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檑木撞击城门的声音响起。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香宇凭着自己的才智武学让江淮军一次次知难而退,一次次打退江淮军的同时,竟陵的士兵们士气也是高涨,不在被人多势众的江淮军骇住,他们之间只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因为竟陵的士兵也是死了许多,更何况他们也清楚如果他们挡不住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城破后,就会被江淮军屠戮,如果这样,还不如誓死抗争。香宇立在城墙上,手中双刀再次劈下,刀芒一闪,数人翻滚间死亡,表情也是有些严肃,不眠不休的战斗,与江淮军僵持在一起,双方力拼才智,香宇利用火攻,突袭,扰敌,等等不同的计谋,不过因为江淮军兵力众多,所以最后取得效果对于大的方面来说还不是足够,不过香宇也是足够自傲了,只靠竟陵这些残兵,一直不让江淮军占少许便宜。整整四天的时间,竟陵整整死亡了四千左右的士兵,不过江淮军却是伤亡更加惨重,足足有将近2万左右的兵力被残杀。顺势又劈开登上城墙的江淮军,香宇也是疲劳不已,整整四天,许多时候只是小小的养一下神,不过很快就会被江淮军的进攻惊醒,只能再次登墙战斗。香宇整个气色比之刚开始也是明显不如,身上也是有了一些伤痕,不过都不是致命的,毕竟即使杜伏威亲临都不可能让香宇受到致命伤害,只是许多从耧车而出的江淮军,香宇不可能顾忌那么多敌人,所以在战斗的同时,也让自己被敌人打伤。不过仔细看的话,香宇整个气质显得更加坚毅,果敢,在战争的洗礼之下,香宇也慢慢的脱变着,战场中的生死搏斗才会开发一个人的潜力,因为战场是无数敌人的攻击,而在血与火的淬炼后,才会更加明白自身,可以更快的突破自己。在这段时间内,香宇对于围攻更加得心应手,从刚开始需要耗费许多精力来观察每个人的攻击,慢慢的转变,现在的香宇一举一动充满着理所当然的内蕴,身体仿佛有感觉般的左右摇摆,而敌人的攻击往往就这样落空,那时香宇就会马上用凌厉的招式杀死敌人,可以说香宇的招式变得更加圆满,不过重要的是战场后脱变的反应能力。江淮军蜂拥而出的攻击下,香宇渐渐把自己的身意给锻炼了出来,如原来一般香宇对于武学的理解已经到达的宗师级别,不过懂与做却是两码事。他的武学还是有些生涩,却是靠自己的想法而推动。而现在的他可以随手拈来,最适合攻击的手段,与以前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而香宇的身意与常人也是有些区别,如宋缺而言,身意代表你经过许多生死搏斗后,功夫成熟的象征,往往自己在莫名奇妙之际,本来自己看不出的招式,却简简单单的破掉,这就是身意的成果,虽然有效但是对于强大的敌人影响甚小。不过香宇的身意却是融合那探查事物的能力,使得以后没有一个人可以进入香宇的几百丈丈之内,却还不被香宇所知。在加上数十位邪帝意识的作用下,香宇可以更快速的反应破掉敌人的偷袭亦或是其他,而不会傻傻的等待着。可以说香宇的这种境界已经远远超过了井中月的程度,一轮明月映照在井中,只要有一丝的波澜,水面就会荡起波纹,这就是井中月的境界。而香宇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即使一丝微风拂过,我亦可以察觉的精神境界。江淮军的中军帐内。杜伏威坐在上位,其他将领依次排开坐在两旁,杜伏威脸色有些可怕,阴沉的吓人,这也不怪他,毕竟看着近在咫尺的城池,却占领不了,而因此损失了近万名士兵,敌人也只是死亡区区千名而已,不过这没关系,是自己的技不如人,可是现在听着下方哆嗦的士兵的情报却是让杜伏威青筋跳动。而其他周围的将领也是一脸惊诧,随之就是满脸的愠怒,眼神迸射寒光。这就说到刚才杜伏威正在讨论如何攻破竟陵,突然一位满脸烟尘的江淮军在外面看守的亲卫带领下进入了营帐。还没等杜伏威开口,那位江淮士兵一下子跪了下来,焦急的道,“总管,历阳,历阳……。”杜伏威轻拂长袖,冷静的道,“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的历阳到底怎么了?”“历阳,已经被数万敌人包围了,随时都有城破的可能。”那位江淮士兵终于流利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什么?”营帐中的将领纷纷震惊当场,说不出话来。历阳,江淮军的大本营,杜伏威不可触碰的虎须,竟然有人会趁着他们攻击竟陵时,采取这种行动,是谁这么有胆子。难道是另一个首领辅公佑。“不会。”众人又齐齐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总管与辅公佑早已有了间隙,不过他还没有这个胆子,否则可能遭受杜伏威的报复。那么还有谁有这种势力呢?李密,李子通,萧铣,一个个名字浮现在脑海中,可是又一个个被众人否决,这些人要么自顾不暇,要么偏安一偶,没有人有这么大的手笔,也没有这样的胆子,不过他们也是有些放心,因为历阳毕竟是一座坚城,即使攻破也要耗费多日,更何况,其他郡守可能会有援兵而到。他们没有想到这次的敌人可是天下难有的统帅级人物,所以当他们援助历阳时,才通过支言片语得知了事情的概况,也让他们了解到敌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