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中秋佳节

自从跟父亲摊牌了龙鳟鱼的出处，吴道就发现父亲早晚都少不了来趟池塘。对待这池塘里龙鳟的看重，远比他这个当儿子的要高的多。虽然他也劝过父亲，用不着这么小心，但每每想到一条几斤重的龙鳟就是几千块，一年累死累活也只能赚个一二万块的吴东，又怎么可能不紧张呢？趁着离中秋节还有段时间，吴道又往柚子湖去了几趟，一来给育灵珠补充湖水尽快提及灵泉，二来自然少不了当回渔夫。令吴道高兴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打捞了几次的他总算又给自家鱼塘，增加了二十多条相同重量的龙鳟。而且除了配种的龙鳟，保留在育灵珠里特意在外面定的大型水桶中培育种苗后，其它多出来的雄鱼他也放进了水塘。增加了十多条龙鳟鱼的水塘，看起来也相比之前多了丝活力。不时从洞穴中游出来的龙鳟鱼，现在看起来身形无疑活跃了一些。让吴道高兴的是，那些放进去的小龙鳟，虽然看不见长大了多少，但多少能看出它们在这水塘活的似乎蛮自在。这让吴道心中对于养殖龙鳟多了一丝信心！唯一让他有些纠结的是，经过阵法改良的水塘，气温明显比周围的气温要低上一些。尤其是出太阳的时候，一些有田地在附近的村民，甚至开始把鱼塘当做乘凉的地方。如果不是吴道早就准备好的托词，真担心让别人看出什么来。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吴道最终考虑了半天，还是拜托自家三叔以及几个亲戚。以五百块一株的代价，让他们从不远的山林里，挖来几棵生龄超过二三十年的阔叶乔木移植到池塘回周。将整个池塘围了一圈，有这些树林的存在，这鱼塘看上去也显得多了丝凉意。外人进来时，也不觉得这鱼塘跟周围温度太显得格格不入了。只是移植这些树木，吴道也花费了将近二万的本钱，自然少不了让自家父亲给唠叨了一遍。随着中秋节的到来，村庄也显得多了丝节日的气氛。加上学校中秋节放假，一些搬到村外的小辈们，此时也会赶回村子跟父母过次中秋。为此，一大早给鸡喂食后的吴道，也拉着已经搬家到自己竹楼的妹妹回家帮忙。这些年在外面，吴道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节日的气氛，运气好还能拉上几个玩的来的朋友到外面饱餐一顿。如果运气不好，朋友有聚会，他更多的还是一个人闷在出租房里，炒二小菜独自享受节日里外乡人的特有孤独。为了过好这次中秋节，吴道自然将整个大家过节用的东西全部在县里给买好了。但整个县城转下来，也就买了一些月饼跟干果，当然时令水果也买了一批。总之今天吴家的中秋节，原比往年要热闹上许多。加上今年吴道是第一次回家过中秋，在唯一仅存的叔爷吴天强烈要求下，吴道二叔三叔二家也全部集合到吴道在吃中午饭。至于晚饭则是各回各家，毕竟怎么说他们也是分了家的嘛！其实说是三家一起过，可当吴道带着小妹回到家时，吴家院子里人并不多。甚至连在省城酒店工作的吴坤，昨天也打电话说没批到假，不能回家过年。至于三叔吴林，他的二个女儿一个已经在外地打工回不了家，另外一个也在外省读大学。前些天也打过电话，说假期时间太短就不回来。为此，除了吴道跟妹妹吴婷，整个吴家也就几个大人在。其它小辈当然没有，至于小一辈的就更没有。毕竟，整个家族吴道的年龄最大，加上现在又没结婚，这小一辈的自然一个全无了！看到吴道跟吴婷进来，有些害怕叔爷的吴婷，自然一进院子就往厨房跑去了。而吴道这个家族长孙，则免不了跟几个已经坐在院子中聊天的长辈们扯闲话。就在众人聊天的时候，厨房传来一阵异常香的味道，让几个长辈都停了聊天的兴趣。尤其是因为年龄比较大的吴天，闻过味道后更是惊讶的道：“小东，你婆娘做的什么菜，怎么这么香？”对于这厨房中传来的阵阵清香，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吴东明白那是什么菜传来的味道。看到自家父亲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吴道笑了笑道：“那是龙鳟鱼的香味！”关于龙鳟这个名词，在场的几位长辈都知道一些，也听吴道讲过这鱼将来要卖一千块一斤。他们也跟吴东一样，认为吴道是在讲笑话。可现在听到这香味竟然是做龙鳟时传出来的后，也突然觉得吴道把鱼定那么高的价格似乎也有理。吴天立马问道：“这鱼做出来都这么香，想来吃起来应该不错。不过臭小子，这鱼真的值一千块一斤？”吴道见自家叔爷还是不相信这鱼能卖这么高的价格，笑着解释道：“叔爷，想必你老也听过，天上龙肉地上驴肉。这龙鳟鱼既然带了个龙字，价格自然不能便宜喽！何况，你老觉得柚子湖出来的东西能是凡物？卖一千块我都觉得便宜，如果不是现在池塘里的种鱼不多，我真想拿几条给那几个老板询询价。说不定，一条鱼卖个万把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知道，外面那些进大酒店的老板，为了吃到好东西花上几十上百万，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至于这龙鳟鱼的味道，我想暂时还是容我保密一下，等下吃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说这鱼不是凡鱼了！”就在众人谈论时，刚才躲进厨房的吴婷却被赶了出来，看着吴婷被赶出厨房，还眼巴巴望着厨房方向时。吴道笑着打趣道：“丫头，又偷吃了吧？”听到自家大哥打趣，吴婷赶忙回头一脸苦色的道：“哥，你能不能再去捞条鱼，那鱼味道太好了。我偷偷尝了一块就停不住嘴，等我再想尝一口，老妈就把我赶出来了。她说这鱼只有这么一条，如果让我偷吃了肯定不够。你能不能再捞条上来，今天让我吃个够？”吃个够！吴道听到这话差点没吓趴下，要知道他也只是尝过二次龙鳟鱼的味道。对于这鱼也早就馋的不行，可为了将来赚钱，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现在这丫头竟然敢说，让她今天一顿吃个够。兄妹俩的谈话，让同样有些好奇鱼味道的吴天道：“丫头，那鱼真的那么好吃？”被吴天这么一插话，吴婷立马乖巧的跟个淑女一样点头道：“嗯，叔爷！你是不知道，那鱼味道太好了。那汤尝起来，味道鲜美的不行。我也只是撕了一小块，那鱼肉刚吃进嘴里就化了，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呃！被吴婷这么一形容，几个自认对吃比较淡定的长辈，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目光也开始往厨房的方向转去，原本以为这鱼就是一般高贵点的品种，却没想到竟然能达到吴婷说的那种好吃程度。果然当整个圆桌摆满了丰盛的菜盘时，众人的第一筷都集中到那个乘鱼的大盘当中。身为一家之长的吴天，在尝了一口鱼肉后果然感叹道：“这鱼果然不是凡物啊！”整个桌边的人除了吴道还略显淡定后，每个尝过这鱼味道的亲人，都不由自主的点头感叹这鱼的美味。结果其它菜众人一口没尝，这条重达十斤的龙鳟只留下一根骨头余在盘子里。甚至盘子中的汤水，也让吴婷这个丫头顶着自家叔爷打趣的目光，硬是咬咬牙给喝了个精光。不得不说，为了美味这位丫头第一次无视眼前这位略显严肃的叔爷。见众人似乎吃过龙鳟就不想吃其它菜，吴道苦笑道：“叔爷，怎么吃条鱼你们都不吃其它菜了。要知道，这桌上其它菜也不错，千万别浪费了。至于这龙鳟别人吃不到，等以后鱼塘养殖出来，我们还吃不到吗？要不晚上我再捞几条上来，给大家吃个够？”为了不让亲人心中留下遗憾，吴道想了想还是决定再捞几条出来，这个话一说出来就得到了吴婷的强烈欢迎。而同样觉得没有吃尽兴的吴天却突然感叹道：“小道，这鱼我们尝过就应该知足了。况且你鱼塘里也没几条，还要留做当种鱼。捞鱼的事情还是算了，虽然我不知道这鱼最后你能卖多少钱。但我们一顿饭吃几千上万块，传出来会惹人嫉恨的。既然今天大家都在也尝过这鱼的味道，我想你们这些大人应该都清楚，这鱼对我们整个家族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决定从明天起我就搬到竹楼去居住，替小道看着那片鱼塘。现在别人不知道这鱼的价值，但我敢说只要小道将这鱼的价值透露出去，少不了有人打这鱼塘的主意。他一个小辈有些事情不好出现，有我过去坐镇相信别人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不过趁着今天这顿饭，我跟小道你说个事情，那就是将来赚钱了，千万别忘了你是三道沟村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