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都上了炕。进了房间后,顾诚能感到,花蕊父母明显拘谨起来。在自家的炕头,却别扭的坐着。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花蕊见状,赶紧说道;“老板,要不要喝水?”不等顾诚回应,她就下了床,踩着红布棉鞋端茶倒水。水是山泉烧寻,清冽可口。但杯子就比较磕碜·摸着表面全是些石头渣子,工艺很烂。顾诚看向花蕊父母面前,炕上一个小桌,摆了四个杯子,却有三种样式。“叔,你们还没去江城呢?”“哦,准备走。过几天就走。”花父急忙回答。顾诚心下了然,就是因为自己,他们才留着的。“对了。”顾诚比较尴尬的坐在炕上,一拍脑门,跳下炕;“花蕊,走,跟我把东西搬进来。”“啥东西?”花父听了问道。“买了点礼品,你不用下来。”走到车边,村民少了很多,但小毛孩子们仍旧兴奋地推挤着,围绕在汽车周围。顾诚开了后车厢。露出三个大箱子。“老板,你都买的啥?”花蕊好奇的问道。花蕊父母,也走到旁边,高兴的看着。“呶。”顾诚随意揭开一个箱子;“都是些吃的用的,没啥好东西。”花父花母眼睛亮了。虽然顾诚说的轻松。但他们看到清楚。里面是些熟食包装袋,还有黄橙橙的食用油。不用说,另外两个箱子,也有好东西。“嘿!你们村的孩子真闲啊!”顾诚一瞧围上来的毛孩子,感叹一句。然后翻开另一个纸箱,抽出一大包的糖果,往空里一扔。“分糖啦!谁捡到是谁的!”“哦!吃糖喽!”小孩见有甜滋滋的糖果吃,什么都不理了,你推我我推你趴在地上捡糖吃。“老板,不用理他们的。”花蕊笑着说道。“我来啦。都高兴高兴。”顾诚回了一句·然后扛起箱子;“走,进屋。”哼哧哼哧,大纸箱装的满满的,分量足很费力。等三个纸箱全搬进屋子花蕊父母才没了紧张。“花蕊,让你爹娘看看都有什么。”顾诚笑呵呵的说道。花蕊闻言,便仔细的拉开一个个箱子。炕上小桌推到墙边,炕中央放满了礼品。小到米面油盐,中到锅碗瓢盆,大到昂贵的蚕丝被褥。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将花蕊家装点成一个小卖部。“好!好!”花父花母只是激动地叫好,看着一件件物事,忍不住的轻轻摸着。而花蕊呢跟着大老板,每天四处走,见多识广,早就看过更多更好的东西。但她心中还是很感动很喜悦,老板往家里带的越多说明他把自己看的越重。就算花蕊明白自己什么身份也不会有,但她从未喜欢过人·还是真心期盼一个爱情。实际上,她觉得自己潜移默化中,已经喜欢上了老板。礼品观赏完毕,花父抬起头,看到顾诚笑眯眯的表情,就说道;“顾诚你早饭吃了没?要不要给你做?”顾诚从县里出来已经用过早餐。“不用了。让花蕊陪着我,出去走走。”呆在花家也没事更没什么好聊的。毕竟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花父花母不敢提问,顾诚看了下房子,很穷,家徒四壁,也没兴趣问。于是,花蕊陪着顾诚,在村里转悠着。介绍下村庄的情况·看看周围山野的景象。穷山恶水,此处自然环境很差,都是些崎岖不平的石头,野草野树可以长,种粮食却不行。雾霭茫茫,空气中有着充沛的水分·很湿润。走了一圈,顾诚停下脚步;“花蕊,难怪你们村这么穷。环境太差了。”“是啊,老板。”花蕊也点头同意;“种不了粮食,离镇上又远。农业商业都没法搞,这些年,大家都去大城市打工o有的就不回来了。”“需要援助吗?”顾诚忽然问道。花蕊眸子一亮,忽然又摇摇头;“算了,大家虽然穷,也没有揭不开锅的。主要是,外界帮助不会改变什么。”顾诚叹口气,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钱很容易,让穷人自己赚钱很难。穷山僻壤的,顾诚也不觉得能有什么发展。但,顾诚还是说道;“花蕊,我还是让天使基金过来,能帮就帮点。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花蕊闻言羞涩的点头;“是,老板。”二人就这么回了家。到中午,花蕊家里摆了桌子,花母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上桌,然后又把顾诚带来的熟食切些装盘。最后开了瓶白酒。花父还是比较能喝酒的。加上风俗使然,招待客人,总得开瓶酒。十来个盘子,将不大的餐桌挤得严。四个人围着餐桌,坐在炕上。“来,顾诚。喝一口。”花父老怀大慰,高兴地举杯说道。花母暗暗扯了男人一把,生怕顾诚不高兴。顾诚也挺乐呵,方才吃迂饭菜,虽比不上大餐厅,但也别有风味。尤其是看到饭菜干干净净,与房间形成鲜明对比,就能知晓花家人是多么用心。顾诚还没贵到有洁癖的地步。脱了鞋,学着别人,盘坐在炕上,然后笑呵呵的喝了酒;“叔,今个我陪你好好喝。”花父一听,顿时高兴起束,再面对顾诚,真的有点看女婿的感觉。觥筹交错,喜不自胜。午饭吃罢,征求顾诚同意,花父带上他,去村里走动。探访了一家同村的亲戚。天黑黑,连狗都不叫。大山里寂静非常气温也慢慢低下来。随着顾诚的饭点,花家少有的在天黑后才吃饭。用过晚餐后,没有电视机没有报纸。花家唯一的电器就是电灯泡。一间房一个。顾诚早早的到了花蕊的炕头休息。而花蕊呢,则留在父母房间,应对二人的问话。“蕊蕊,你说你老板要给咱村捐款?”花父惊讶的问道。“嗯,他有这个意思。我估计能成。老板人很好的。”花蕊回答。花母一拍腿;“那你还不赶紧的。今晚上,你就跟你老板睡一块。”花蕊不解;“只有一间房,当然睡一块了。还能赶老板去车里休息。”花父直叹气。花母见女儿不懂,只能点拨几句;“你老板娘也看了,虽然钱很多,但人真的不错。可能除了你说的感情有点乱,再没啥缺陷。所以啊,蕊蕊你赶快抓紧,别让你老板等烦了。”花蕊恍然大悟,红脸问道;“娘,可是,老板对我很好呀。也不见强行逼我做仟么。”“这就对啦!”花母苦口婆心的教导;“你老板是个好人不想逼迫你。你就更得主动点。去,快过去睡。炕娘刚才都给你烧着了。”花蕊大羞,掩面而逃。娘都说些什么呀!要我去勾引老板吗?花蕊总觉得那是烂女人才做的事情。她十分的不屑。但一想起多日来的见闻,在江城家里听到沈助理猫叫时候,心里莫名奇妙的发痒难受,花蕊就脸红心热起来。难为情的走到炕头,脱了鞋钻进被窝,花蕊都不敢看老板的脸庞。“老板今天麻烦你跟我睡。”沉默良久花蕊扭捏非常的说道。“好呀。就是你这床,太热乎了。.¨¨.。”顾诚笑笑他还没盖被子,坐着玩手机。对面就是个炉灶,房里堆积着不少东西。唯独炕上干净利落,铺着崭新老花布床单,盖的是大红色的厚棉被,只有一条。看样子新的要命,最惨的是,两个枕头上的枕巾,居然有大大的鲜红色“”字。这是要闹哪样啊!花蕊根本没听老板在讲仟么,脑海里全是方才父母的谆谆教诲。我要主动!我要主动!花蕊念叨个不停,心里怕的要命。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回想当初在部队的经历,是如何刻苦训练,战胜困难。勇敢的去做!花蕊攥着拳头,眼神锐利的盯住顾诚,顾诚还在笑哈哈的说着话。“板!”花蕊叫了一声,然后看着老板的脸庞,一闭眼,撅起红唇,亲吻上去。老板的胡子扎扎的。花蕊心里暗想。顾诚呆住了!被强吻了!?什么情况!?女保镖突然发飙,大老板惨遭强吻!?顾诚此刻才发觉,**被褥的意义。“”字,只有结婚时候才会用。花蕊的父母,估计是想要自己跟她女儿完成实际的婚礼,结合在一起吧!顾诚心一热,哪里还会磨蹭,立刻挪着屁股,钻到被窝里,大被子两个人盖绰绰有余,而且肌肤相亲更加舒服。顾诚看大胆过后鸵鸟般低头的花蕊,笑嘻嘻的说道;“你居然敢吻我,不经过我的同意。今天晚上,我必须好好的惩罚你。”“老板,你轻点。”花蕊下意识的求饶,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对当初沈婷下不了床印象十分深刻。“没事,你身体好。”顾诚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便开始脱衣服。下面的火炕,烧得暖洋洋的。褥子毯子都是有些烫,房间里气温也明显高了许多。仅有的一个电灯泡,散发出昏黄的光线。顾诚脱了衣服,只留下条短裤。花蕊羞得捂住脸,不敢看他。蜷缩着躺着,心跳加速。顾诚翻身,四肢撑着,虚压在花蕊身上,拨开花蕊手掌,细看她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忽闪,花蕊眼睛却是睁着的。她纯净不含瑕疵的眸子,黝黑发亮,看的顾诚喜爱万分。“花蕊跟了我,你不会后悔。”顾诚轻声说了一句,低下头,亲吻起她的樱唇。同村手下也不闲着,拉掉她的毛衣,裤子。最后顾诚将花蕊剥的剩下两件小可爱。花蕊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总体偏消瘦些。全身摸着并不柔软,与顾诚以往经历大相径庭,能感受到她因紧张而绷着的肌肉。然而顾诚却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享有不同类型的女人,去感受她悯各自的喜怒哀乐,去领略她们千姿百态的美丽躯体,这就是人生极大享受。短发过耳,粉腮红润小麦色的肌肤细润如脂,摸着滑溜溜的。花蕊右手拦在胸前,遮住两点。左手伸到腿间,手摊平企图盖住私密处。一直睁着的眼睛,也紧张的闭住呼吸起静默的等待。顾诚这时候感到有些冷,就拉紧被子。房中唯一的电灯泡没什么作用,反正也不可能掀开被子看,顾诚就顺手把灯关了。一片黑暗中,顾诚呼吸急促的摸索。顾诚卸了花蕊的白色罩罩,手抓弄几下,然后用嘴嘬了嘬·又伸到下面·拉掉她的白色内裤,抚着柔软的芳草。没多久·花蕊就不再是平静的躺着。而是不安的扭动,却不敢出一点声音。因为她听过沈婷的叫喊,生怕自己压制不住,声音传了出去,全村人都会笑话的。但是随着老板的动作,花蕊觉得自己愈加快活,几乎忍不住想要肆意嚎叫。她心慌之下,头一扭,咬住枕巾。黑暗里,顾诚哪里能看到花蕊动作。他顺着习惯,先与花蕊调弄一番,将彼此的念头催发,然后逐渐加强,最终翻身上马,挺着大枪刺入花蕊中央,肆意驰骋。这一夜,花蕊初绽,甜腻的花蜜流了许多,红色的,白色的。花蕊守护二十多年的宝贵贞洁,给了她心中喜欢的老板!翌日清晨,顾诚无比惬意的睁开眼睛。正瞧见花蕊偷偷的打量。“看什么呢!”顾诚笑呵呵的,凑上去又亲起来。“老板,不要。”花蕊小声的阻止。“不要什么。”顾诚就喜欢她坚韧的脸庞上出现这种表情。混合了羞涩与耻辱,却没有一点惹人垂怜的意思,反而让人更想去侵犯,试探她的底线。花蕊是不可能对老板发怒的。玩了会儿,顾诚翻身坐起,穿上衣服。然后看她仍旧躺在**,就说到;“我去跟爸妈说下,你好好歇着。”不等花蕊回应,顾诚就除了房间。庭院里,花父起床,在收拾着柴火;“顾诚,你起来了。”“嗯。”顾诚刚睡了人家女儿,难免有些做贼心虚,想了想,还是叫道;“爸。”花父十分的开心;“好,好。”“妈呢?蕊蕊她身子不舒服,得补补。”叫出口,再叫就很顺利。顾诚又问。“地里挖菜去了。一会儿回来。”花父交待道。正说着,篱笆围墙前,花母手里提一个篮子,里面盛着野菜。“娃她娘,正说你呢。快回屋看看蕊蕊。”花父见了急忙催促。“咋了?”花母看到顾诚起床,脸上喜滋滋的。当即放下叶菜篮子,进了房子。站在院子里,顾诚才发觉,外面也有个泥土炉子。这会儿正烧着水。看来花蕊回家后,做饭都是在外头的。花父转而拿了斧头,劈起柴火;“你去房里坐着。一会吃饭o啥时候走?”“今天吧。事很多。”顾诚说道。“行。把蕊蕊带上,这几天可别让她干重活。以后她就跟着你了。好好对她,这孩子能吃苦。”花父头也不抬的说道。“嗯。我明白。”顾诚答应着,返回房间。花母正跟女儿交待话,说的花蕊脸色通红。瞧见顾诚进屋子·花母才下了炕。“你歇着,娘给你熬个鸡汤。”“不用了。”花蕊娇羞的劝阻。等房子剩俩人,顾诚对花蕊说道;“一会吃完早饭,我们就回江城。”花蕊一惊;“哦?老板,有事吗?”“没什么大事。我要跟紫凝她们去南边玩。要不你也去?”顾诚问道。“不行啊。”花蕊身子一动,就呲牙咧嘴的;“疼的很。”“呵呵。那去了江城,你就在家里歇着。我让沈婷照看下你。”顾诚安慰道。花母的鸡汤没有熬好,花蕊就收拾好行李下了炕。早餐吃过,顾诚便开着车,载上花蕊。在花父花母的注视下,在全村人的围观中,飞快离开了。转乡镇,过县城,翻龙岭,然后到了江城市。直接往帝王山庄进发。买了堆补品,顾诚将花蕊放在家里,然后电话召唤来沈婷,吩咐她悉心照看下。自己就回了泉县。时间很晚,也没打扰谁,先在家中休息。第二天,顾诚就叫了夏家姐妹,去旅游。江城机场,搭乘了飞机。于空中翱翔,看遍云卷云舒。三人并未随团,而是随心所欲的游玩着。先到琼州,然后是新马泰,最后转道香港回国。其间顾诚抽空还与连雅心见了一面,聊些近况。到了正月二十号,走马观花的旅游才算结束。三人回到泉县·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坐在教室,上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班主任宋雪琴发放两份试卷。一份是顾诚的,一份是夏紫凝。两个学生集体不来学校报道·要是普通生,早就被劝退了。但是最讽刺的是,她这两个学生,恰好是文科考试的第一名与第二名。真是让努力用功的学生垂头丧气!宋雪琴因此也就没有多表扬,淡淡的夸奖几句,警告不要旷课。便揭过此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