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人指令

“森”字号渔船在公海上航行着。船舱中，杰森博士坐到电脑前，敲着电脑键盘。电脑画面中出现那些令人难解的密码符号。没想到这些应该是无人能解的电脑密码语言，杰森博士竟然能够轻松地解读出这些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仿佛是他自己所创造的语言一般。他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生命复制的技术，沉迷在程飞所创造的生化科技技术之中。看着看着，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着：“好厉害的一个程飞，竟然能够发现这样的生化科技秘密。”时间就这样过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边的一个皮夹发出一个震荡的讯息。他看了这皮夹一眼，发现皮夹右上角亮出红色的光。从闪着光芒的位置和颜色，杰森博士知道是谁打电话来找他。这个皮夹的功能非常繁复，是个超现代的科技产品。像现在，它就具有影像传真行动电话的功能。另外，它也是一台超微薄的手提电脑，可以用来传递接收任何电子邮件及储藏各种资料。当然，它也有防卫和攻击的功能，小小的体积，藏有数十种可以致人于死的武器装置。掀开这个皮夹后，皮夹中的镜子里出现一个人影画面，这个人影说着：“东西都已经拿到手了，麻烦你赶快把资料传回来好吗？”杰森博士不客气地说：“你急什么，我都还没看完呢。”镜中人影说：“资料传回来后你一样可以看啊！”杰森博士说：“你说了就算，那我又算什么，我偏要看完之后才传给你。”说着说着，就要合起这个皮夹子。镜中人影生气焦急地说：“等一下！”杰森博士说：“还有什么事吗？”镜中人影说：“别忘了要找人杀掉那个程飞。”杰森博士说：“你也可以找人去做这件事，干嘛非要我做不成。”镜中人影生气地说：“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这是你该做的事，别又推到我身上。”对于镇中人影的恐吓声，杰森博士似乎也有三分的忌惮，终于认真地说着：“好啦！我不会忘记这件事的。”“烦！——”镜中人影消去之后，杰森博士轻轻地说着这个字。“鸣！咚！”船舱外传来敲门声。杰森博土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尼克按照他的指示，难点时间来找他。但现在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你不要进来，待会有需要，我会再找你。”“是！”尼克闻言后，离开船舱门口。杰森博士操作着电脑，将程飞的资料传到另外一个地方。传送的地点就是刚刚和他通话的那个人手里。传完这些资料后，他又在键盘上打下一些指令。电脑画面出现一张程飞的相片和他的所有资料。杰森博士看着相片，自言自语地说着：“长得很帅——很有意思的一个人——的确是个天才——。”良久！他又在键盘上输入另外一些指令。程飞的所有资料被传送到另一个电子邮件信箱中，收件的人是属于K集团的一个杀手——凯尔。美国，华府的一栋大楼房间内。这里是一个新兴杀手集团——K集团的联络处，也是该集团头号杀手凯尔住的地方。房间里的电脑，显示着资料正在传送的讯号。杀手凯尔看到这个讯号后，走到印表机前按了上面的传入按键。K集团已经成功地杀害了十个世界上有名的人物，尽管各情报单位对这个集团已经有所耳闻，但却都没有他们任何的资料，这样一个杀手集团的存在成为所有情报单位的恶梦。“沙！沙！沙！——”的印表机声。伴随着这“沙、沙、沙”的声音，程飞的相片和资料列印了出来。杀手凯尔仔细地看着相片中，记注地的长相特征。让他印象最深的是隐藏在程飞下巴胡髭中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红痣。记住程飞的各种资料和相貌特征后，凯尔烧掉这些资料，再将收到资料、了解任务执行的回音传送回杰森博士的手中。做完这些事后，他仔细研判了程飞各种可能的行踪，想着，什么样的地方可以找到程飞，而又要用什么方法猎取他的生命。到这里，他温柔地抚摸着身边一个装着枪械的盒子，温柔得就像是爱抚自己的亲密爱人一般。过了有一阵子的时间，他离开这里，开车往华府机场而去。“各位旅客，飞机即将要降落于华府机场，请系好您的安全带。感谢您搭乘本公司一七六航次的飞机，愿您旅途愉快。“飞机还没有广播的时候，程飞已经依他自己设定的生理时钟醒来，等到飞机广播完毕之后，才唤醒因惊吓过度而沉睡不已的洁思。“嗯！到了吗？”洁思梦呓般地说着。“快到了！”程飞说着：“回到美国，你高兴吗？”洁思看着飞机窗外的景致，想起自己已经三年没有回到这个生长的地方，精神好了起来，说道：“当然高兴——尤其是在经历了昨天那件事后，能活着回到这里，更是令人高兴。”“傻瓜！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程飞爱怜地说着。“少来！昨天事情发生之后，你都不理我，害我真想死了算了。”洁思靠人程飞的怀中说着。“唉！”程飞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我做事情和想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是六亲不认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有心思安慰你呢？”抚摸着洁思的头发又说：“原谅我吧！”“嗯！”治思仰起头来，在程飞脸颊上印上一吻，算是原谅了他。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事，两颊绊红，不怀好意地又说：“讲过——”但是这句话说了两个字就不再说下去。程飞诧异不解地说着：“不过什么呢？——唉哟！——”话还没说完，他胸前一阵刺痛，忍不住大叫一声，引来飞机上的人对他侧目而视。原来，洁思狠狠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不过，程飞知道治思心里在想些什么事，看着机上其他人侧目的眼光，恶作剧地大声说着：“好啦！别咬了，下飞机后我一定马上找张床跟你**，大战三百回台好弥补你的损失。”一句话惹来飞机上的人哈哈大笑，知道程飞刚刚那一声惨叫，是他们小俩口谈情说爱，纷纷收回不高兴地眼神，还有些人促狭地看着洁思，让她不好意思地又躲进程飞的怀里。“讨厌鬼！你故意玩我。”洁思在程飞怀中低声地说着。“谁叫你咬我咬得这么用力，到现在还痛呢！”程飞俏皮温柔地说着，换了一种暖昧地语气又说：“我现在真想马上‘玩’你。”洁思没有回答程飞这种挑逗的言语，反将自己埋入程飞的怀中，享受着他胸膛传出的温暖。她知道下了飞机之后，程飞一定有很多的事要做，恐怕会跟自己分开一段时间。不趁现在多享受两人相聚的时刻，只怕下了飞机之后，不知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再看到他的人。程飞仿佛知道洁思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事似的，拉着洁思的耳朵，在她耳边吹气般地说着：“走吧！下飞机后，找个舒服的地方，让我好好弥补一下你受到的惊吓和有一段时间看不到我的损失。”洁思不胜娇羞地捶着程飞的胸膛。飞机顺利地降落在机场上。洁思紧紧地倚靠在程飞的身边，跟着他走下飞机。华府机场出境室内。胡克博士早派了人来这里等待程飞和洁思。飞机起落的时刻纪录表显示，程飞和洁思所搭的一七六航次班机已经抵达机场，他们连忙起身到旅客出口处等候。华府的机场出境室外。这里是禁止临时停车的地方，却停了一辆吸引人眼光的大礼车。这辆车是胡克博土派来接程飞和洁思他们。坐在车上的人，耐心地等待着。两个警察走到这辆车旁想要叫这辆大礼车离去。坐在驾驶座旁的人掏了个证件给那两个警察看了一眼，还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这两名警察就没有再打扰这辆车子。华府机场旅社的顶楼高处，杀手凯尔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恰好可清楚地看到机场出境室外面所有的景观，所有来去的人都逃不过凯尔的眼睛。他组合着自己心爱的远射程来福枪时，也看着机场警察和这辆车上的人讲话的情形，当机场警察离开这辆车的时候，这把枪刚好组合完毕。现在，这把枪紧握在凯尔手中，透过瞄准器对准着车门，等待着在程飞上车时，猎取他的生命。杀手凯尔得到的传真资料中显示，胡克博士是程飞的好友，发生这么大的事，程飞一定会到美国来找他；当然，胡克博士也会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包括会派人到机场来接刚出事的时候，往往也是一个人最慌乱的时候，警戒心必然不够。在这样的情形下，当然是攻击猎杀最好的时候。像凯尔这样的一个顶尖杀手，是不可能放过这个猎杀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一接到传真的杀人指令后，立刻来到机场，选了这个地方埋伏守候程飞的到来。等待时，一只苍蝇飞到这把枪上，正好停留在瞄准器的前面。透过瞄准器，苍蝇的身躯无限地放大。凯尔一动也不动地握着这把枪，心中轻呼着：“killyonfly！”现在的他，已经和这把枪融为一体，甚至和这栋建筑物也都融为一体。苍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飞走了，他依然稳定地握着这把枪。程飞和洁思亲热地挽着手，一同走下飞机。尽管他知道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去做，但是想起要和洁思分开一段时间，以及洁思为他付出的一切，他决定先放下那些事，找个地方好好安慰一下洁思再说。就在他快要走到出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胡克博士一定会派人来接他，若是被那些人缠上的话，肯定会坏了他和洁思的好事。程飞灵机一动，对洁思说了几句话。洁思边听边笑！一副觉得很好玩的模样。两个人走到盥洗室旁，分别进入男女盥洗室中。程飞从手提箱中拿出一副宽边眼镜和两撇假胡子，戴上后，又将两球棉花塞进自己的嘴里，让自己的脸颊看起来丰腴一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程飞笑了。他的易容变妆术实在不高明，现在镜子里的程飞，看起来有点滑稽，但也十分好认，若是他熟识的人，一定可以一眼就认出他来。看着自己现在这种合样，程飞对着镜子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心中想着，尽管自己变妆变得不高明，但骗过那些来接他的人应该没问题才对。程飞走出男用盥洗室，一时之间竟看不到洁思，又等了有一会儿的时间，还是没有看到洁思从盥洗室出来。程飞博士心中不耐地想着，只要骗过那些人后，马上就要卸下这种可笑的易容变妆模样，洁思花这么多时间干什么呢？女人化妆真得要这么久吗？看着出口处的人潮几乎已经要散尽，程飞不禁又想着，再等下去的话，就无法混在人潮中走出去。以自己现在这种差劲的易容变妆打扮，恐怕是瞒不过联邦调查局那些来接待自己的人。程飞想着这些事的时候，眼前突然走过一个十六岁模样的少女。一件小可爱遮掩着胸前的伟大，短到不能再短的热裤，让她的一双长腿看起来是如此迷人。还好，她身上还有一件薄外套半遮掩着透明粉嫩的肌肤和身上媚诱动人的曲线，不然的话，这个少女简直就和半裸没有两样。不过，这样的打扮加上她姣好亮丽的外表，也实在有够呛的了。吸引住她身边所有人的眼光不说，连稍远处出口的人，都转过头来注视着她。程飞看了她一眼，没有多加理会，心里着急着洁思为何还不出来，目光随即又飘向女子盥洗室中。没想到这名容貌亮丽清新宛如十六岁，而身材却如此惹火艳野的少女，竟回头走向程飞而来。程飞注意地多看了她两眼，才发现——少女笑了！笑她眼前的这头大呆鹅。程飞也笑了！笑自己不长眼睛。这名吸引全场目光焦点的少女，原来就是洁思。洁思卸下妆、不着任何胭脂粉彩，换了套衣服，不像以前学者研究员身份的打扮，不过是回复到她最真实的自我罢了。但是，就是这样的打扮，反而让她比以前更娇艳，甚至程飞也认不得她。洁思的娇艳让程飞心神一荡！忍不住一把将她抓了过来，靠在自己的身上。近似粗鲁的动作，让洁思眉头一皱，但身体后方感受到程飞下身的肿胀后，立刻知道他为何如此粗鲁的原因。想到自己能让他激动成这个样子，心理觉得好得意，故意用自己的臀部磨擦着程飞的下身。洁思的动作，让程飞随着下身的感受而心头一紧，强忍着激动，吞了一口口水之后才惊奇地对洁思说：“以前怎么没看你这样打扮过。”说着说着，将洁思扳转过身来。洁思娇笑妩媚地说：“以前你有特别用心在我身上吗？”“这——！”程飞一时为之语塞。洁思又说着：“我刚刚在你眼前走了三回，一直到第三次你才看了我一眼，要不是我走向你的话，恐怕你还不知道是我呢？”程飞笑着！像他这种脑袋整天随时想着一堆问题的人，怎么会去注意这些事呢？但是，最让他觉得自己愚蠢可笑的是，认识洁思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而且这三年来她还跟自己朝夕相处，甚至有多次肌肤之亲，竟然没有发现她有着如此清丽动人的一面。看着眼前动人的洁思，程飞还真舍不得让洁思离开自己身边，管他什么“末日讯息”，搞不好只是电脑的错误推测罢了。“唉！”程飞想到“末日讯息”这件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洁思听到程飞的叹息声，问着：“好端端地怎么叹气呢？”看着眼前美好无限的洁思，冲动再度涌上，程飞环着她的腰说：“我已经受不了了，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待会分开走，我会跟在你后面，到了机场旅社的房间再说吧。”程飞说得耳鸣心跳，听得洁思面红心热，一时之间忘了移动自己的脚步。“走吧！待会再说。”程飞催促着洁思。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走向出口而去。联邦调查局胡克博土派来接待程飞和洁思的人，看着不断走出的人潮，就是找不到他们的人。“嘿！你看，那个女的好漂亮。”“你还有心情看美女，不赶快专心找人。”说是这样说，当他看到清新艳丽的洁思时，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甚至偷偷地吞下了一口口水。尽管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洁思猛看，但洁思现在的模样，任他们看得再用力，怎么样也想不到她是拥有两个博士学位的女学者。程飞就跟在洁思后面不远的地方！虽然他易容变妆的技术很差，但是洁思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力，他夹在人群中，联邦调查局的人根本就没有特别注意他。两个人都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了，联邦调查局的人，还不停地看看相片对照着走出来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程飞和洁思竟然没有跟他们联络。杀手凯尔在机场旅社大楼顶上，专注地看着出境室门口马路上的那辆车，至于其他来来往往的人，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除了注视着车子之外，其他的人似乎都跟他没有关系，看也不看一眼。就连吸引无数人眼光的洁思进入他来福枪的瞄准范围时，他依然镇静地握着枪枝，没有多看洁思一眼。紧跟着洁思走过他的瞄准器镜头是程飞，杀手凯尔贴在瞄准器的眼睛，看到程飞易容改装后的模样，觉得这个留着两撇胡子，腮帮子鼓鼓的人，似乎很熟悉，他的心不禁激动地跳了一下。但程飞一闪即过，离开他瞄准器。杀手凯尔没有移动他的瞄准器，放过这个让他心跳的身影。因为他如果任意移动枪枝或转移注意目标的话，可能会错过程飞出现的时机，无法给程飞完美致命的一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杀手凯尔忍不住心中暗自想着；不对！时间耽搁了太久了——！联邦调查局的人亲自来接他们，怎么可能花这么久的时间呢？当他觉得不对的时候，联邦调查局前来接机的人也出来了。杀手凯尔精神一根，瞄准着等待多时的目标。但是，瞄准器中看到的是，联邦调查局人员不解和失望的表情，程飞和洁思没有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这些人在一起谈了一会之后，纷纷坐上他们的车子离开机场。尽管联邦调查局的车子都已经走了，凯尔还是在那里多待了一会。当他确认失去这个杀死程飞的机会时，凯尔还是搞不懂，为什么程飞没有坐上联邦调查局的车，也没有出现在这里。他查过飞机的乘客资料，程飞的确是搭这班飞机没错，他真得无法了解，程飞和洁思为什么没有出现。杀手凯尔不解地收拾起武器，离开这个机场旅社的顶楼。如果他知道程飞逃过生死之劫的真正原因，恐怕他会气得当场吐血。就在杀手凯尔离开机场旅社顶楼的时候，程飞和洁思也来到了机场旅社这栋大楼门外。走在前面的程飞，看到门口服务生走近似乎要接下他的行李，于是随手就要将自己的行李交给那个人。谁知这个服务生竟没有理他的动作，径启向着他身后的洁思走去。砰当一声！他的行李掉在地上。程飞博土不高兴地转头白了这个服务生一眼，随即，听到洁思乐不可支的声音，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洁思笑着笑着，竟笑得弯下身来。这个只知帮美女服务的服务生，眼睛顺着洁思弯腰的动作，目光射入洁思轻薄外套内隐藏不住的春光。程飞一看！更加火起。走到这个服务生身边，冷不防，手一挥、指一弹，点在服务生的双眼上。服务生痛得哀叫一声，蹲下身来。程飞博士没有理会这个服务生的哀鸣，拉起笑弯了腰的洁思，将她带进机场旅社大厅。行走间，洁思依然笑个不停。机场旅社大厅的自动门打开，两个人进入旅社大厅。——就在机场旅社大厅自动门打开，程飞和洁思进入大厅的同时——杀手凯尔从机场旅祉另一出口走出——听到服务生的哀叫声，忍不住撇头一看。这回头一看——看到程飞和治思进入机场旅社大厅门后的背影。程飞和洁思在旅社大厅的柜台之前。“欢迎光临！有需要我帮您服务的地方吗？”柜台的经理亲切地打着招呼！洁思说：“给我们一个房间。”程飞不知又想到什么事，居然接着洁思的话说：“不，给我们两个房间，但这两个房间必须是相通的。我们要在这里等候转机，从华府飞到纽约去。”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洁思。旅馆柜台的经理说：“没问题。”转身拿了两把钥匙，交给他们两个人。洁思不解地看着程飞，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还用那种语气说话。程飞示意洁思不要多问。洁思不置可否地没有说话。拿到钥匙后，程飞和洁思相拥着走进了电梯。“你为什么说我们要在这里等候转机到纽约去？为什么又跟柜台要了两个房间？”电梯里，洁思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问着程飞。程飞看着偎依在身旁的洁思，却没有回答洁思的话。洁思从他的眼神中只看得到两个字——“爱、欲”。程飞现在这个样子实在让洁思惊讶不已。她一直以为程飞是一个只知研究学问的学者，没想到程飞竟也有这样真实人性的一面。洁思想着想着，程飞开口了。“不要怀疑！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从华府飞到纽约。”程飞说话的语气中，有着无限的挑逗与**，说话的同时，他的一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洁思身上游移。在程飞的动作下，洁思身体逐渐发软，于是，更加慵懒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杀手凯尔刚刚在门外看到程飞博士和洁思的背影的那一刹那，只觉得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没有停下脚步，依然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但是身为一个超级杀手的直觉，让凯尔对这两个人的背影充满疑问。——都已经走到自己车子的旁边，临打开车门的时候，他突然站着木动，似乎在想些什么似的。——考虑了一下后，他决定到机场旅社了解一下刚刚自己看到的这一男一女。凯尔转身往机场旅扯的大厅走去。“欢迎光临！有需要我帮您服务的地方吗？”柜台的经理看到杀手凯尔走到柜台的时候。亲切地跟他打着招呼。但是，当他接触到凯尔冷峻的眼神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请问刚刚是不是有一对男女订房。”杀手凯尔问着。“有的！”柜台经理看到严酷冷峻的凯尔，不由自主地回答着他们的问话……“他们是不是住在一起呢？”凯尔凌厉的眼神再度注视着柜台经理问着。“他们要了两个房间，说是要在这里等候转机到纽约去。”尽管回答这样的问题是不应该的，但柜台经理还是回答了。“要了两个房间！转机到纽约。”凯尔自言自语地说着！“您是他们的朋友吗？”柜台经理鼓起勇气问着凯尔。凯尔没有回答这个柜台经理的问话，自顾自地走了。在华府机场的联络公路上！杀手凯尔驾驶着一辆快速奔驰的法拉利跑车，带起时速接近三百公里的气流风速飞驰，他的脑中也快速地思考着：莫非这个程飞也是个高手，知道可能有人会埋伏杀他，要不然怎么会不可思议地没在机场出现？原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差事，没想到会如此棘手！一个只知道研究科学的科学家，会知道这些江湖事吗？这真是令人费尽疑猜。错过机场这个地方，下一个狙杀地点就是联邦调查局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