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声东击西

当晚，依照计划，警方全员出动，只留下一名女干警守住公安厅。警方在圣三鉴私立高中各处都设有警员蹲点，撒下了天罗地网，准备恭候僵尸男大驾光临！干警们静静地等候着，连呼吸都尽量不让它发出声来。“这样守株待兔的，僵尸男会上钩吗？可别无功而返啊，那个小鬼的话别太相信了，这法子不觉得老套吗？”高耀警官松了松衣襟，似乎很热。“不然还能怎么办，你就忍忍吧，我们现在压力很大啊，省厅，学生家长……死马当活马医吧！”龙也警官手心都捏出了汗。“就是，老高性子就是奈不住。”凌钦雄警官捶了一下高耀警官的头。“干什么你，没大没小的！”高耀警官狠狠瞪了凌钦雄警官一眼。“你有没有搞错？老子大你五岁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爸还光腚呢！”凌钦雄警官不甘示弱。“你爸才光腚呢！”高耀警官骂道。“嘘——”张俊代理部长打圆场道：“都别说了，别在这儿破坏气氛！”几人终于又安静了，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作为诱饵的林以柔在僵尸男曾出现过的地方来回打转。她的心口猛跳个不停！虽然六月份是蛮热的一个月份，但此刻的林以柔却感觉寒意侵袭着全身！当张俊代理部长与“三雄”警官商量由谁作诱饵时，这个少女便主动前来，可见她对好友的情谊，对僵尸男的狠之入骨以及无人可及的胆量！要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僵尸男的下一个猎物！在行动前，张俊代理部长还特意交待了校工陈振国，要时时警惕四周，一刻也不能放松，协助警方逮捕僵尸男。现在，整个校园没有一丝灯光，完全被一种异样的气氛所包围。人人都进入了警戒状态。大家都紧张不已，张俊代理部长异常兴奋，但还是极有耐心地等待着，一定可以擒获这个杀人元凶的，他想。时间一分一秒地悄悄过去……“僵尸男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听到什么风声吓跑了？”高耀警官说道。“不要吵，他娘的就你话多。”凌钦雄警官怒说道。又过去老长一段时间，出人意料地是，以往僵尸男都很早出现，可现在都快凌晨了仍不见踪影，所有人都不免焦急起来。突然，龙也警官叫了起来：“糟了！警厅，警厅现在只有一名女干警值夜，可能要出事！”“我们中计了！”凌钦雄警官吼道：“派人回公安厅去救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都说那小鬼的话信不得了，别说废话了，快回厅里去！”高耀警官有股想要发威的架势。张俊代理部长抬头仰望满天星斗，轻吐一句：“好一招调虎离山！”果不其然，狡猾的僵尸男来到了公安厅这座空城，可恶！僵尸男的嘴角泛起了可恶的阴笑，那一抹笑像是在嘲讽圣三鉴私立高中内苦苦蹲守了十余个小时的警方与各地官员们，又像是马上又能品尝到美味的鲜红色**而满足的笑。僵尸男轻车熟路般进入了公安厅，准备吸食在值班室内值夜的那名女干警的鲜血。突然，僵尸男的表情开始僵硬起来——原来，眼前的这名女干警只不过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假人而已，背后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上当了，真可怜哟！哈哈……公冶彦明”僵尸男疯狂地咆哮着，随即便冲出了值班室。霎时，公安厅内灯光四射，相当刺眼，僵尸男用手遮住睁不开的双眼。此时，冲上来四、五个干警，将僵尸男按倒在地，僵尸男想挣脱，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动弹不得。耳边传来一个少年爽朗的笑声：“这回插翅难飞了吧！陈振国先生！”僵尸男抬起头盯着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少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少年说道：“我姓公冶，凶嫌是一个熟知圣三鉴私立高中地况的人，并且是能任意出入校园的人，身为校工的你必然在怀疑之列，我走的是一步险棋，我故意在警方设下埋伏的时候让张俊代理部长嘱咐你，是想让你知道公安厅已然空虚，而不点***，表面上看是为了静候僵尸男的出现，实际上是为了给你腾出机会可以脱身来此犯案，你知道通常公安厅全员出动，厅里必然剩余无几，渴望能够尝到血腥的你必定会大胆地来公安厅，这也正好进了我的圈套！”孙仡山厅长拍拍少年肩膀道：“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有自信呢小伙子？僵尸男是谁你怎么……”“因为这个！”少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我曾偷偷溜进校工宿舍，发现了这张纸片。”孙仡山厅长拿起纸片，将内容念了出来：“左耳面右，黄金屋，颜如玉，四根怪树道玄机！什么意思？”“目前还不清楚，但一个校工写这种东西不是很奇怪吗？恕我大胆猜测，僵尸男的目的只是在血，否则他也不会只身来闯公安厅了，可为何要在每个死者身上均插上一把龙泉剑呢？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而且凶手还牵涉出三年前的凶灵传说，究竟用意何在？所以我想：陈振国只是个配角，主角还在圣三鉴私立高中内坐山观虎！”孙仡山厅长怒视着陈振国，高声问道：“陈振国，真凶是否大有人在？你从实招来！”陈振国“哼”道：“今天中了这小鬼的诡计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们别妄想从我这套出任何东西！”公冶彦明笑道：“听你这么说的口气，果然还有一只狐狸，这纸片上的内容我推测应该是真凶的名字，你们之间固然存在某种交易，而你又生怕对方会加害于你，于是你事先留下了这张纸片以防万一，事败后好来个同归于尽！”陈振国再次观察起这个少年，虽然他仍是一句话不发，可他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诸位都清楚地知道，适才公冶彦明所讲的十有八九不会错。公冶彦明对孙仡山厅长说道：“现在该是我们狩猎的时候了，太过于完美的案子，对凶手来说，是一种艺术。对侦探来说，却是一种训练。而凶手往往会成为这种训练下最后的牺牲者！我发誓一定会揪出凶手的，发誓！等着看吧！”孙仡山厅长说道：“小伙子，我相信你！”公冶彦明说道：“我也很相信我自己！可是没用，毫无线索！不过我知道，伟大的祖国是不会放弃我的，好歹我也是祖国的花朵啊！”“没事的，加油干吧！”孙仡山厅长挥挥手说道：“收兵！”公冶彦明始终心里搁着真凶手的下落，使他耿耿于怀，令人惊魂的杀人事件还会继续下去吗？真是这样吗？圣三鉴私立高中头顶所遮盖着的乌云仍旧没有散去，难道，凶灵又要……还是……