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虽然何教授并没有杀死小保姆,但是他在小保姆身上做的事情却······”孟菲正在办公室里发表自己的论述。(本書轉載拾陸文學網)“这确实是让人感到愤怒,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表明何教授是强丶奸了小保姆还是两个人互相自愿,所以我们没有权利再拘留他。”刘振向她解释。欧阳没有加入这次谈话,他似乎在等什么。“队长,你怎么看?”汪强看到欧阳并没有说话。“哦,我?”欧阳看了看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说:“案子已经解决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刑警敲门进来,“欧阳队长,杭州方面有写文件传真过来,说是给你的。”“我马上过来。”欧阳从椅子上站起来,出了办公室。“来,云天,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营销部的主管曲秋萍。”一早,曲秋萍就被温德如叫到了办公室,说是有个新同事要来,这让她想起昨天见到的那个年轻男人。“秋萍姐,你好!”方云天很礼貌的伸手出来。“你好。”曲秋萍也只有和他握手。“秋萍啊,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去世的方总的儿子,方云天。”温德如说。“方总。”曲秋萍默念一声,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秋萍,从今天起,云天就是你们营销部的一员了。”温德如说,“云天将来是要挑重担的,你现在要好好的让他学习,但是他的身份要保密。”“是,温总,我知道了。”曲秋萍答应道。“那好,你带他去认识一下新同事吧。”“来,大家过来!”曲秋萍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方云天站在她的一旁,面带笑容。“这位是我们的新同事,方云天,以后就和我们一起工作了。”曲秋萍继续说。营销部的几位工作人员鼓了鼓掌,接着又四散开来各自忙各自的工作了。“原来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啊!”小张凑上前来笑着说。“呵呵,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工作的。”方云天也笑着回答。“小张,你带云天熟悉一下环境和我们的工作程序,下午的时候把这个月的报表交到我的办公室来。”曲秋萍吩咐说。“好的,秋萍姐,我知道了。”小张答应道,又转身对方云天说:“来,这边走。”“这几天生意不怎么景气啊!”花姐坐在桌球室的沙发上,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样子,“这个凌川不是好好在店里看生意,到处乱跑,真不知道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转的。”“是,花姐说的是。”几个服务生拍马屁道,“等我们老板回来您要好好说说他。”花姐很得意的笑笑,然后从小包里拿了一盒女士香烟出来,抽了一支点上。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老虎带着老婆走了进来。“虎哥,您怎么来了?”花姐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两个人打招呼。“呵呵,我是来找你男人的。”老虎打趣说。“虎哥说笑了。”花姐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在得意。虎哥的老婆说:“妹妹啊,凌川去哪里了?”“他出去了,还没回来呢,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花姐有些为难。“这样,没关系的,今天中午我们去‘福记酒店’吃饭,我和老虎先去,等他回来就你们一起过去吧。”老虎的老婆说。“这怎么好意思呢,嫂子。”花姐推脱道,因为她也不知道凌川什么时候回来,而且这个死凌川到现在还没有手机。“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去等着你们了。”老虎挎着老婆又走出了桌球室,上了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300C。那辆马六装过死人,老虎是不会再开了。“花姐,我们也说不上来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啊。”几个服务生开始发愁。“这个死凌川,到底去哪里了!”花姐坐在沙发上焦急的抽着烟。凌川此时正坐在一家超市门前喝着一元一杯的速溶咖啡。季兰今天没有课,她来超市买一些女性用品,出来门外却看到凌川。“你怎么在这里?”季兰问。“休息一下,喝点东西。”凌川举起手中的一次性纸杯。“对了,上次你跑的可真快啊!”季兰把手中的东西提了一下,说:“你就没有一点绅士的表现?”“那好。”凌川伸手接过了季兰手中的袋子转身就走。“咦,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季兰疑惑的问。“哦。”凌川反应过来,笑着说:“你来这里买东西,应该是在这附近吧。”“哦,是吗?”季兰摇了摇车钥匙。“算我说错了。”凌川无奈的摇摇头,跟在季兰的后面。“上次在课堂上你讲的那些是从哪里知道的。”季兰开着车问凌川。“都是些旁门左道,用来骗人的。”凌川坐在后排回答。“骗人?”季兰笑了笑,“你很厉害啊,来骗这些医学院的高材生。”“当时若不是你让学生问我问题,我也就不会骗他们了。”凌川说。“哦?”季兰想了一下,说:“这个周末我还有课,你要不要来听一下?”“还去?”凌川看了她一眼,说:“到时候看看我有没有时间。”“还要看你有没有时间?”季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你还挺忙的。”正说着话,季兰的电话响了。“喂?”“是我。”是欧阳。“干嘛?”“我今晚还需要治疗吗?”“随你的便,我又管不到你!”季兰说这话明显有些生气。“呵呵,生气了,那我今晚上过去。”挂了电话,季兰没有说话,凌川问:“听声音听耳熟的。”“好啊,你偷听我讲电话。”“没有,只是对方声音太大,不小心听到了。”凌川赶紧解释。“是刑警队的欧阳队长。”季兰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只是给他做治疗。”季兰瞪了他一眼,“不要想歪了。”“没有,没有。”凌川摆手说,“你没有男朋友?”“男朋友?”凌川这句话似乎说到了季兰的伤心处,她没有回答,神情也不太好。凌川回到桌球室的时候老虎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花姐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的乱转。“老板,花姐在里面等你呢。”服务员低声说。“等我?干嘛?”凌川问。“虎哥来过。”“虎哥?哦。”凌川点点头,“我知道了。”花姐听到声音就问:“凌川回来了没有?”“什么事啊?”凌川推门进了里面的房间。“快,跟我走,老虎在等着我们呢。”花姐看到了凌川就抓起他的手往外走。“怎么回事啊?”凌川被她拖着往外走。“老虎跟他老婆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饭,肯定是有事情,所以我们最好不要耽搁。”花姐边走边说。“请我们吃饭?”凌川发动了摩托车,说:“他怎么又请吃饭?”“管这么多干嘛?赶紧走吧!”花姐不耐烦的催促道。“雅莉姐,昨天那个叫凌川的男人,你也认识?”陆倩倩正坐在周雅莉的病床前,手中端着一只碗。“我们也只是见过一次面,是在一家酒吧里。”周雅莉回忆说。“酒吧?”陆倩倩想了想,“是不是就是雅莉姐说的‘那家酒吧’?”“是啊。”周雅莉点头说,眼睛却透过窗户看向远方。“雅莉姐,你是不是想安阳哥哥了?”陆倩倩问。那天晚上周雅莉跟她说了许多关于安阳的事情,当然自己与刘建的事情周雅莉还是没有提起的,所以陆倩倩并不知道安阳要离开她的真正原因,只是知道安阳死了。周雅莉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向窗户。“这个安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倩倩在心里嘀咕。“这个凌川实在是太神秘。”欧阳和陈玲坐在法医工作室门口的石头栏杆上。“杭州那边有消息了?”陈玲掏了烟出来递给欧阳一支。“叫凌川的只有三个人,可是没有一个符合这个在Z市的凌川。”欧阳说。“哦?”陈玲把烟点上,又把打火机递给欧阳。“一个是80多岁的老头子,一个是10多岁的学生,一个已经死了3年。”欧阳也把烟点上。“这就奇怪了,那在这里的凌川是谁呢?”陈玲问。“现在看来他对我们来说是不具威胁性的,但是我们必须要摸清他的底细。”欧阳紧皱眉头,“他是谁呢?”“来来来,老弟,快来坐下!”老虎见花姐带着凌川赶到了,就急忙招呼两人坐下,然后对等在一旁的女服务生说:“上菜!”“虎哥,让您久等了!”凌川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哪里,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老弟自有来晚的理由。”老虎这句话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老虎的老婆已经和花姐聊得热火朝天。“老弟,欧阳队长那边?”老虎低声问凌川。“欧阳队长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不过虎哥放心,也没有对您不利的消息。”凌川会意的说。“那就好,呵呵,那就好啊!”老虎高兴的说,“来,老弟,今天我们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