐的活着,健康的活着……我起身推开屋门,一股冷空气进来,整个人顿时清透了许多。“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你这风寒还没好完全呢。”“柴婶,我要离开这里,到处走一走。”“可是小姐一个人怎么成,遇到危险怎么办?”“没事,我这个人别的都不成,偏偏遇到危险总是化险为夷,而且,这次,我不是一个人,还有日诚,他和我一块,这一路上,我并不孤单。”“一块?小姐这话,让柴婶倒是糊涂了。”“这是我与他之间的契约,一生都解不开的契约,一生在一起的契约,所以柴婶,你放心,我想通了,若是我一直守在这里,日诚也不会开心,所以我要离开这里。”“那好,既然小姐已经决定,柴婶就为你准备些干粮和水,你留路上吃。”“嗯,麻烦柴婶了。”柴婶帮我包了很多吃的,还有水,还有些银子,都装到我那包里,与柴伯一直送我出了“幽宅”地界。“小姐,一路多加小心啊。”“我知道了…柴婶…”“怎么了?”“谢谢你。”“谢我这老婆子做什么?”“若不是你的那番话,我此刻还在那屋子自我折磨,是你帮我走出这段阴霾,谢谢。”“小姐能幸福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嗯,会的,我一定会的。”“好,快走吧,一路小心。”“告辞。”因为腿伤全愈,这次要比来时走得快,不到半日就到了青林。然而很奇怪,那些小商小贩不见了,林间的小路只零星的几个行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大哥,麻烦等一下。”“姑娘,有什么事吗?”“请问,这青林里的商贩都哪去了?”“姑娘不知道啊,清城大乱,有点家业的人都搬走了,都怕被牵连,这块离清城那近,谁还敢在这做生意啊!姑娘若是想去清城,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儿子,快走吧,天黑就不好走了。”马车里传出一位老者声音。“好,姑娘,你也快走吧。”说完,男人驾着马车往良巫山的方向驶去。“哎…清城怎么了…哎…大哥…大哥…”清城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得去看看,越往清城,行人越多,但都是出城的人,大都带着行囊。到了城门下,门口聚了很多人,官兵正在挨个查出城的百姓。我看了一会儿,竟没有一个进城的人,要不进去看看?“滚出靖王府,滚出清城,别让本王再看见你!若是再敢进清城,本王要做的,可不止是刚才那些。”可是…脑中突然浮现妖孽的这句话,本想迈的腿又落下,我还在担心什么?不是说,这里的一切都再与自己无关吗?“…官爷,官爷,小人真不是乱党,真的不是乱党…”“明明就是画上的人,还敢狡辩?”“官爷,小人初到清城,这‘靖王府’还是从官爷你口中第一次听说,这当差于府中,这怎么可能啊,官爷,你再好好瞧瞧,你再好好瞧瞧,小人真的不是画中之人啊。”这是?“你还与他废什么话?本座不是与你说过,宁错勿失,宁错勿失!”这声音?“是,是,大人,还不带走。”“官爷,官爷,小人不是啊,小人不是啊…”我悄悄走近一些,是他,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竟是我去良巫山路上遇到的那位老者,屠杀了路上所有行人的那位大人,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这些又与靖王府有什么关系?不成,我得进清城看看……“…唔…唔唔…唔唔…”是谁?是谁?整个人被往后拖着,我不停的挣扎,却毫无用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被人劫杀?眼看离清城越来越远,突然身后的人松开了捂我嘴的手,我因惯性,一下坐在地上,连忙从地上爬起,转身察看。“尚为许?”“想不到主子竟还认得属下,刚有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请主子谅解。”“这是怎么回事?清城里发生什么事?”“皇上封了靖王府,囚禁了靖冥王。”“什么?为什么?”“谋逆夺位之罪。”“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相关人等全被扣押。”“既然全抓了,那里为什么还要设防?”“何宣生和林展和逃走了。””这关何宣生什么事?难不成秋以森也被抓了?”“是,何宣生是宫主的至交,秋以森为何与宫主走的那么近,属下就不用说了吧。”“不是都好好的,为何会发生这些事?”“一朝容不得二主。”“二主,屈屈一个王爷如何会让皇上担…心…难不成靖冥王,他想做皇上!”“属下的印象里,宫主从未有此打算。”“你知道?”“主子指什么?”“司马南与靖冥王是一个人。”“不错。”“都还有谁知晓?”“林展和。”“若是容不得二主,早几年就应该动手了,为何等到当下?”“主子应该清楚得很。”“我清楚?我也才知…道…才…太极玉,是太极玉?”“不错,太极玉已被主子砸碎,皇上没了顾忌,便此时发难了。”“这我便不懂,既然他不想做皇上,那女皇帝为何还要对付他。”“历代全是男人做皇帝,只有今朝是女人称帝,因此一些官员和百姓并不是很支持她,而当今朝廷能与皇上相抗衡的,恐怕只有宫主了,你想皇上如何不去想办法除掉宫主,以绝后患,若不是先前因为太极玉,她早就对宫主动手了。而且,这七年里,皇上一直对宫主有所介怀,一直在防着他。”的确,女皇帝多疑,她不会容忍这些威胁存在的。“既然他能与女皇旁抗衡,为何会被抓?”“有了内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