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天说的。”“成大哥?”“成在天昨晚运两具尸首出城,在城门口检查时,发现尸首全身青紫,手脚筋全都断了,而且七孔出血,护城军不敢处理,将他和尸首带来王爷那里,经过盘问,才知道夫人你在这里。”“那成大哥人呢?放了吗?”“已经死了。”“死了!怎么死的?”“咬舌自尽。”“咬舌自尽,他为何要如此?”“隐月,你可知道,成在天是前朝女皇的探子,而且功夫绝不在我们之下。”“前朝?可是那武清莹?”“正是。”女皇帝被推翻了?那妖孽他岂不是…“怎么会?”“夫人,他是前朝女皇早在三年前就布下的,先是与宣竹接触,慢慢和她变得熟络,然后开始打探消息,一年前,王爷知晓此事,一直派人监视着,如今,大势已去,他岂敢再活,即使他不自尽,王爷也会处斩他的。不过幸好,他没有谋害夫人,只不过,他死前却说了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是什么?”“他说,‘事不由我,无法预料,事却因我,痛之体肤,恕我无颜,以死谢罪’。”“事不由我,无法预料,事却因我,痛之体肤,恕我无颜,以死谢罪。”若不是经历了那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成在天,既然你功夫了得,却又束手就擒,你这是在向我赔罪吗?可是,我这一身的伤痛,岂是你死就解决得了的!“夫人?”“我也不懂,你们走吧,我不会回去的,柴婶,你帮我送他们离开。”“夫人!”“隐月!”“本王来接你,你可愿意跟本王回家?”门再次被推开,竟是妖孽。“王,王爷,你,你怎么来了?”何宣生见到妖孽立刻变得咳巴起来,他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偷偷来这里,不会是想私自带走她吧?若是以森这样,倒是不足为奇,可是宣生你也如此,真是叫本王太失望了。”“王爷,宣生罪…”“罢了,柴婶,柴伯你们先出去,还有你们俩,本王有话要单独跟她说。”柴婶老两口离开,秋以森不愿意走,硬是让何宣生给拽出去了。“王爷有什么话要对小…我说?”“呵呵!”“王爷笑什么?”“你还是这么怕本王。”“怎么会?”“跟本王回府,继续做本王的王妃…”“哈哈哈…哈哈哈…”“这很可笑么?”“是,很可笑!非常可笑!王爷你莫不是吃坏东西,伤了脑子吧。”“本王是认真的。”“认真?若是让我去做王妃,王爷让韩静言怎么办?你的骨肉呢?又该如何?”“韩静言是皇妃,她的两个孩子是皇子,与本王并无干系。”“你这是何意?她明明就是王妃。”“以前是,如今已是皇妃了。”“我不懂你的意思,难不成你把她让给皇上?”“本就是皇上的人,何需我来让?”“皇上的人,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那就跟本王回清城,本王解释给你听。”“不用了,我不会回去的…啊…王爷这是做什么?”妖孽将我拽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我,我则心跳加快,真是自打嘴巴。“隐月,跟本王回去吧,本王用下半生来弥补你。”“弥补?王爷并未欠我什么,何需弥补?”“隐月!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本王回去?”“怎么样都不会,王爷,你放了我吧,放开我吧,我…我…王爷你放开我下,我鼻子难受。”妖孽松开我,我揉了揉鼻子,好痒。“隐月,你流鼻血了。”“怎么会?”怎么不会!我这揉鼻子的手,全是血。“还说不想,只不过让本王抱了下,你就这样了,来,快擦擦。”“不要…你别碰我…”我拍开妖孽的手,他被我拍得一愣。“隐月?隐月!隐月你怎么了?宣生,宣生!快进来!”我这是怎么了,只流个鼻血就头晕眼花,是毒发作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快,我的墓挖好了吗?“王爷,什么事…夫人怎么了?”“快,宣生,你快看看她,她不对劲。”“隐月!王爷,你对她做了什么?”“以森!王爷,还是把夫人先放**吧。”“啊,小姐,小姐你怎么出了这么血?”“我没事,我没事,只是没吃早饭,有些头晕罢了。”“怎么会没事?夫人,你这鼻血出的,太不正常了。”“柴伯,那墓,那墓可挖好了。”“挖好了,挖好了,早上就准备好了。”“好,柴婶,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夫人别说话了,快让我诊治一下。”“别碰我,王爷,你别碰我,我自己去**…”“夫人,你就不要再这么执拗了,王爷为你付出的,我们看在眼里,若是夫人再如此,就真的太对不起王爷了。”“你说什么…呕…”“夫人!”“小姐!”“隐月!”一口血全吐在**,喉咙里更是火辣,跟以前吐血一个样,甚至要比那时更厉害,看来,真的是毒发了。“柴婶,柴伯,麻烦你们烧点温水来,再拿套干净的衣裳和床单。”“好,好。”“隐月?你,你又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不要,宣生,你也别碰我。”“夫人,你这样,我如何帮夫人诊治。”“你们听我说,再不说,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王爷…宣生…以森,隐月…配不上…你们,你们…忘…忘了隐月吧。”“夫人!”“我只求…一件事,在我…死…死后,请将,将我…葬在日诚…旁,旁边。”“夫人,这些事等宣生为夫人诊过再说。”何宣生将我抱起,轻放在**,然后开始为我诊治,“宣生,她怎么了?”“王爷,夫人她…”“你倒是说啊!你这是什么表情?”“夫人中了毒。”“什么?怎么会中毒?”“宣生,你看隐月的耳朵。”“七孔已出三孔,好狠的毒。”“宣生,你这是何意?王爷,这,这怎么办?”“夫人,你先吃了这个,能让你舒服些。”我张开嘴,何宣生将药丸放入我嘴,我只嚼一下,喉咙立刻变得清凉,整个人也好像清醒了许多。“这是‘藕断丝连’的毒,夫人体内为何还有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