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收拾东西躲开他?就依照今个他种种举止来看,是绝对不行的。自己忽然的消失,他不把这京城翻个底朝天他是不会罢休。越想越觉得头大,瑾瑜再次把自己沉入水中,几次的沉浮后心乱依旧的她开始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招惹那个不成熟的大男人。不对,这是自己先招惹的么?最先的明明是他路见不平好不好?然后,然后救他有错么?在浴桶里泡了多久她也不清楚,反正是明白即使在水中泡上一整天,估计也想不出该怎么办来。出了浴桶,扯了棉巾胡乱的把自己弄干,头发也随意的绞了一下,感觉不会滴水了,就把自己扔到了**。好吧,好吧,这次的事也怪不得旁人。就像昨晚,自己不同意的话,他也不会强迫自己。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自受!瑾瑜在心里对自己吼着。原本,那个人就算想把话挑明,他心里也是因为有顾虑,一直都没有说。现在可好,自己昨晚的行为,等于完全是给了他鼓励,给了他勇气,给了他〖答〗案了。这下好了,他连‘为夫’都说出口啊!表白节约掉了,他的脑袋里现在指不定又在有什么决定了!瑾瑜趴在**,决定还是立马动身去趟临京的好。这样,是一句两得。第一,去弄清曹诚的新夫人怎么会怀孕。第二么,可以暂时的不用面对隔壁这位。虽然,临京的那个她也不想见。可是这个想见和不想见是完全不同的。她已经想好了,不管查出的〖答〗案是什么样的。她都不会伤害全氏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想到这个词,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小腹上。这里也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的,可是却!若是自己跟许文瑞有了孩子,他。孩子?胡思乱想的瑾瑜忽然的想到,自己昨晚跟他前后做了三次,完全就没什么措施,会不会怀上孩子?若是真的有了,那自己该如何是好?不行啊,那个真的不可以啊,自己跟他也许根本不会有结果的,真的有孩子的话。她不想孩子生下来却不能在她父亲的身边长大,也不可把孩子给他养的。她也没有把握,能独自一人带好孩子。也担心没有父亲在身边的孩子,心理上会有点阴影,更担心孩子长大后自己要怎么对她说。撒谎么?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啊!她不想!尽管也想过,跟曹诚成亲半年多,才有了身孕。可这也不代表昨个一夜就不会中奖,瑾瑜吓的一个激灵就坐起了身。这种完全不确定的可能性就像一个炸弹,炸的瑾瑜浑身就发麻。不行,不能心存侥幸。得想办法补救。瑾瑜想起,听打扫的婆子们说过,药堂里有方子,男女行事之后,喝下那个有不会怀上孩子的作用。她慌乱的下床,到包袱里找了一身衣裙穿好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来头发还披散着,赶紧转身坐回梳妆台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随意的抓了一根簪子插上,又往外走。到门口时,老感觉忘记了什么伸手摸摸腰间,才发现没有带银子,又赶紧转身拿了荷包。失魂落魄丢三落四的折腾了几趟后,终于到了院子里。方瑾瑜,淡定,冷静、不要慌!站在院门边的时候,她停下来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同时,她再一次的鄙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拔掉门栓,开门出去,外面没有人,隔壁院门口也没人。瑾瑜松口气,锁好自己的院门,太好了,不用编借口骗他,她边走边想着。可是,还没走进前厅的位置呢,迎面走来几个人,可不正是她现在想回避的人么?现在回头也不行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可是肚子饿了,那你等我回屋一趟,咱一起出去。”近前后,对面中间那位,笑着问。旁边几个各个低头偷笑着,识趣的继续往前走。“不是的,我是要去街上买点东西。”瑾瑜没准备,心口说道。“好啊,我陪你去。”许文瑞见她有些慌乱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害羞。“不用,我,我要买些女人用的,你跟着不方便的。”瑾瑜吓得赶紧拒绝,他跟去,那自己怎么配药啊?见瑾瑜再次拒绝,许文瑞感觉出有点不对劲了,她这哪里是害羞?分明是有事不想自己知道,而且,她的面颊现在根本就没有害羞的红色,相反的还有点苍白。“那,要不要等你回来一起吃午饭?”许文瑞心里也有点乱了,却还是微笑着问。瑾瑜摇摇头,抬脚就走,为了不让这位起疑心,她的步伐速度没有放快,而是尽量的慢些。看着那抹身影不在视线之内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跟过去看看。出了客栈后,他还没等找呢,门口一个打扫的伙计,就笑着往一个方向指了指。他顺着伙计指的方向一看,果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人影。许文瑞小心的尾随着,很想追上去问问她,到底什么事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有事就不能找他商量么?因为巷子里的人不多,他也不敢太靠近,怕被她发现。绕出巷子到了正街又跟了一段路之后,他找到了她走走停停的规律。她曾经停下的位置旁边,就一定有家药铺子,难道她生病了?可是,生病的话,也用不着隐瞒啊?她说不方便,难道,难道是昨晚自己太粗暴,伤到她私处,她才不好意思让自己知道?还是,想找大夫看,因为坐堂的大夫都是男人才不好意进去呢?京城医馆里是有女大夫的,就是为数很少很少,可是,不进去问问,又怎么知道哪家医馆里有女大夫呢?许文瑞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本想自己帮她打听下,又担心一耽误,跟丢了她。京城的正街已经快走到头了,许文瑞才看见她进了一家药铺子。这家铺子这么冷清,里面能有女大夫么?能靠谱么?他很担心的闪到一旁等着。还好,过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她就从那家铺子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把一个小包塞进衣袖中。许文瑞迅速的躲到一根柱子后,等她走过去好远,才出来。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往她刚刚进的药铺子看了看,斟酌后,觉得自己应该进去问问她来做什么。真的身体不舒服的话,那得找好大夫看呢。有了决定后,立马大步往那间铺子里走去,一进药铺,就听见俩学徒聊天,一个说;“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竟然来买这个药。”另一个说;“别管谁家的,就算是来买堕胎的药,也跟咱没关系。”这个药?堕胎药?这几个字眼,把许文瑞吓了一跳,怎么都不能把这几个字眼跟刚离开的那个人儿联系到一起。“敢问两位小哥,刚刚来的那女子做什么?找你们师傅看诊么?还是谁病了抓药?”许文瑞见铺子里也没有旁人,就低声的问。“这位公子,那个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何要打听她的事?”一个学徒,见许文瑞衣着谈吐不是一般人,没敢得罪,反问着。“她是贱内。”许文瑞很直接的告诉了,还没忘记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塞给其中一个手中,说请他俩买酒喝。“啊,是你家的啊,那告诉你也无妨,她是来买药的。就是,就是夫妻行房后,喝下不会怀孩子的那种。就是不知道她是要给你的哪个女人喝。”年纪稍微成些的那个赶紧把银子揣进怀中,往后门的位置张望了一下,很小声的告诉了他。这种事,他们可不觉得稀奇呢。大户人家妻妾多,女人之间相互争斗,刚刚那个女子,还不算阴毒,买的不是堕胎药,而是不会怀孕的药,而且也是暂时性的,日子多就无效了。“居然有这种药?官府允许卖么?”许文瑞思维有些混乱的问。“当然有了,我们铺子里的药方最好,最稳妥。huā楼的东家,每个月都来配些去呢。这个又不是要人命的东西,官府怎么会管?”那个学徒态度极好的解释着,当然是看在那五两银子的份上。给哪个女人喝?许文瑞心想,自己目前就她一个女人,就昨晚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她抓那药给谁喝?当然是给她自个喝了。他心里忽然的发堵,她为何来抓那药呢?是因为怕未婚怀胎让人笑话?那可以跟他说啊,他不会让人耻笑她的。实在不行,他会先放下这边的事,先赶回去,禀明母亲,找媒人给她下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迎她进门。可是,很快的,他又理解了她的担忧。她是一个女子呢,怎么能不担心这样的事,怎么能不多想。自己不在乎她是和离之妇,不代表她自己不在乎,站在她的立场上,她还是不能完全的信任自己也是不奇怪的!孩子,昨夜的缠绵,她真的会怀上自己的孩子么?倘若着呢有了的话,那可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是自己跟她的孩子,怎么能不要……ps:第二更送到,女妖努力的想多更呢!感谢亲爱滴dih9000送的粉红票!今个是父亲节,祝愿天下所有的爸爸,都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