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就这样,就这样“就好,也不可以么?”许文瑞有些像小孩撒娇的低声请求着。可以么?还是不可以?明明是自己点的火啊,瑾瑜心里叹息着,心里有一种勾引了良家少年的羞愧。她想对他说对不起,想说这样不可以,可是,她刚转过头,鼻尖就触碰到了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双唇就被亲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好似在试探,温温的还残留着酒香。瑾瑜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想转回头也已经太迟了,那个接连两次试探的轻啄之后的人,仿佛尝到了甜头,哪里肯放弃,一手仍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然抬起捧住她的面颊,随之而来的不再是轻啄。唔,瑾瑜被吻住,含糊不清的想说话,可是那声音也跟她的反抗一样,是那么的无力。他,没有说谎,展群他们也没有开玩笑,吻住自己的的这个男人,是真的没有过女人。他的吻是那么的生疏、又笨拙。可是,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就怕弄疼她似的。瑾瑜仅存的一点理智时,想的就是这个。然后,她竟然就不争气的开始回应着对方。得到瑾瑜的回应,许文瑞这才终于放心些的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胳膊,把人转向自己,面对面这样的搂着,继续吻着。慢慢的,他好像掌握了一些技巧,不再是盲目的忙活。时而轻吮她的香唇,时而跟她的舌尖来回纠缠挑逗。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唇才不舍的分开,额头抵着额头闭着眼睛,轻轻的喘息着,一边在回味,一边想叫自己平息下来,这把火只能烧到此处。他不是没有再想其他。只是,尚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样对她。要等自己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抬进自家后,在洞房huā烛夜里再要了她,那样,是对她最起码的尊重。他伸手用手指轻轻的勾住面前低头的圆润下巴,想让她看着自己,再对她说。他要娶她。可是,当她的面颊仰起之后,看着她娇俏美丽的晕红脸颊。她羞涩的不敢跟自己对视的双目。还有那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朱唇,他觉得刚刚被自己压下的欲.火,腾的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哦,瑾瑜。”他声音嘶哑的把人紧紧搂入怀中,想着只要暂时的不看见她的容颜,那火就会熄灭的。可是。他错了。这样做,不但没有让他冷静下来,身体里反而更加的难受。夏季里穿着本来就单薄,俩人又紧紧的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让他难受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背,也不知道是想安抚她不要怕。还是在安抚着自己。瑾瑜在他的怀中,清晰的听着他胸口处,如敲鼓般的心跳。还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某处,已经隆起顶在她的腿侧。她知道此时的他备受什么样的煎熬,也知道他内心很矛盾。可是,瑾瑜现在其实已经完全没了主意,有些束手无措的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结实的后背。她不能确定他将如何,是能冷静下来,上岸?还是会?带着醉意的她在心里问自己,希望怎么样?上岸?还是,嗯?瑾瑜正想着,人忽然的一阵眩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横着抱起。画舫,本来就是供有条件的公子哥,或者权贵们消遣享乐的。因此,画舫上是有卧室的,就跟前舱相连。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想过拒绝,可是却没有,而是懒懒的偎在他的怀中,今夜就随他一起放纵一回。自己不是有夫之妇,他也不是有妇之夫,是两厢情悦,既然他有勇气,那么自己好矫情什么!许文瑞下了决心后,却不敢低头看怀里的人,而是目视前方,用脚踢开前舱和内间的木门,毫不犹豫的跨了瑾瑜,又用脚跟把门掩上。原本是没打算用到这里的,所以,内间也未曾点上纱灯。但是,跟前舱的隔板是镂空的,窗外和前舱的灯光透进内间,虽然不算明亮,近距离的却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到了床前,许文瑞停顿了一下,朝怀中之人看了看,见她仍旧是羞涩的闭着双目,确定她没有恼了自己的无礼,这才轻轻的把人放在**。雕huā的榉木大**,铺的是精致的竹席,包了玉石的双人枕,一床大红的薄锦被在最里侧。又快速的返身,把门关紧,落了门栓,激动的在床头点了一盏纱灯后,才上前放下了层层纱幔。不是他有意志力,还能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杂事,而是他心里实在是逸动不已。他不想自己猴急的像色狼,他想努力的使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一些,稍微的文雅一些。毕竟,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可是当他重新站在床边,看着上面躺着的娇躯时,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无从下手。双手松开握紧,握紧松开几次,才小心翼翼的脱去瑾瑜的鞋子,布袜。这件事他已经做过一回,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这次的他,动作还要慢些,还要轻柔些,看着除去布袜,光洁的玉足,他鼓起勇气,抚摸了几下,感觉到躺着的人身子一颤。扭头看去,见她依旧闭着眼睛,胆子顿时大了许多。伸手去解**人的裙带,手却又有些不听使唤,笨拙的除去外面的衣裙后,看着抹胸下高耸的两处,他觉得喉咙发干。双手哆嗦着伸了过去,触摸到那双峰的时候,那清晰的柔软让他觉得有些窒息。停下手,使劲的呼吸几下,咬着嘴唇,解开亵裤的带子轻轻往下褪的时候,他心狂跳的不敢往某个位置看。却又很想看。等他鼓起勇气看时,却觉得有点意外。亵裤的裆部应该是开口的,可是她的,却是缝合的。难道女子的都是这样的?他不知道。努力让自己沉住气的往下拉那丝绸的亵裤,看着随着亵裤的褪下,呈现在面前的是玉白色修长的腿。双腿中间的一簇墨草刺的他,本来就胀痛的**,更加难受。他没有在去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抹胸。而是手忙脚乱的除去自己的衣袍。除自己的衣袍时,就完全没有刚才的小心翼翼,而是有些急躁和野蛮。当他浑身不着寸缕后,呼出一口气,抬脚上了床,跪坐在瑾瑜身边,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看见**的女子身体,这个女子还是他心爱之人。男女之事他是真的未曾做过。可是梦中倒是泄过身子,那种感觉的美妙他记得。平日偶尔的也看见过展群偷偷看黄皮的小册子。母亲也不是没有给他安排通房丫头,可是他一次都没有碰过。展群也不是没叫他去huā楼转转。可是他却始终没跟去过。为此。展群还笑话过他,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原来,是没有遇到让他想做那事的人,原来。是在等着她啊!带着醉意的瑾瑜,原以为,他会很急迫的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她眯着眼睛偷看他的举动时,又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好笑。只是她却不敢笑,怕吓到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在现代的那个组织里,在她们即将完成训练科目的时候,最后一项,是他们所有学员都没想到的。不是杀人,不是别的,而是让男学员,或者男教官给女学员破了身子。就是为了让他们放弃那方面的自尊,因为有些任务是需要牺牲色相和*才能完成的。配给瑾瑜的,是个男学员,瑾瑜却没有配合他。自己的人生已经不能自己做主了,这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尊严,所以她要守住。好在那个男学员,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怕教官知道没完成任务被废除,也就老老实实的配合瑾瑜演了一场戏。所以,瑾瑜两世为人到现在,也只有曹诚那一个男人。却没想到,第一次是给了那样一个男人,瑾瑜觉得这是耻辱。前一生,瑾瑜到死也没跟男人做过这种事,却亲眼看见真人做。组织里的人员,都知道自己这个职业,今天不知道明天是死是活。所以呢,都是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没有任务的时候,就跟同组织的做,也不刻意的回避他人,甚至还有三人,四人,多人一起的。他们从不固定伴侣,就怕被组织怀疑,相互之间有了感情,那样的话,那俩人中的一个很快就会在做任务的时候‘牺牲’掉。他们做的时候,瑾瑜觉得那就是一群,牲畜**而已。在她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经常遇到目标在寻欢作乐。所以,对于男女之事,她那时没做过,却是不陌生的。跟曹诚夫妻一场,婚后很久,床笫之事她也依旧是很端庄的。因为曹诚本人每次跟她行男女之乐时,也一直是中规中矩的。他都那样,她若是稍微主动些,恐怕会让他觉得她很浪荡吧?所以,她也一直是中规中矩的。在现代,观摩,听同伴说起的快感,在她身上还真的没有出现过,以至于她觉得那种感觉是不是人们凭空杜撰出来的?又或者,那种快感是只有男人才有会的?可是,刚刚被他抱起,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自己身体里的臊热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刚刚脱自己衣裙时,自己的心里不是也如小鹿撞击么?他摸自己脚丫的时候,摸自己双峰的时候,心里面,身体里面的那种感觉,真的像是被点燃的火。刚想到这里,胸前的位置,再次被手触摸着,他的胆子好像稍微大了些啊ps:第二更到呜呜,原谅女妖蟹肉无能啊,有人说女妖的成绩不好,是因为写的太素了。可是,女妖真的不擅长炖荤的啊!今个这章,亲们觉得味道还满意的话,求鼓励啊!求表扬,求不要嫌弃!女主单身,咱家许哥儿也是光棍儿,俩人开荤的话,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