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十二月的梦魇 波特兰铁匠营

“恭喜你小子，你打破了一项新秀纪录！”赛后尤安－迪克逊微笑着拍着史努比的肩膀，不过小狗并没有丝毫得意的感觉，打得漂亮和帮球队胜利到底哪一个更重要？虽然就数据来说，目前史努比已经超越克里斯－保罗了，但是就评价上来看，克里斯在十二月显然更受专业人士的青睐，开拓者在走入劣势，而同为鱼腩的黄蜂队却在保罗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拒绝了新闻记者的采访，史努比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更衣室。这里的气氛有点凝重，大家都显得很沉默，失败不是不可忍受，但是全队只有一个人闪光，其它某些球员内心多少会不平衡。兰多夫以最快地速度洗完澡离开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更衣室里就不再和史努比说话，这位年薪千万的球员最近饱受非议，今晚他更是只得到了八分八个篮板，已经有无数人在指责他打球散漫了。“可是球权都在他的手上，我能怎么办？是球队不再信任我而不是我放弃了球队，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年轻球员的身上当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老人！”正值当打之年的扎克发出了这样的慨叹，虽然他拿到顶薪之后确实变得有些懒惰，但是史努比过多的持球也是他数据缩水的一个原因。不过没有人会去研究这些深层次的原因，尽管明眼人都能看出麦克－米伦将开拓者的一些老将视为毒草，一心要捧史努比－林上位，但是今天晚上扎克浪费了小狗至少三次助攻，这绝对是他的问题。麦克－米伦在准备新闻发布会的说辞，这段时间和上个月天差地别，七连胜的时候他无论说什么整个俄亥俄都说好，可是现在他的每一次安排都会惹来非议。比赛场上胜利永远是王道，即使史努比多么的受欢迎，但是在球队出现问题的时候，同样也有各种各样的讽刺。而且打击并不只有这一点，刚才接到队医的报告，特拉维斯－奥特罗因为足踝发炎可能还得将养两个礼拜，看情况十二月接下来的比赛都将与之无缘。而迈尔斯已经证实本赛季报废，那么这个位置上波特兰人将面临窘境。奈特大叔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鲁本－帕特森的作用，但是这和他改造球队的思路并不契合。常规赛开始一个多月，球队内部氛围已经很明朗，鲁本－帕特森，拉特利夫，兰多夫三人以老年帮自居抱成了一团，而特拉维斯，特尔法尔，史努比则裹在了一起。至于其它一些边角料球员则在两个阵营之间摇摆。不过目前亲善史努比的球员中，迈尔斯，奥特罗伤停，特尔法尔小伤不断，尤安－迪克逊不堪大用，这导致麦克－米伦不得不把用人的天枰向那些老痞子那里靠拢，可是扎克和鲁本两人一定会孤立史努比的，毕竟在赛季初他们就为此闹过事。如果继续坚持球队改革的道路，将这些痞子毒草边缘化，很明显只能让史努比重复今晚的故事，但这样的劣势就在于过度使用小狗以及牺牲球队目前利益了。不过归根结底都是兰多夫的千万年薪，简直像根刺一样让麦克－米伦如鲠在喉。“也许我该和凯文谈一谈交易的可能性！”奈特大叔希望有那支倒霉的球队能够吃下兰多夫的合同，而且扎克目前看起来并不算是垃圾球员。新闻发布会上，史努比显得很谦虚，虽然六十分足以让他自豪，可是当他听说克里斯－保罗已经带领黄蜂队取得三连胜之后就没办法高兴起来。可恶的记者们还不时的敲打他，外遇门的事情是否能够为希拉里－达芙交代，这一切都让小狗烦闷不已。而另一边麦克格雷迪和姚明则对史努比大唱赞歌，他们赢了球嘛，所以就不会吝啬那几句好听的话，不过麦迪是个内敛的人，他绝对不会向AI那样说史努比像刚出道时的我。而姚明则表示史努比的Andne让他非常头疼。总之火箭队用超低的命中率搞死了开拓者全队上下都得意洋洋。麦克－米伦为史努比挡住了媒体的炮火，他看着小狗略微憔悴的脸庞心里也很憋气，这帮记者大多都不是东西，史努比已经用六十加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了，但大家显然还是关注他那精彩的场外生活，当然，也有人说风凉话，“如果科比－布莱恩特和今晚林的出手次数一样多，那他一定可以拿到八十分！”这个家伙一定是个科蜜，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阿迪达斯的宣传就强调史努比－林是科比－布莱恩特的接班人。“谢谢您的忠告，但也许用不了九年，您就会对下一个新秀说如果林有这么多次的出手机会就一定可以得到一百分！”史努比微笑着回到了那个记者的嘲讽，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麦克－米伦还记得刚才普理查德和他通话时说了些什么，“明天史努比－林的球衣将在欧洲上市，目前他在北美的球衣销量已经超过一百万件，估计将比勒布朗－詹姆斯还能赚钱，联盟官方统计，史努比，詹姆斯，安东尼三人本年度将为联盟增加超过四十亿美元的收入。”普理查德在暗示，善用史努比，那么开拓者本年度将可能进入联盟收入前十位的球队，这对财政困难的波特兰人来说非常重要，而且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够挽留保罗－艾伦的条件了，要知道盖茨的这位合伙人仿佛已经厌倦了开拓者的惨淡。相对于开拓者七号球衣登陆欧洲，波特兰的公关体系已经开始雄心勃勃地展开亚洲攻势，因为今晚的比赛结束之后，林锋寒一跃成为东亚搜索排行榜的第一人。而同时，中国伊利乳业集团通过新浪网正式发布了一条2006年系列广告拍摄的新闻，而广告的主角就是刚刚拿到六十分的NBA华裔新秀林锋寒，和中韩两国的两位少女明星。这是伊利集团针对本年度蒙牛乳业选秀造势的有力回击。这是一个商业联盟，每名球员都在技战术价值之外有商业价值，尽管小狗不喜欢大家过分看重他的商业价值，可是他对此无能为力。新闻发布会之后，史努比拒绝了迪克逊的邀请，独自来到停车场，波特兰的空气中早就开始流传他和兰多夫不和的传闻。其实事实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夸张，两个生活在不同环境中的人本来就很难有交集，而史努比又不经常和扎克交流，再加上现阶段史努比在球场上的表现与兰多夫此消彼长，所以两人不和的传闻才会越演越烈。就像很几年前在洛杉矶一样，组合的矛盾一开始也只是存在与禅师和科比之间，只不过鲨鱼偏向禅师而已，目前在波特兰也一样，麦克－米伦对兰多夫等一干老臣不满，更多地把希望寄托在了史努比这些后起之秀身上，所以小狗和毒贩子之间的私人情谊并不算糟糕。“史努比！”当小狗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在不远处叫着他的名字，史努比看见他脸上堆起了笑容，走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古迪，你怎么在这里？”“是我姐姐带我来看你比赛的！”古迪很喜欢或者说很崇拜史努比，其实在史努比和琳赛－交往的时候古迪就经常看他的比赛，没有哥哥的古迪从小就对史努比非常的亲昵。“嗨！”琳赛－洛翰从一辆红色跑车中走了出来，看到小狗的时候表情还有些不自然，她比以前瘦了不少，可是站在史努比面前的时候绝对没有媒体上传说的那样狂放不羁。“我姐姐有东西要送给你！”古迪趴在史努比的耳边低声说，“其实我也做了一张生日卡片，结果你生日的时候她没有交给你！”史努比尴尬地笑了笑，他还记得上个月依莉卡和希拉里两人冷嘲热讽把琳赛气走的事情，没想到那天琳赛是帮弟弟送生日礼物来的。“你过的好吗最近？”史努比走到了琳赛的身前，侧头看见红色的跑车内还有一个女人，那是凯拉，看见史努比走过来还躲躲闪闪地。史努比没有和她打招呼，也许是觉得凯拉并不愿意和他说话吧！很久没有和史努比近距离的在一起，琳赛的心情有些波动，不过她还是尽力平复自己的心神微笑着说：“我很好，没有外面说得那么糟糕！”“你不是有东西要送给史努比吗，琳赛！”古迪笑嘻嘻地说，琳赛白了他一眼，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史努比说：“上次你生日也没有送礼物，而且圣诞节就要到了，原谅我把两个礼物组合在了一起！”“是什么？”史努比放下古迪，接过了盒子，“是拼图，我知道你喜欢！”琳赛笑着回答，古迪也在一旁接嘴说：“还有我做得生日卡和圣诞卡！”说到这里，他的小眼珠一转，有些羞涩地问道：“史努比，你能不能把你今晚的球衣送给我？”“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拿到六十分呢！”琳赛捂着嘴，其实和希拉里相比，琳赛－洛翰明显更懂篮球一些，当初是史努比让她爱上篮球的，她陪着小狗可看过不少比赛录像，现在的她比起刻意到场上助威的希拉里来说更能理解篮球的魅力。“可我还是输了！”史努比耸了耸肩膀，拍着古迪的脑袋说：“球衣我扔在更衣室里了，我现在就拿给你，不过上面全是汗，回去要洗一洗！”“为什么要洗，就是要那种味道啊！”古迪笑了笑，冲他的姐姐眨了眨眼睛，让琳赛很尴尬，史努比敲了敲他的头说：“你小子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球员的更衣室呢！”古迪拉着史努比的衣角哀求，史努比自然不会拒绝他，转过头看着琳赛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现在带小家伙去取球衣！”琳赛点了点头，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史努比拉着古迪返回了球馆。“你要留下来和他吃饭吗？”凯拉－奈特莉看见史努比走远了才下车问道，琳赛转过脸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奈特莉耸了耸肩膀说：“你希望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琳赛－洛翰和史努比－林旧情复燃的新闻吗？”“若真是如此就好了！”琳赛低声说道。“唔，人家会觉得你故意在和达芙唱对台戏，他们可要结婚了！”凯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觉得有点不舒服，说起来，很多年前她就和史努比相识了。琳赛－洛翰听到达芙的名字就皱起了眉头，恨恨地说：“他本来是属于我的！”史努比将球衣交给了古迪，忍不住拆开了琳赛送的拼图，想起几年前他们在旧金山的家里玩拼图游戏玩到凌晨三点多，心里就不禁一阵唏嘘，小狗是个重感情的人，和琳赛分了手但并不代表他忘记了琳赛。“史努比，你要结婚了是吗？”古迪突然问道：“你爱希拉里－达芙吗？”这个问题把史努比从回忆中惊醒，手上没抓稳，盒子掉了下来，从盒子里滚出一张光盘。“这是什么？”古迪好奇地把光盘拿了起来，史努比看了看，没有封面，也许是琳赛的唱片小样，以前她就爱送史努比这样的半成品。小狗耸了耸肩膀，顺手就把光盘放进了柜子里。“你和达芙结婚是因为有小孩了吗？如果我姐姐有了你的孩子，你们会不会结婚？”古迪继续倚小卖小。史努比没好气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晚我请你吃法国菜，快闭嘴吧！”史努比和两个女明星一个小孩子在波特兰市区的一家法国餐厅吃饭，他们都没有任何掩饰，显得落落大方，小古迪不嫌那件七号球衣汗涔涔的，直接就套在了外套上，结果弄得他走路老打趔趄。史努比还为极为球迷签了名，琳赛和凯拉也遇到了一些粉丝，总之他们的出现让波特兰人好奇但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其实这样大大方方地也好，报纸上的编造就不能用一些暧昧晦涩的词语。“因为圣诞节我们要去英国拍摄凯拉母亲编写的电影，所以提前把圣诞礼物送给你！”琳赛喝了一口红酒说道。“圣诞节？”史努比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凯拉一眼问道：“奈特莉小姐是要在英国过圣诞吗？”凯拉微笑着说：“当然，我会和琳赛一起，再说我是英国人，那里是我的家，就像是我邀请琳赛到我家做客一样！”话虽说得滴水不漏，心里却把史努比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跟我提这些干什么，暗示我去勾引你吗？”这餐饭在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这让史努比有了一种幻觉，记得琳赛还是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可远没有现在这样温柔迷人。只不过晚饭结束的时候，凯拉趁着琳赛带古迪去洗手间的时候，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史努比的手中，“这是我在中国城买的，不管怎么说，我都该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史努比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哑然失笑，那是一个同心结，不知道凯拉明不明白这东西的含义。十二月十四日，希拉里－达芙在半月以来第一次面对记者，她的脸色很正常，只是有些不愉快，“我不知道你们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是不是要我说史努比是个混蛋，我要和他分手你们才满意？好吧，我说实话，我爱他，他也爱我，最近的事情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我完全相信他，所以你们不要再提什么混血儿，也不要提琳赛－洛翰，他们曾是情人，但现在最多只是朋友！”同时史努比也在开拓者的例行球队事物发布会上露面，除了澄清近一段时间他和扎克－兰多夫不和的传闻之外，第一次就几天前的绯闻做了回答，“难道我是危险分子吗？任何女人和我吃一顿饭就会陷入魔窟？好了好了，我实在不想就篮球场之外的事情鬼扯，希拉里－达芙是我的未婚妻，我们相处的很好，圣诞节的时候我们会订婚，我打算全明星周末的时候就结婚，这就是我要说的。”“他真的要结婚了吗？太可惜了吧，还这么年轻！”随着史努比影响力的扩散，中国内地从最初的一知半解到现在不少女人都会说上这么一句感叹，不知道有多少媒体直接把小狗和贝克汉姆等同了起来。最搞笑的是中国网络流传的一位非常自信的女人，她摆着型的曲线造型深情地对着林锋寒说，“为什么在你快结婚时才认识你！”晕倒了大片网友。当然，这一切史努比并不知道，因为缺兵少将的开拓者正陷入一个不可自拔的连败之中。十五日，德隆带着复仇之火和布泽尔施展爵士的经典挡拆解决了开拓者，虽然他的数据依然比不上史努比，十七日，世仇超音速队做客波特兰，这对因为三十年前一场拳击表演而结怨的冤家在场上拼得火焰四射，可最后雷－阿伦带着飘逸的身姿笑到了最后，紧接着，来自首都的铁匠阿里纳斯和史努比漏*点四射的对飚四节，最终史努比没能成为麦迪，全场打铁次的首都铁匠擦着汗说，“他差一点就把我射爆了！”总之，还是差了一点。然后是活塞，灰熊，森林狼，直到圣诞节的来临开拓者没有尝过一次胜利。有位球迷在论坛中写道，如果史努比单场拿到二十分，糟糕了，整个下半场都是垃圾时间，开拓者死得很难看；如果史努比单场拿到三十分，对不起，他总是差了一点点；如果史努比拿到四十分，有希望，只要对手不再投中制胜球；如果史努比拿到五十分或者六十分，天呐，让我再看到他拿一次六十分吧！还有一个球迷评论说道：波特兰有两个铁匠，大铁匠叫做扎克，他总是想把圆形的篮圈砸成方的，而且固执的决不让任何人插手；小铁匠叫做史努比，别看他姿势非常华丽，如果听不到铿锵的声音他就不会高兴。计算一下吧，当他们抡起铁锤的时候，四十八分钟的比赛根本不够他们去赢！兰多夫：你被耍了史努比：每当我打铁布雷克：打上３０或４０次史努比：你还真以为，那是我一个人干的普尔奇比拉：不过说真的迪克逊：打铁，是５个人的史努比：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