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在临走之前,,我会让你知道所有的事,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不问我也会向你说的。”“爸爸的死?”“是。爸爸的死真得是一个意外,是我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的。那个暴雨之夜,我趁着没人注意跑到花园里练功,然后就看见爸爸书房的灯亮了,我只是出一时贪玩,想看看爸爸在房间里干什么,就爬了上去,结果……当爸爸看见吐着信子出现在窗口的我时,竟然被活活吓死了……”他突然感到喉头那种血腥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难受地“咝——咝——”吐着信子.他拼命地克制着那种心痛的感觉,因为他告诫过自已,绝不再哭!雅问这才全明白了,原来爸爸写在桌上的那个“门”字,其实是“雷”字的开头几笔;而爸爸临死前从嘴里发出的那“si——”的一声是蛇的声音。爸爸生前也修炼过人蛇同体术,这“咝”的一声大概就算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交待了吧。“石汀,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石洒没有理会她的话,抬起头看了看上方的冰窖:“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回来了,我带你去看最后一场好戏,你一定会更加的惊讶。”当石汀卷着她从冰窖底下的那个密室出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这竟是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望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她忍不住有些心酸:这就是他们一直朝夕相伴的世界,每天都麻木地面对,可是从来不有发现竟是这么亲切,夜空明朗,星星似乎触手可及。她被蛇的尾巴紧紧地捆住身子,晃晃悠悠地穿过花园,向那栋两层的小楼移动。她看见二楼有一间屋子的窗子开着,有一个女人站在窗口,正痴痴地望着夜空。……。石汀把她放在门口就走了。他去找灵蛇大君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他们就会是敌人了。他们一定会再见的。因为大蛇说过她是那个注定要来消灭他们的人。这时她看见屋里的女人将脸上的一层皮揭下,然后拿出一个小药瓶,用一根药棉蘸着药瓶里的药水擦脸。她“砰”地一声推开门,屋里的女人吓了一跳,惊慌地转过身看着她。刹那间,她感到胃里一阵强烈地抽搐——没想到面具下的这张脸竟是如此的可怕:整张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遍布着赤红而发亮的大伤疤,那些伤疤奇形怪状凹凸不平,就像一条条大虫子趴在人的脸上,还有一些部位的的皮肉外翻,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