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叔谋刚想要离开楼层时,傅君瑜的声音从楼梯间传了出来,“为什么人人都安静下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出现就像忽来忽去的幽灵鬼魅,楼上虽不乏会家子,却没人听到踏上楼梯应发出足音。跋锋寒长身而起,笑道:&qu;君瑜终于来了,我等你足有五天哩!&qu;傅君瑜一边行来,目光一边巡视全场。这高丽美女内穿绛红武士服,外盖紫红披风,衬得肌肤胜雪,艳光四射,夺去了花翎子不少风光。不过若商秀珣肯以真面目示人,即使傅君瑜这么出众的美女,亦要略逊颜色。傅君瑜的目光首先落在花翎子处,接着移往长叔谋,讶道:&qu;竟是铁勒的长叔谋。&qu;长叔谋因为遭受了这次突发事情,也没有多少兴致,淡淡施礼道:“原来是弈剑大师傅老的高足君瑜小姐,长叔谋这厢有礼了。”说完,就与花翎子等人慢慢的从楼梯下走去。傅君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长叔谋,才施施然的朝着跋锋寒的方向走去,途经飞马牧场,看到香宇,眼神也不禁一亮,那种飘渺淡然,坚毅果敢的气质形成了难以说明的魅惑感,这种让人感触的滋味,她也只是在他的师傅身上感觉到过,而在其他人身上,即使如跋锋寒,亦或她的三妹,也没有让她感触。心里可不自主的溢出,难道此人有与师父那般的功夫,可是又不禁摇了摇头,否决了这种情况,看着香宇年纪那么年轻,不太可能啊!就这样脸上充满迷惑神情的傅君瑜缓缓的来到了跋锋寒的身边。而飞马牧场的人也早已从香宇那惊骇的一幕中回过神来,不过对于吃饭喝酒的兴致也淡了不少,毕竟刚才还有长叔谋来谋害他们,而以后谁知道还会有谁这样,他们的踪影也被发现,所以只是淡淡的咀嚼了一下盆里的饭菜,知道这里不能久留。跋锋寒看着一旁眼神迷惑的傅君瑜疑问道,“君瑜,你怎么紧皱眉头,是不是有什么让你迷惑的事。”傅君瑜没有理睬跋锋寒的问话,眼神看着香宇,静静道,“请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哦”香宇没有回头看着问话的傅君瑜,对于香宇而言,敌人在那个地方都会如眼神看到般,不过香宇也不想要理会这样的女子,傅君瑜与他总有一天会有斗争的时候,那时或许是为了自己的民族拼搏了吧!傅君瑜眉头皱的更紧了,恼怒道:“难道穿白衫的公子那么不可一世吗,区区名字都不屑告诉其他人,还是你的名字见不到光,所以才不说出来。”“君瑜,不要说了。”跋锋寒赶紧打断傅君瑜的话语,他可是知道此刻的香宇功夫达到了何种程度,即使他与傅君瑜联手也不可能是香宇的对手,何况打斗不是简单的1加1而已,这是智慧与勇气的搏斗,况且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强,毕竟在九江时,香宇没有杀了他,代表香宇对他们起码没有恶感,不过跋锋寒或许把他与傅君瑜搞混了,跋锋寒对与自己的民族没有丝毫认同感,所以香宇很放心留下他,可是对于傅君瑜等人而言,每天口中一直挂着汉狗,对于高丽民族的情绪感也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对于傅君瑜等人,香宇是没有丝毫感觉,你可以说香宇有很强的民族仇视感,可是香宇清楚在他的词典下,突厥高丽等国是必灭之地,虽然可以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可是也要看看是什么情况,此时对于香宇而言,是不在乎这些的,因为有了刚才力的压势,所以其他人也会认为这是高手的风范而已,毕竟如三大宗师也不是人人都可见是相同的道理。“君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香玉山,……”跋锋寒看着傅君瑜越来越槽糕的脸色,急急忙忙的解释道。还未等跋锋寒说完。傅君瑜豁的起身站了起来,怒视着香宇,“原来是寇仲与徐子陵两个小贼的兄弟,给我讲出来他们到底在哪里,我要为大姐报仇。”说话的同时,竟然拔剑出鞘,森冷的寒芒在剑尖吞吐不已,虚空中,点点剑影忽隐忽现,遥指着香宇,看傅君瑜的样子竟然想要来个以武逼人。在傅君瑜拔剑的同时,周围的人都不禁抽了一口冷气,这是为这位女子而感到悲哀,不过更多的是一副兴致昂然表情,或许他们还想见识一下香宇那高深莫测的武功。“傅小姐,我确实是寇仲与子陵的兄弟,我也知道他们到底在哪,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一个与他们为敌的人呢?”香宇一脸好笑的看着挂着寒霜的傅君瑜,只是谁也没有发现香宇眼瞳中那森冷的精芒,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这不是你可以选择的。”傅君瑜早就把一开始的猜测甩到了天边,如果记得的话也可能会以为一时的错觉,可是学武之人怎么可能产生这种错觉呢?话完就想要挥剑朝香宇砍去,一副你没有其他选择的眼神。香宇瞳孔微微一缩,心中冷笑,“那么不知好歹的话,也别怪我了,”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傅君瑜的进攻。“住手。”暴喝声突然响起,跋锋寒突然闪到傅君瑜身边,一把抓起傅君瑜的手臂,有点抱歉的对香宇点了点头,“对不起,玉山兄,在这里给你道声谦。”随后也不顾傅君瑜的反抗急匆匆的拖着她离开酒楼。牧场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同样的离开了酒楼,只留原来一些众人议论纷纷,不住的赞叹,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