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街道,穿着汉服行走的行人,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可惜,这样好看的环境里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姐,为什么那些外国人也要穿咱们国家的衣服。”傅雄小声问道,“看着真别扭。”听到这个话,傅青瑶笑了。这就是中国古典文化的魅力,这就是汉服的魅力。白了傅雄一眼,“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和古中国,现在只有中国流传了下来,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国家的包容不像其他国民对一切的排斥。类似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说了。”“知道了。”傅雄瘪嘴道。“你个家伙。”傅青瑶摇了摇头,也不理他,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前面就是中国音乐学院里,咱们进去看看。”今天除了逛北京城,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中国音乐学院的位置,搞清楚自己到时候考试的教室,多余的时间再在城里多逛逛。中国音乐学院位于北京市朝阳区临安街,和这条街的一样,学院大门也是一个古色古香四合院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两个大狮子。从外表看,这宅子从前倒像是谁的宅邸一样。不过傅青瑶进去之后,便知道自己想错了。虽然房屋建造的和四合院很类似,但都是新建的,想来只是设计师为了让学院和借到更融洽的缘故。进了大门,就是一条宽阔的甬道,两旁都是学校办公处,过了二进门,入目便是假山,流水和郁郁葱葱的花木。诗云:桂花争馥,枫叶惊红,造成一段秋色。兰秀菊芳,亦更飞白云。四五层的高楼便掩映在后面,显得很是幽静。傅雄显然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左右不住的大量,“姐,我以后也要考这个学校。”“可以啊,姐姐在这里等你。”对弟弟这样的信心,傅青瑶显然是很支持的。“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个土包子,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背后传来娇嗔的声音,凉凉道。姐弟两回头,就看到抄手游廊处站着两个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一脸的矜傲之色。见傅青瑶姐弟俩转过头,两个女子眼里闪过嫉妒之色,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孩子又开口了,“原本以为是个丑八怪,没想到还有几分姿色。”傅青瑶转念一想,便知道可能是刚才傅雄说话的口音被两人听去了。看那两个女孩子的样子,只怕也是被娇惯坏了。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计较这个?这样想着,傅青瑶也不看两人一眼,径自对傅雄道:“我们走。”看着姐弟俩离开,说话女孩子旁边那个女生道:“纤碧,没想到那个女孩子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比你还要清丽三分,看来说不定以后这学院校花之名,就落到刚才那个女孩子身上了。周纤碧咬了咬唇,没有说话,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姐,刚刚那两个女生为什么要说我们,我们明明没见过他们。”傅雄奇怪问道。“谁知道呢,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有老祖宗才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之语。”傅青瑶耸了耸肩,“对这种无聊的话,我们没必要听。在这个世界,只要你有实力,没必要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因为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去评批别人。”“就像姐的博客上面写的,有能力的人,都跑去自己创作了,对不对?”傅雄眨了眨眼睛,笑道。黑亮黑亮的双眸带着促狭,“说不定,那两个人是极度姐姐长得漂亮呢。”看着打趣自己的傅雄,傅青瑶抱臂道:“说不定那两个人是见你长得帅气,起了爱慕之心,又见我在一旁碍眼,这才出口成脏的呢。”傅青瑶长得美,一母同胞的弟弟傅雄自然也不差。鼻梁英挺,轮廓分明,曾经黝黑的皮肤已经变得白皙,脸颊红润,身量高挑,温暖的阳光打下立体的投影。站在傅青瑶面前,简直就是一表人才。“好一个‘出口成脏’,姐,你的语言技巧越来越厉害了啊,小弟真是佩服。”“你就贫嘴吧。”参观了一圈,记下考试的教室,两人便出了学院。之后姐弟俩在外面简单逛了逛,便回酒店了。毕竟傅青瑶要好好休息,为考试保持一个良好的体力。傅青瑶这个非专业科班出身的学生,之所以能报考音乐学院,这就不得不赞叹一下现在的报考制度了。现在的音乐学院招生在七月底,八月初份,而这个时候,文化课成绩已经下来了。对那些高考成绩不理想,但有一定音乐基础的考生而言,报考音乐学院,就相当于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毕竟艺术类的考生,对文化课的要求并不太高。音乐学院录取考生时,也是以专业课成绩为依据,按各专业录取名额排队录取;文化课统考成绩文化课统考成绩分数线以国家公布的分数线为准,学院同时规定语文、外语的最低分数线。部分理论专业文化课统考成绩的高低同时作为录取的参照标准部分理论专业文化课统考成绩的高低,同时作为录取的参照标准。学院多年来秉承择优录取,宁缺毋滥的录取原则,如果考生的水平达不到录取要求,即使减少招生计划也不降低标准录取。这个政策,对综合成绩俱佳的傅青瑶而言,真是再好不过的了。考试分为两天,第一天考专业理论课知识,就是笔试;第二天是面试,也就是根据面试老师出的题,视唱或者演奏。第一天的笔试对傅青瑶而言,显然很简单。初试之后,第二天参加复试的人明显比初试少了一半都还不止住。视唱过了之后,下午参加演奏的面试,也就是考试中所说的三试。这个时候的考生已经裁掉了三分之二,而报考作曲的考生本就比其他专业要少,所以三轮下来,留下来的二十几个人,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二十几个人在走廊上面或站或坐,并没有人交谈。傅青瑶静静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地雨,朦朦胧胧,斜斜地飞着,让空中蒙上了一层烟氲。傅青瑶穿着一件米白色连衣长裙,外面罩了间杏黄色针织长裳,在这阴霾的天气中显得明快而活泼,似乎让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十二号,傅英。”演奏室的门被打开,拿着一张纸的老师侧着身子对走廊上的等待的同学喊道。长而浓墨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耳旁,带着雨气的风吹来,吹动青丝,露出一张柔和清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