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六福赌馆,一眼望去,大厅布置的跟巴陵些许相似,都是青春少女让人不禁眼前一亮的装束,赌桌等林立放置,显得和谐而又高贵,每台赌桌上都围满许多江湖人士,有些面带微笑,有些暴跳如雷,个行各样的人在这时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无疑。在刘丰的引领下,香宇穿过大厅,一会儿走到了后面安静的别院,这时周围已经没有什么设施,普普通通的房间单独的坐落在后院上。“香爷,前面房间就是了,我只能在这里停住,这是池爷定下的规矩。”前方的刘丰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后面的香宇说道。“好吧,你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会走的。”香宇边走边对刘丰说道。穿过鹅卵石铺置的小道,左右附近各有一座假山,碧波荡漾的潭水各在假山下,而周围夹杂着许多茂密的野草。几株大树耸立,随风荡起片片落叶,洒落在青石的路面上。路程不短也不长,没有多久,香宇就站在华丽的房间外。“吱呀”一声,香宇推门就走到房内,两位形态各异的男子坐在厅内的檀木椅上,不过香宇一下子认出了两人是谁。其中一人不难猜出,毕竟是池生春也就是香生春把他叫道这里来的,而另一个没想到却是,京兆联的当家杨文干,也就是很早以前被杨广改名后,就到了长安发展,很多人不怎么清楚他其实的身份实际上是香玉山的大哥。“坐吧。”那个与香玉山有几分相像,也就是池生春说道。香宇看着两人,对他们也有些了解,毕竟吸收记忆,是不会白白消失的无影无踪,毫不客气的端坐在空着的椅子上。香宇看着前面的两人,没有说话,想要看看他们为什么在这时要见香宇,还是那么的严肃庄重,噤寒的气氛也有些压抑。“玉山,说说看为什么要脱离巴陵,难道有什么隐情吗?跟大哥不用什么隐瞒吧!”右方的杨文干有点嘶哑道,声音带着责问。“呃,大哥,也没什么事,我只是不想为萧铣效力而已吗?所以早早就不干了。”香宇一脸无所谓的摊手道。“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想做幕后黑手,控制萧铣吗?”杨文干略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现在好了,你走了,那个萧铣也就松了一口气,我们那么长久做的事都白费了。”“萧铣,早就有了这种心思,他也派人来追杀过我,那次我还差点死掉。”香宇也端正语气回道。“那件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毕竟我们在他身边也安插许多人,我现在只是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杨文干冷声道,丝毫没有对香宇生死的关心,好像这就是应该的一样。“好了,大哥,我想玉山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玉山说一下吧!”池生春作为和事老调节气氛道。“我没有什么原因,我想什么时候离开也是自愿的。”香宇一脸淡定道。“什么。”杨文干怒而拍案而起,“难道你不想为魔门办事了吗,也不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做大哥的与父亲吗?”“帮助魔门有什么前途,魔门自私自利,什么时候被出卖都不知道,我可不愿意在为魔门办事,如果大哥不管我,我们自作自的,没有交集就可以了。”香宇同样起身,严肃的说道。“好好,反正你是想要一个人脱离出去了吧!难道你不担心魔门的报复吗?”杨文干怒极反笑道,“我给你一条出路,你只能随我们继续为魔门办事。”“好了,大哥,我想玉山也只是一时冲动,”池生春安抚了一下杨文干暴怒的心情,“玉山,难道你真的要一个人对付魔门吗?如果想要干其他的,加入后又有什么不可。”香宇暗暗摇头,对于这两个大哥,他已经死心了,他们只知道魔门,随叹声道:“这是我最后一声称呼你们为大哥,从我走出这间房子以后,我们就彼此各不关联,你们为魔门做事我也不会插手。杨文干怒火中烧,冷笑道:“玉山,你的意思就是想要与我们脱离关系是吧。如果这样我不介意把你在这里留下,毕竟你知道许多我们的秘密,我也不想让你给我们带来麻烦。”而这时的池生春也没有说活,脸色略微阴沉,大概对香宇这种不知好歹的行为而感到愤怒,不过让他惊奇的是这个香宇却是与他们以前的小弟已经有了天壤之别,连说活的语气,行为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他们可不会认为他是假的,对于香宇的变化,或许只是遭受了什么地方的巨变,导致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我确实想与你们断绝关系,因为我现在做事只会为了自己,而更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什么魔门,所以你们可以不理会我,毕竟少我一个对你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影响。”香宇淡淡的说道。“玉山,如果你这样,可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了,我今天就让你留下。”这时的杨文干表情呈现了冷酷至寒的平静,身体起伏不定,衣袂无风飘起,却是环绕四周的劲气从杨文干身上蔓延开来,威严的气势如旋风般压向香宇,是那么的迫人心神,看着杨文干没有一丝波澜,冰冷至极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残忍与淡薄的性格。池生春没有动静只是有诡异的又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抓起台座上散发热气的茶杯,角度刚刚可以看到整个房间的局势,难道他一点也不担心杨文干是否可以解决香宇,或许自信是因为他们对香宇的推测只是来源于逃离巴陵之时。整个房间的气氛显得那么的让人心寒,又充满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