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副队长!”“啊,副队长来了!”“白痴啊你,快点,我们继续训练!”二番队的队员们看到北归辰月到来而稍稍**了一番,四十多年前夜一被革名之后,碎蜂就选择继承了曾祖母的名号并在浮竹十四郎、京乐春水、卯之花烈、朽木银铃等队长们的推荐下继承了二番队队长的位子,而北归辰月则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副队长。山本老头当然也为那一次失去了数名队长级而头痛不已,本想让北归辰月选择三、五、七、九四番队中选一番队并成为队长,这个建议当然也得到了剩下各位队长们的赞同,可是却被北归辰月婉言拒绝了。“我想有个人可以照顾她。我觉得你就很合适,足够温柔。”想起夜一姐的托付,北归辰月没有办法在碎蜂最需要他的时候选择离开。四十多年了……也不知道真子他们怎样了。北归辰月想着,叹了口气。这落在二番队队员们眼里却又以为是副队长大人又对他们的训练不满意了,不由得更加拼命起来。天啊,夜一队长在的时候训练是多么的轻松啊,可笑的是当年我们还为训练量大而感到不满……自从夜一队长走后,碎蜂队长不管队务,北归辰月副队长负责代理——于是噩梦就这样突然到来了!想起副队长总是喜欢奸笑着给他们弄些什么负重蛙跳训练(我们实在不明白学青蛙跳就能变强么)、半夜紧急集合,迟到的……那就必须悲剧了(我们真的四十多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了),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项目。反抗?当然有啊,我们曾经很勇敢试图反抗……不过结局不怎么完美就是了……“大前田……”北归辰月阴笑着,“你的动作迟钝了哦!”“是…是!”大前田希代顿时如芒刺在背,手上动作突然灵活了很多,与他对练的队员隐隐有些招架不住了。北归辰月笑眯眯的走近了大前田。“少给我装了……一个月的元绿寿司,否则……你明白的。”“一个月?!太长了吧,两周!”大前田低声求情。“嗯?!这么点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太让我失望了,大前田三席!你这样让我怎么才能放心在我不在的时候把队务交给你啊?”“三周!不能再多了!”“成交。”突然,“轰”的一声,门被撞烂,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肩膀上还坐着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小萝莉。“北归辰月!!我们来撕杀吧!!”更木剑八张狂的声音。“……缚道之一百一十九.暗影缠身。”青筋,北归辰月毫不犹豫的丢出了一个超高等缚道。更木剑八顿时被黑色的绸带捆成了粽子,完全动弹不得。“放弃吧,这暗影符文布是有吸收灵压的能力的,凭你根本无法挣脱。”北归辰月微笑着解释道,然后转过身对队员们吩咐,“把这个白痴给我挂到门口去,没我的指令不许放他下来!”“是!”“来,小八千流,哥哥带你去吃雪糕。”北归辰月弯下腰摸摸八千流的小脑袋,温和的说,后者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嗯!”八千流兴奋的应道,随即又有些犹豫,“小剑怎么办呐?”“哦,他不吃雪糕的,让他去门口晒太阳吧。”“啊,这样啊,小剑不吃雪糕好可惜哦,辰月哥哥做的雪糕可是很好吃很好吃的哟。”八千流遗憾的说,又弯下腰去摸摸剑八的头发,“那小剑你去晒太阳吧,我吃完雪糕就去找你哦!”—————————————————————————————————————静灵庭某处。银(眯着眼笑):“蓝染大人,还真是不容易呢——竟然说服了那样的虚成为你的下属。那只叫做菲尼克斯的虚,给我的感觉很不同呢。”蓝染(温和的笑):“那是当然的,菲尼克斯的实力绝对不是瓦史托德那个层次了,恐怕是已经踏入了克里斯托的大门了吧——说起来还多亏了辰月啊,要不是他,我又如何能收服菲尼克斯这样实力不下于我的虚呢。”东仙要沉声道:“蓝染大人,下次请不要再做出那样危险的举动了,如果那个菲尼克斯要动手的话,我们恐怕……”“不要担心,要。”蓝染托了托眼镜架,微笑着说,“我自然有他们无法与我动手的依仗。”“话说回来了,北归老师不是蓝染大人您的挚友吗?为何他不肯相助呢?”银笑眯眯的问,“我一直以为北归老师与您有着相同的经历,那就必将会有与你相同的目标的呢。”(银学生时代是北归辰月的学生。)“他太善良了,也太理想主义。”提到北归辰月,蓝染不由得叹了口气,“要是他肯帮助我,我连联合虚圈的必要都没有……”“单凭他,就足以摧毁整个静灵庭了。”“就他一个人吗??!”东仙要惊呼。“要啊,我还以为你是最清楚他的实力的呢。”蓝染微笑着。东仙要想起四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虽然眼睛无法看见,但那样无孔不入的凛冽杀意却早已在他的灵魂深处刻上了印记,还有那令人无法抵挡的刀术,他从来没有如此真切的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看着陷如了沉默并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的东仙要,蓝染感慨万千。四十多年,也无法消除对那个人的恐惧吗?吾友啊,若是你肯助我,那该有多好啊……—————————————————————————————————————“好久没有这样坐下来跟你一起吃晚饭了,梢绫。”北归辰月温柔的说,碎蜂沉默着。碎蜂心里远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是啊,自从夜一走后,就再也没有了——从前,我们总是三个人一起吃饭聊天的。那样多好啊,夜一!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不值一提么?你怎么可以那么从容……“如果静灵庭有命令让你杀了我,你会杀么?”朦胧的月色下,北归辰月问碎蜂。“会。”碎蜂想也没想。她不能想,一想,就不能回答了。“我不会。”“什么?”“如果有命令让我杀了你,我不会做。”北归辰月说。“可是死神必须服从。”“那我就毁了静灵庭,但我不会毁了你。”北归辰月说。碎蜂转过脸,望着少年的脸庞,但少年却仍望着前方,他的眼神穿过月光,穿过风,穿过云,穿过一切阻挡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