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已过,如恶魔般漆黑的颜色笼罩了整个天空,这有少许的月光让大地有了些许生气,不过今天的明月也被天上的乌云给遮掩住了,地上人与人相隔不到几米就可能看不见来人,这个天气却是对此次行动大有帮助。黑夜中一个人影在屋檐上腾起掠下,速度极快,让人目瞪口呆,近处望去,只见如墨汁般黑浓的紧靠衣贴在身上,在一丝月光抚上脸上,一张英俊飘逸的脸庞展露出来,不就是打算开启杨公宝库的香宇,看着天际朦胧的光线,香宇嘴角也不禁露出一抹笑容,老天也站在了他的身边。跃马桥上,白天人来人往的桥上现在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只有偶尔几个人会从桥上经过,只是跃马桥两岸的青楼赌坊还灯火通明,喧闹声不觉于耳,走上跃马桥的香宇,仔细的感应了一下,直到附近没有人在经过桥为止。香宇扶着桥边的石柱,运劲紧紧贴住桥身,向桥底滑了过去,没有多久,香宇就在桥底发现了一个个微微凸起的圆痕,一个接一个向上暗去,途中还可以听到咔咔轻微的机关卷动的声音,饶是香宇功力深厚,又全心全意集中心神,也只能听到些许而已,更何况还是知道这是机关才了解这声音,如果其他就算可以听到也不会以为什么,不过比香宇功力高深的也就是寥寥几个,所以香宇才会这样放心。随着身子向后一翻,脚步轻轻的落在桥上,看着桥上石柱中惟妙惟肖的龙头,细心一看却是可以看出轻微的细缝,握住离自己最近的龙头,向右一旋一拉,龙头马上返回原来的模样,但是香宇知道他已经把机关打开,不紧因为旋转的时候,香宇却是感到有钢索轴轮之类的东西,而且香宇也感到桥身轻微震动。随后香宇顺势把其他几个龙头照葫芦画瓢般同样旋转,片刻,石柱上的龙头都被香宇用同样的手法开了一次。香宇这才往桥下的永安渠看去,只见河面上产生许许多多的漩涡状波纹,更不是涌出大量的气泡。微微一笑,香宇撤身后退,如轻烟般飘去,朝最终的目标独孤阀的西寄园进发,不过说道独孤阀,现在还没有来到长安,他们现在应该在洛阳与王世充他们抢夺洛阳的控制权,所以现在那个府邸大概是空闲的吧!不过也许被其他豪门所居处,后来,当独孤阀投靠李渊时才被赐这个豪宅吧。嗯,香宇感到有几股气息从四面八法,以极快的速度疾步而来,还没等香宇想要找到缺口逃离这里,四个穿黑衣劲服的男子围住了香宇的去路,被迫无奈,香宇止住步伐,打算看一下到底是谁来杀他,香宇没有担心自己是否会被他们留下,虽然香宇可以感受到四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其中之一更是超一流水准,从他们肆意的气势中,可以感受的出,也可以是他们是完完全全的自信可以把香宇留下,不过对于香宇而言,他们的这种行为可是太自大了,四人合一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功力聚合,只要稍许疏忽,可是极易打破四人的围堵之势。“请问你们拦住我的去路,想做何事?”香宇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不过也是为了引出话题而已。四人之中明显以功力最高的人为首,只见那个面色阴沉透着苍白的男子踏前一步,肆意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不让你生离此地,如果识相的,哼……。”话毕,冷笑的看着香宇。“哦,我想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也不认识你们,难道是我忘记了,还是我什么时候杀了你的亲朋好友。”香宇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为首的男子,一副我不知道的感觉,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冲上前打一顿的想法。而为首男子也不负所望,本来已经有些白苍的面色如同挂上了一层冰霜,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如果半夜在路上闲逛,或许还会让许多人惊吓不已。咬牙切齿的道:“呵呵,我们当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上头吩咐下来,我们可是不得不办。”“哦,原来还有上面的人,那么他们是谁可以对我说吗?”香宇一脸欠揍的表情,微微伸头好像对此很好奇。那个男子没有理睬,冷笑不已,握起手中的铜棍,做好随时攻击的姿态。香宇好像没有感到似的,依然自顾自的说道:“我在长安也没有树立什么仇敌啊!也就是与我那一心效忠魔门的两位大哥决裂罢了,我想不会是他们吧!”香宇看到那男子惊诧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他没想到两位大哥那么有本事,一下子就把高手召集了起来,只是用了短短的半天。“那么我可不可以请教一下阁下大名。”香宇微微一笑。“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我也告诉你吧!以免死后不得含冤。本人薛万彻,你可听过。”为首男子一副自得的样子哈哈笑道。“哦,原来是李建成麾下的将领,不过我很意外,你竟然会听杨文干的话来杀我,难道你是……”香宇一脸莫名的神情望着薛万彻。“这事不是你该问的,准备受死吧!”话毕,整个人俯冲而去,手中的铜棍划过空气,微微产生咧咧呼啸声,可见薛万彻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没有留什么后手,大概想要速战速决。不用吩咐,其身后的三人成品字形横冲四散,如金箍般慢慢收拢战圈,与薛万彻的攻击配合的恰到好处,他们也知道香宇的难缠,所以没有一丝放松之意。香宇劲气鼓起,衣衫无风而动,眼神精芒四射,背上的太阿剑却没有拨出,杀鸡焉用牛刀,更何况现在的香宇还是对空手搏斗略有心得,而对于长剑的应用还是差了少许。战机一触即发,沉重的压力挂在心头,而此时香宇做出了令人意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