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生死相托

“老师，一味的逃避，问题就会一直存在，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白哉说，“老师您一向果决，为何现在却如此犹豫呢？”北归辰月沉默着摇了摇头：“白哉，你没有遇到这种问题，所以你不懂。算了，不说这些，对了，那个新任的十番队队长——对，就是那个叫日番谷冬狮郎的小鬼，跟我讲讲这个人怎样，听说他两年就从灵术院毕业了？然后在三年后就成为了队长？”“日番谷队长，也许算是个天才吧。”白哉淡淡的说，毕竟他自己也是在“天才”光环的笼罩下成长起来的，对于日番谷东狮郎这个新“天才”，倒是没有太大的惊叹，“我只是听说他跟五番队副队长雏森逃关系比较密切，似乎是在流魂界时的家人，仅此而已。”“哦？桃子已经是副队长了？不错嘛，五番队副队长……”北归辰月笑着说，突然说到五番队，却又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蓝染的副队长？……“嗯，是的。然后阿散井恋次也从十一番队来到了六番队，我已任命他为我的副队长；另外，吉良井鹤也被市丸银提拔成了三番队副队长——哦，您的助理，那个桧左木修兵，现在是九番队的副队长。”吉良是银的副队长……修兵是东仙的副队长是么……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啊……北归辰月想着。“至于露琪亚，相信老师知道的已经很详细了吧。”北归辰月点了点头。“对了，我有个问题问你……不过你不要泄露出去。”北归辰月说。“老师请问。”“蓝染队长……在我不在的期间有什么异常举动吗？”北归辰月凝重的问，朽木白哉皱起了眉头。“应该没有吧，蓝染队长的行为很谦和端正。”白哉回答。“哦……知道了。”北归辰月口中说着，心里想，奇怪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难道不是他布置他那个现在还隐藏在黑雾里的计划的大好机会么？他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做？……事有反常即为妖啊……蓝染大哥，你入魔已深了……—————————————————————————————————————现世，一护房间，夜晚。“……是吗？也就是说，你是死神……大老远的从‘尸魂界’跑到这里来驱散恶灵是吧！好吧！我就先相信你！……谁会相信啊！白痴！”一护青筋大叫道。“你……明明能看见幽灵却不肯相信有死神！”露琪亚无奈的说。“那还用说吗！”一护说，一手推着露琪亚的后脑勺，露琪亚已经陷入石化状态忘了反抗……“很不巧，至今我都还没见过死神。凡是无法亲眼看到的东西，我是不会信的。老爸他看不见你，我可以相信你不是人。不过，少跟我玩死神的游戏。懂了吧，死小鬼！”“实在是太没大没小了……”露琪亚青筋，“缚道之一，塞！”一护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反绑在身后。“痛死我啦啊啊！！”一护大叫，“你……你这是在做什么？”露琪亚“邪笑”着踩着侧躺在地上的一护的臀部，说：“哼哼……不能动了吧！这叫做‘鬼道’，这可是只有死神才会使用的高尚咒术！不要看我的外表这样，我年纪起码大你十倍。这样子还算死小鬼吗？！”露琪亚（冷笑）：“本来像你这种鼠辈早就该杀了，不过在灵法指令之外的人是不可以杀的。如今只把你的动作封住就算了（一护咬牙切齿：你这家伙……）。你该感谢我，死小鬼。接下来——”露琦亚猛的抽出了斩魄刀，一护吃了一惊：“喂！”只见露琪亚把刀柄按在跟着一护回到家的上班族幽灵额头上，刀柄相接的地方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我……我不要啊……我还不想下地狱……”幽灵惊恐的说。“不要担心，”露琪亚肃然道，神情认真，朴素美丽，“你去的地方不是地狱。而是尸魂界。与地狱不同，是个悠闲的地方。”然后，幽灵慢慢的消失了。“……刚……刚才那家伙怎么了吗？”一护有些结巴起来。“我送他去尸魂界。这叫做‘魂葬’。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成佛’（我就不懂了，日本人到底是怎么理解“成佛”的……）。这是死神的工作之一。看来就算你问了……好象也不会相信我。”露琪亚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两张画：“为了让你这种轻率的小鬼也能够了解，我就来个简单的图解吧。你静静的听好——知道吗……这世界上有两种魂魄。”“一种叫‘整’，是普通的灵。像你平时所看见的‘幽灵’，都可以算这一种。还有另外一种，叫做‘虚’，它不管生人、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就是所谓的‘恶灵’。——到目前为止有什么疑问吗？”一护呆滞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露琪亚拿着的两副极其弱智的画：“这个嘛，那我就先从你的画为什么会如此异常的难看问起吧……”露琪亚青筋。“啊啊！可恶！你竟然趁我不能动，在我脸上乱画！”一护脸上多了两道八字胡……“那我就继续说了。男爵阁下。”露琪亚帅气的甩开笔，“我们死神的工作有两个……一个是把‘整’以刚才的‘魂葬’引导到尸魂界去……而第二种则是……把‘虚’给升华、消灭掉！这次我的任务就在于此。”“你是因为这个任务才来到此地，这么说来如今‘虚’就在附近咯？”一护问。“正是如此。”露琪亚两手还各拿着一副画风诡异的画。“你……你白痴啊！那么你干嘛在这里无所事事，还不赶快去收拾它！”一护青筋。“不是啦！因为……从刚才开始，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提起任务，露琪亚的神情有些凝重。我身为“临神者”北归辰月的学生兼朽木家当代家主的妹妹，又岂会怕区区一只虚呢！露琪亚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啊……你说什么……怎么回事……”一护问，突然，一护仿佛听到了什么动物的吼叫声…………一小时后。一护看着向他扑来的虚，束手无策……下一个瞬间，露琪亚满身鲜血……娇小的身躯颓然倒下——她竟然奋力挡在了一护的面前！“你刚才不就已经知道自己打不过它了吗？还是你以为把自己的灵魂给它就没事了吗……不管怎样……你都是个白痴……！”露琪亚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很抱歉……我只是——”一护低声说。“算了啦……我现在想说……很可惜我现在已经无法再跟它打下去了……这样下去，大家……只能等着变成它的食物了……”露琪亚仿佛在心里做出了很重大的决定……“我害死了大家……”一护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地面，心里自责着——都是我的错……“你想救你的家人吗？”露琪亚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神情如同女神一般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