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水底之城（上）

也许没过多久，不过张凡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胸口像石头压着的一样痛，而且全身都酸痛酸痛的。张凡憋着胸中的那口气，拖着海伦娜拼了命的往上游着，时间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他们会死在海里的。不管上面是什么，有没有出路，张凡都要尽力一试。老天好像特别眷顾着张凡一样，每次都在他最紧急的关头，让他平安的渡过，这一次，也不例外。就在张凡快要憋不住气往下沉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水面。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凡第一件事就是把海伦娜的头托出了水面。他们好像是到达了海面了，张凡看见在光，还有在不远的前方就有黑色的礁石。拖着海伦娜，挣扎着游到了礁石上，张凡顾不上喘口气，就压着海伦娜的腹部，同时帮她做人工呼吸，刚刚在水里待得够久，不知道海伦娜有没有事。几分钟之后，海伦娜吐出了腹中的海水，醒了过来。而张凡也累瘫在地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样的历险还真是耗费体力和精力，不过终于他们是来到了水面，不用再在不知道名的地底扮演爬虫之类的了。松了一口气的两人这时才有精力来打量四周看看自己这次又流落到了什么地方。这一看不打紧，但是看了之后，两人开始一阵惊喜，然后又转为了烦忧，再转成不得已的苦笑。远处看来是一座城市，远远的可以看到不规则的黑色阴影，不时的还有一些灯光在里面闪烁着。头顶上是一片密密烦烦的星星，星光在夜晚看起来格外亮堂，照得城市里的灯光都有些黯然失色了。这就是让他们惊喜的事情，他们看到了城市，也就是说，他们即将要脱离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重新回归到人类之中去。去做一个自在的，腐败的，人类。只可惜这是初步的印像，等到他们仔细再一打量，才发现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是来到了一处城市的边缘，可惜这里并不是海面上。依旧还是在海水下的某处山洞里。只不过这个山洞要大上很多，而且份外宽广，所以看起来山洞的顶端一些发亮的东西就和星星一样了。这里又是一处奇怪的地方，转喜为忧的张凡和海伦娜两人心情又沉重下来。这些事什么时候才到个头啊？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往前走吧！张凡拉着海伦娜手，开始对这个建立在海底的城市一探究竟。山洞里的空气还很新鲜，不知道这是多少年前的空气？张凡在心里暗暗揣想着。这样的山洞，怕也是没有人发现过的吧！在海底，比在山里更难让人发现。头顶上的石壁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像星星一样发出明亮耀眼的光芒，洒落在城市上空，把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之中。张凡在这次新几内亚之旅历经无数次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后，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从远处看，这个城市的建筑有些奇怪，非砖非瓦，也不像木材，也就是和平常张凡在各地所见过的建筑风格完全不同的建筑。有点不对劲，这是张凡和海伦娜一起想到的。这个城市太安静了，安静到没有一点声息。就算是一个城市里的人再少，晚上也会有一些声音传出来的。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睡了，而且就算是人都睡了，难道说笼物也没有吗？它们也睡了吗？慢慢的走近了，一种荒凉的气氛涌上了二人心头。张凡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只怕是一所弃城了。房子好像是由完整的石块建成，所以在房子破败的时候，就就成为了一块一块的小石头。而不小小的砖块。弯下腰，张凡把一个石块拿在了手中，很轻，其实这个并不像石块，只是从质地上看来像而已。你觉得这像什么？张凡把手中的石递给了海伦娜。石头？海伦娜问道，可是转而又说道：感觉不像，说老实话，认不出来。……张凡苦笑了一下，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有些东西，他也是一样无知。房子倒了相当大的一部分，中间的怎么样，张凡和海伦娜不知道，因为他们只是站在这所城市的边缘，从残留下来的这些痕迹里，去推测可能有过的故事。这里有人类生存过吗？两个人的脑海里都泛出了这样的疑问。没走多远，他们看到一所还算完整的房子，走进去看了看，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一些证明曾经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房子的结构和地表上他们生活的房子结松有些不同，也许是为了适应石块建材太轻的原因，所以他们的房子一般不会超过三层。而且房间很小，包括门也很小，张凡和海伦娜两个很坚难的在里面穿行着。这里是人类生存过的地方吗？张凡和海伦娜两人脑海里有了新的问题。从房子遗留下来的痕迹上看，很像是人类住过的。因为可以找到类似升火的装备，还有一些取食的东西，包括衣物这些，只是因为那些人比人类的体型要小上很多，所以张凡和海伦娜两人也只能望衣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